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歌真的是處處都在押韻!
最離譜的是,這首歌不止在最後押ang的韻,每半句中都在押an的韻!
太強了!
這種作詞作曲實力,姚貝貝都萌生出想讓陳文軒給她寫一首歌的衝動。
聽說陳文軒的那首《精忠報國》版權賣出了1500萬,找陳文軒寫歌應該不會便宜的。
但……值得!
找個機會,跟陳文軒約一首歌,價格不是問題。
想到這裏,姚貝貝用手拖住下巴繼續聽歌。
“菊花殘,滿地傷,你的笑容已泛黃。
花落人斷腸,我心事靜靜躺。”
“北風亂,夜未央,你的影子剪不斷。
徒留我孤單在湖面…成雙。”
……
隨着音樂聲結束,現場的觀衆並沒有爆發出多少熱情的掌聲。
因爲,這首歌的代入感不強,很多人能聽出這是一首夏國古風類的歌曲,但是,歌曲到底講了個什麼,他們是聽不出來的。
這樣就導致很多人沒有代入感。
劉浩宇看到現場觀衆的反應,他眼睛眯了一下:“陳文軒,你這次拿出來的歌曲太垃圾了,你拿什麼贏我?”
薛謙看到節目現場觀衆的反應,他剛纔在心中擔心的事情還真應驗了。
於是,薛謙看了一眼姚貝貝,他直接拿起話筒說:“太棒了,陳文軒,你這次帶來的這首《菊花臺》真的是太棒了!”
劉浩宇聽到薛謙說這話,他直接愣住。
這歌好聽?這歌棒?
薛謙,今天你要是不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你放學後別走……
一旁的姚貝貝也是對着話筒說:“看來薛老師也聽出這首歌的非凡之處了。”
“那姚老師你先說。”薛謙將第一個點評的機會讓給姚貝貝。
“既然薛老師這麼說了,那我就不客氣了。”
姚貝貝稍微停頓一下,繼續說道:“這首歌真的是處處都在押韻,這樣到處都在押韻的歌曲,我還是第一次聽到。
可以說,目前整個華語樂壇就這一首歌做到了處處押韻這一點。”
現場觀衆聽到這話,他們都有些疑惑。
《菊花臺》這首歌處處都在押韻?我們怎麼沒聽出來?
觀衆都看着姚貝貝,等姚貝貝給他們一個解釋。
“大家看熒幕,這上面的歌詞,句尾處押的韻是ang,相信這一點很多人都能發現。
但是,大家仔細看,每一句的句中位置,彈、殘、亂、晚、山這些字,它們的韻是不是都是an?”
衆人聽到這話,他們仔細一看。
“臥槽,還真是!”
“陳文軒是個押韻狂魔吧!”
“太強了!我就知道這首歌不簡單,我的直覺太準了。”
蕭清雅在心中給陳文軒點了個贊。
姚貝貝接着說:“陳文軒從《我是歌王》節目一開始,他給我們帶來的歌曲都是自己作詞作曲的。
劉浩宇聽到姚貝貝這話,他原本有些高興的表情瞬間變得有些陰翳起來。
他不允許有人這麼誇陳文軒!
薛謙看到姚貝貝說完後,他補充道:“押韻只是這首歌當中的一個亮點。
這首歌真正厲害的地方在於這首歌給我們夏國的古風歌曲開創了一個新時代。”
觀衆聽到這話,他們集體震驚。
臥槽?什麼鬼?這首歌給夏國的古風歌曲開創了一個新時代?真的假的?
劉浩宇也有些震驚的看着薛謙。
薛謙看到現場的觀衆與其他評委都陷入一種震驚的狀態,自己的目的達成了。
於是薛謙繼續說:“我剛纔說陳文軒的這首《菊花臺》開創了夏國古風歌曲的新時代可沒有誇大的地方。
我想大家都很想知道原因,那我就不賣關子了,直說了,這首歌開創的新時代可以總結爲三古三新。”
衆人聽到三古三新這個概念後,他們再次迷茫的看着薛謙。
薛謙不慌不忙的說道:“三古就是古辭賦、古文化、古旋律,三新就是新唱法、新編曲、新概念。”
衆人依舊迷茫。
電視機前,周乾坤聽到薛謙說的話後,他點了點頭:“嗯,沒錯,沒想到這個節目還有一位真正像點樣的評委。
沒想到文軒這孩子的天賦如此之高,果然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啊!”
“你就偷着樂吧!得虧文軒這孩子自身實力過強,要不然他早就被排擠出節目了。”陳文軒師孃戴青雪忍不住吐槽一句。
周乾坤聽出戴青雪的話外之意了:“我這不是爲了讓文軒這孩子靠自己實力證明他自己嗎?
你看看,我不逼他一把,他能把自己的實力展示出來嗎?”
戴青雪沒有說話,只是將自己剛放在桌子上的水果盤收了起來,不讓周乾坤喫。
周乾坤看到這一幕,他剛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中。
薛謙提出三古三新的概念後,潘偉與孔海兩人交頭接耳的說了幾句。
“薛老師請詳細說說,你爲什麼會提出三古三新這個概念的。”孔海有些不解。
“不是我提出三古三新這個概念,而是這首《菊花臺》讓我想到了這個用詞。”薛謙不着痕跡的再次將《菊花臺》這首歌誇了一句。
“剛纔我也解釋了三古與三新分別是什麼,接下來我要說的是,這首歌雖說是一首古風歌曲,但是,其中用到的樂器卻有大提琴、小提琴與吉他這三種現代樂器。
當然了,還有古箏、琵琶與葫蘆絲這三種我們夏國古代的樂器。
我們夏國古代的歌曲都是用的五聲調,分別是宮、商、角、羽、徽,而這首《菊花臺》也是用了五聲調。
按理來說,我們夏國的古代音樂總給人一種嚴肅莊重的感覺,但是,這首歌融入了古風元素卻沒有這種嚴肅莊重的感覺。
相反,這首歌給人一種帶有些許哀傷的流行音樂的感覺。”
說到這裏,薛謙開口問衆人:“我想問大家一句,在這首《菊花臺》之前,你們可有聽過有誰敢用吉他與古箏作曲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