既然沒有人挑戰他,那他就唱《消愁》這首歌吧!
不過,不知道節目組針對他而設計的環節是什麼呢?
陳文軒有點小期待。
“希望能讓我有點興趣,否則,我就要考慮退賽還是芶到節目結束了。”
退賽可以拿到成就點,芶到節目結束可以多獲得幾張抽獎卡,反正都不虧。
【叮……恭喜宿主觸發新的任務,成功進入第三期節目,獎勵宿主一張抽獎卡。】
還是熟悉的任務,還是熟悉的獎品,陳文軒的內心毫無波瀾。
陳文軒在房間裏將消愁的曲譜寫好,然後抱着吉他彈唱了一遍,確認沒有任何問題後,陳文軒拿起水果零食吃了起來。
你不是真正的快樂,是因爲你沒有享受過白嫖的快樂……
其他幾位嘉賓此刻也都在忙着“創作”,其實都是在對自己以前創作的作品進行修改。
很快,創作時間結束,嘉賓們也都再次回到錄製現場。
夏蓉的臉上依舊帶着甜甜的微笑,張口就是廣告語。
前面的幾位嘉賓挑戰結束後,陳文軒的眉頭越皺越深。
看來,韓流與日流真的是荼毒了整個夏國的娛樂圈,每個人創作出的作品中,都會帶韓流與日流的風格,這一切都需要一個人來解決。
陳文軒拿着話筒,坐在節目組準備好的小板凳上,目光看向鏡頭。
“開始!”
隨着正式開機,陳文軒深吸一口氣,然後朝着伴奏老師所在的地方點了點頭。
《消愁》這首歌的開頭是手風琴的獨奏,當手風琴的聲音傳出,觀衆都知道接下來會有一個人用溫柔的聲音輕輕地講述他的故事。
“當你走進這歡樂場,背上所有的夢與想。
各色的臉上各色的妝,沒人記得你的模樣。”
隨着陳文軒的聲音傳出,現場觀衆的眼前彷彿出現一幅畫面。
一個與周圍環境格格不入的人,他獨自一人來到酒吧,周圍的人都在跟着音樂瘋鬧着,沒人在意進來的這個人。
“三巡酒過你在角落,固執的唱着苦澀的歌。
聽它在喧囂裏被淹沒,你拿起酒杯對自己說。”
這個與周圍格格不入的人獨自來到一個角落坐下,他一杯一杯的喝着酒,口中唱着自己喜歡的音樂,而不是音響中播放的歌曲。
哪怕他的聲音很快就淹沒在音響聲中,但他仍舊固執的唱着自己的歌曲。
“一杯敬朝陽…一杯敬月光,喚醒我的嚮往…溫柔了寒窗。
於是可以不回頭地…逆風飛翔,不怕心頭有雨…眼底有霜。”
其他幾位嘉賓聽到這裏,紛紛張大了嘴巴,他們露出一種不敢相信的眼神。
這尼瑪,這是什麼神仙歌詞?
心頭有雨,眼底有霜?
我的天吶!
太有畫面感了!
但是,還沒等他們繼續感嘆,接下來的歌詞接踵而至。
“一杯敬故鄉…一杯敬遠方,守着我的善良,催着我成長。
所以南北的路從此不再漫長,靈魂不再無處安放。”
聽到這裏,喬山閉上眼睛,他的眼中流出兩行熱淚。
喬山是一個有很多人生經歷的創作型歌手,他曾走南闖北,知道追夢這條路上的辛酸。
身處異鄉,永遠都是遊子。
與此同時,錄製現場隔壁的一個房間裏,一個頭發染着奶奶灰的……男人,他原本輕蔑的神色瞬間消失。
此刻,他面露凝重的看着節目現場的陳文軒。
音樂是不分國界的,音樂能夠表達出的情感,無論是專業歌手還是路人,都能感受的到。
隨着陳文軒繼續講述着故事,節目現場越來越多的人被這首《消愁》感動到。
“一杯敬明天…一杯敬過往,支撐我的身體厚重了肩膀。
雖然從不相信所謂山高水長,人生苦短何必念念不忘。”
“這是第幾杯酒了?”劉必德用近乎顫抖的語氣問出了這話。
“第六杯了。”回答他的是喬山。
蕭清雅此刻已經徹底擺爛,她直接把紙巾蓋在自己的眼睛上。
節目現場還有很多觀衆這麼做。
王大龍眨巴着眼睛,有條不紊的吩咐着每個攝像機對準需要對準的鏡頭。
“一杯敬自由…一杯敬死亡,寬恕我的平凡驅散了迷惘。
好吧天亮之後總是潦草離場,清醒的人最荒唐。
清醒的人最荒唐。”
這最後一句“清醒的人最荒唐”唱出後,很多人猛的睜開眼睛,就好像自己剛纔做了一個長長的夢一樣。
此刻,夢醒了,他們也清醒了。
但爲何感覺有些荒唐呢?
剛剛自己明明那麼感動,怎麼突然就人間清醒了呢?
這大概就是音樂的力量吧!
“這八杯酒,我一定要找個機會還給陳老師。”喬山說完這話,拿起一旁的紙巾擦拭着自己的眼角。
喬山心中想:陳老師一定是個有故事的人,我想聽聽陳老師的故事。
經過上一次的錘鍊,夏蓉在這一次節目中的表現還算不錯,起碼沒有哭到擺爛,但眼睛還是不可避免的哭紅了。
還剩下的四位嘉賓此刻都爲自己提前做出一個明智的選擇而感到慶幸。
他們拿什麼跟陳文軒打?
這八杯酒,足以將任何音樂人的自信擊潰。
節目現場有許多觀衆不是陳文軒的粉絲,但是,當他們聽完《消愁》這首歌后,他們決定關注陳文軒,路轉粉了。
夏蓉將《消愁》這首歌曲中的八杯酒娓娓道來,聽完這八杯酒的解釋,很多人有種搖搖欲墜的感覺。
今天喝的實在是有點多。
“我今天才發現娛樂圈居然有這麼一個寶藏偶像哥哥,軒哥太帥了吧!”
“呵,膚淺的女人,軒哥不僅長得帥,更有絕世才華,你知道《精忠報國》這首歌是誰唱的嗎?”
“誰唱的?”
“軒哥。”
旁邊幾人聽到這話,她們瞪大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舞臺上的陳文軒。
“臥槽……”
“軒哥還可以唱這麼溫柔的歌曲?”
“我人傻了。”
就在這時,節目現場亮起了紅燈,併發出了類似於警報的聲音。
所有人都露出一臉茫然的看向舞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