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上,頭顱下五寸處乃是其弱點,屠經義大吼一聲道。
他手持一把方天畫戟,用力一躍,重重與鳥獸撞在一起,下一秒,那鳥獸的身體直接被劈爲兩半,重重掉落在了地上。
江河死死盯着那從天空降落的鳥獸,在距離不過一丈時,驟然劈去。
“疾風!”
江河在心中默唸一聲,下一秒,一道迅疾的刀光準確的落在了年獸的頭顱上,直接將其頭顱斬飛出去。
那鳥獸灑下一片血雨,身形轟然墜落在甲板上。
王鐵柱這個時候也出手了。
約莫半盞茶不到,甲板上便鋪滿了一層鳥獸的屍體。
而屠經義像是已經殺紅了眼,一直在和鳥獸對戰。
“可以了!在不走就有可能把這鳥獸惹怒了。”
屠經義回過神來,發現俯衝而來的鳥獸越來越多,便當即調轉方向,並向着鳥羣灑出大量藥粉,並拿出鞭炮之物,在手中點燃,扔到了空中。
在一陣鳥獸的追逐當中,江河他們距離缺牙島越來越遠。
“這鳥身體中含有毒素,唯一能食用的便是其兩個大腿的位置。”王鐵柱對着江河道。
隨後,一衆人在甲板上開始忙碌起來,將這些鳥腿全部切下來,將羽毛連同皮膚全部剝下來,放到一口大缸中醃製起來。
當晚,明月高懸。
海風微微吹拂而過,江河他們在甲板上放置數個炭爐,將鳥腿放到爐子上烤制。
在烈焰的炙烤下,油脂被烤的滋滋作響,一幅濃郁的香氣從上面飄蕩而出,飄散道每一個人的口鼻之中。
“王哥,能不能把你的鳥腿給我一根!”屠經義似豬八戒喫人蔘般,三下五除二將鳥腿喫完,便眼巴巴的看向王鐵柱。
後者瞥了他一眼:“我呸!”他朝着鳥腿啐了一口唾沫星子。
頓時,屠經義的臉色黑了下來。
江河嘆了一口氣,將那根未烤制的鳥腿遞給了他。
“還是小師弟會做事!”
聞到這個香味,只覺肚子咕咕作響。
他守在自己的那兩根鳥腿面前,防止被人順走。
這一個鳥腿足有一個成人頭顱大小。
江河細細品味着美味,將鳥腿全部喫完,得到了0.32個單位的血氣值。
洗漱後,江河回到自己房間。
在門邊正好有一個玻璃窗戶,可以看到外面的風景。
江河聽着陣陣浪濤聲,看着海浪在月光下的浪濤,不知不覺中便已經睡去。
隨後,連續幾日都是這樣的生活,日子過得枯燥無比。
只有無聊時,與王鐵柱他們切磋一番。
王鐵柱只是在地上一站,靜靜看着江河衝來:“他勾了勾手,來吧江師弟,讓我看看你的真正實力!”
“得罪了!”江河深吸一口氣,身形疾步向前衝去,拳頭裝在了他的肩膀上,頓時一股巨大的反震之力傳來。
肌膚上隱隱都有些生疼。
王鐵柱嘿嘿一笑,喫我一招,手臂似鐵鞭抽出,擊在江河臂彎上。
“不錯,能讓我使出三層裏!”
兩人在甲板上快速戰鬥起來。
屠經義與劉長風在一盤看的津津有味。
時間匆匆而過,眨眼間,江河在岸上漂泊已有七八日。
通過日夜不停的吞吃藥膏,江河又積攢到了五點血氣值。
將拳法提升到了第二層,暗中他把靈蟬五蛻提升到第二層,他的這份進步速度,讓幾人都爲之感到咂舌。
不過這門並未發現江河心法進步快速的事實。
“身上的武技和心法的缺陷已經補完了,接下就是全力提升《莽牛鍛體術》這本主修功法了。”
忽然,江河忽然從船上聽到一道沉重的號角聲。
此乃船上的通訊號角,如非遇到武技不會輕易動用。
江河當即穿上衣服,拿起兵器來到船上集合,望向危機來臨的方向。
周長老神色凝重的看向那隻艨艟,只見在其船隻頂端,懸掛着一面黃色的旗幟,在蒼茫的大海上異常顯眼。
“是黑風盜的人!”他神色一變道。
北荒羣島上倒飛衆多,這黑風盜實力歲排不到前列,可因爲他們沒有人性,做事狠毒而得名。
所洗劫的商船上幾乎沒有活口。
“出師不利啊!這纔沒多久便遇到了盜匪!”
“升起旗幟!”周長老一聲令下,頓時從船上升起一面巨大的旗幟,氣勢毫不輸與前者,隱隱間還要壓上一頭。
同時,船上的兵甲盡皆出列,手持箭弩,將盾牌互在身前,與那黑風盜對峙起來。
隨着距離上的拉近,江河看清了艨艟上面的人。
他們身穿亂七八糟的衣物,頭髮上的顏色各不相同,而且衣物上也染上了鮮血,有些人的身體有些殘缺,躺在船上嚎叫,看上去似剛剛經歷了一場血戰。
兩艘船相向而行,只隔着一個不過十餘丈,以一個幾近的距離交錯而過。
那黑風盜看到這艘大船後,眼中閃現興奮之意,似想要衝到船上劫掠。
但看到魔牛門的旗幟後,臉上出現深深的忌憚之色。
呼~
等兩隻船離開近百丈後,所有人幾乎都鬆了一口氣。
他們並不是害怕與海風盜戰鬥,而是隻要戰鬥的話,傷亡之事肯定避免不了,這是他們所不遠看到的。
度過了這一關後,船上又恢復了往日的寧靜,開始按照既定的計劃前往目的地。
又過了三天後,船隻終於快要靠岸,接近了一片灰色島嶼上。
在島嶼邊走動的除了人類外,還有一種如若猿猴的生靈。
他們比正常的人類要矮上許多,四肢也較爲粗壯,頭髮彎曲而短細,皮膚爲灰褐色,長有一對複眼。
而且其好像擁有智慧,有的在與人類交談,還有的手持長鞭,在監督手下幹活。
“這是什麼種族?”
江河這輩子第一次看到如此奇怪的生靈,好奇的趴在船欄上張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