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震懾,不震攝一下,那隻大鳥都得把房子撞個窟窿。”
聽到飛鳥的辯解後,瑪裏安努扭頭看向身後的薇薇,開口說道。
“能不能幫我把她抱到桌子上呢?
先幫她包紮一下。”
“嗯!嗯!”
薇薇輕輕點了點頭,然後來到昏厥過去的莉露身邊,蹲下身子將莉露從地上抱了起來。
飛鳥探頭看了一眼躺在薇薇懷裏不斷流鼻血的莉露,然後扭頭看向瑪裏安努,小聲詢問道。
“你給薇薇下東西了???”
瑪裏安努白了飛鳥一眼,然後指着薇薇肚子上的那個圖桉,輕聲道。
“畫畫...我這是畫畫...我這是藝術...不是技術...”
“那你這藝術還真是不錯啊!
”
飛鳥看着突然將miss·黃金週當成了朋友的薇薇,心中忍不住感慨起來。
【一言不合,就將敵人變成朋友,這藝術可真嚇人。】
...
薇薇將莉露平放在桌子上,然後拿出手絹,開始幫莉露小心的擦拭起來。
瑪裏安努看着昏厥過去的莉露,腦海中忍不住開始思考起來。
這傢伙跟着自己過來,到底是想幹什麼?
不會是解救她那個陷入戀愛腦的姐姐吧?
想到這,瑪裏安努揹着小手來到飛鳥旁邊,朝飛鳥勾了勾手指。
等飛鳥低下頭後,瑪裏安努輕輕拽着飛鳥耳朵,小聲詢問道。
“你打算怎麼處置阿魯貝魯以及薩魯哥他們二人?
真的要把那倆人抓到監獄嗎?”
聽瑪裏安努說完後,飛鳥轉身看向關押二人的地方,語氣非常肯定的說道。
“秀恩愛,死的快!
”
“就因爲這個??”
看着瑪裏安努有些驚疑的表情,飛鳥撇了撇嘴,繼續說道。
“當然不可能因爲這個了。
他們阿奇諾家族,既然放棄了賞金獵人地身份,轉而和犯罪組織【巴洛克工作社】展開了合作,那麼就代表他們準備向海賊陣營靠攏了。
等阿魯貝魯痊癒後,將其直接交給海軍,看能不能弄出點什麼有用的證據來。”
“那...那...那...那個...”
就在飛鳥剛說完,他就聽到桌子那裏,傳來有些虛弱的聲音。
看着突然甦醒過來的莉露,瑪裏安努一臉平澹着說道。
“你不該醒的!
”
聽到這,莉露連忙坐起來,朝她擺了擺手,一臉我還有遺言交代的模樣。
“別打我...先聽我把話說完!
”
見幾人沒有動手後,莉露撫摸着自己小下巴,扭頭看向關押自己姐夫的方向,一臉肯定的說道。
“我姐姐是個陷入戀愛腦的白癡,家族裏的事務,一切都由姐夫主持,我家族所有事務,姐姐知道的,姐夫也知道。
姐姐不知道的,姐夫也知道。”
說着,她又扭回頭看向飛鳥,語氣非常肯定道。
“請把我姐夫帶走...”
啪嗒!
仔細感知了一下對方後,飛鳥扭頭看向面前這三個人,開口說道。
“我現在告訴你們個好消息,還有一個壞消息,你們想聽哪個?”
“先說壞消息!”
聽到瑪裏安努開口後,飛鳥伸出大拇指,指了指外面漆黑的夜色,開口說道。
“我一個熟人,還有三十秒就要來了...當然,你們可能聽說過她...她的代號是miss·全週日...”
唰!
飛鳥剛剛把話說完,他就看到面前這三傢伙集體跑到牀上,用大被將自己蒙了起來,三十秒啊...
三十秒要怎麼跑,才能跑出這裏?
看着突然消失在自己面前的三人,飛鳥咧了咧嘴,大大咧咧的靠在門口,等待着miss·全週日的到來。
今天自己這裏可真熱鬧,開大會了。
...
“呀,原來真的是你呢!”
聽着黑暗中傳來的那道驚訝的聲音,飛鳥揉了揉笑的有些僵硬的臉頰,開口說道。
“你們巴洛克工作社的消息傳遞,出了很大的問題啊...我都在這裏盤踞這麼久了,你們就沒收到我在這裏的消息嗎?”
羅賓聽到那個有些熟悉的聲音後,徑直的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她看了一眼飛鳥背後那有些昏暗的燈光後,雙臂交叉放在胸前,開始使用起了惡魔果實的能力。
...
飛鳥看到自己肩膀上突然長出來的小手不斷審視着自己,語氣略顯無奈道。
“就是我!”
說完,飛鳥就看到羅賓跳到了自己身前,朝自己伸出手,嗓音平靜中帶着一抹顫抖道。
“把黃金電話蟲拿出來,讓我看一下!”
飛鳥看着神色有些緊張羅賓,在腦海中思考一會【黃金電話蟲】這幾個字,然後他就想明白羅賓說的是什麼了。
那塊差點被自己喫完了的蜂蜜糖啊。
想到這,飛鳥緩緩的將手伸進了衣服兜裏,從兜裏面掏出一個【不透明的塑料袋】塞給羅賓。
羅賓伸手接過塑料袋後,雙手顫抖着緩緩打開袋子。
自己又要再一次見到那個噩夢了嗎?
我心裏爲什麼這麼想見這個黃金電話蟲?
帶着心中的疑惑,羅賓打開了手中的袋子,而後她慢慢將手伸進塑料袋中,開始摸索起來。
待摸到那個電話蟲後,羅賓身軀勐地顫抖了一下。
飛鳥連忙上去扶住臉色蒼白,有些站立不穩的羅賓,詢問道。
“進來坐吧。”
說着,飛鳥將羅賓攙扶進房間裏面。
羅賓閉着雙眼坐在椅子上,那隻伸進塑料袋裏的手,始終沒有勇氣拿出來。
過了不知多久,羅賓心裏終於下了決斷,她勐地將手從袋子中掏出來,順勢帶出來的,還有那個小巧玲瓏的電話蟲。
看着手裏這顆閉上眼睛,只有半截手掌大的迷你【黃金電話蟲】,羅賓面色終於平緩了下來,隨後她仔細打量了一會電話蟲,喃喃自語道。
“果然,克服恐懼的具體辦法,就是直面恐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