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位戰神面面相覷,臉上的表情都十分的複雜。
戰神級武者的身體素質極強,無論是視力、聽覺還是感覺,都遠超常人。
整個黎巴市上千萬人,可能只有他們七個真正看清楚了剛纔發生的事情。
“雷侯······雷侯他怎麼會這麼強?”
山本野河嚥了咽口水,一臉不敢置信地說道。
高等領主級的撕天獵鷹,兩棍子就打死了。
這還TM是人嗎?
“難道說,他已經突破了那個境界?”
泰申勒握緊了拳頭,有些不甘地說道。
當今世界,只有洪、雷神成爲了超戰神武者。
其他高等戰神武者,距離超戰神武者都還十分遙遠。
或者說,他們壓根就不知道如何才能超遠戰神。
可現在,雷侯即將成爲世界第三人麼?
這讓七位戰神心中百味雜陳。
原本以爲是衆人中實力最弱的,可現在,竟然是位隱藏的超級強者!
這時,所有歐盟國戰神心裏都升起一個想法。
以後,來自華夏的任絕對不能惹。
也許外表上看上去去都平平無奇,可實際上,他們有可能會功夫!
“諸位,事情已經解決了。”
就在衆人還在驚訝之中,一道溫和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衆人轉頭看去,只見雷侯不知何時出現在一旁,手裏握着剛纔放在一邊的咖啡,輕輕抿了一口。
還是溫的。
“雷侯先生,您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強者。”
籠罩在一身黑袍中的亞索走近,如同古歐洲的騎士微微躬身,很是感激地說道。
無論事情如何不敢置信,雷侯出手擊殺撕天獵鷹,都挽救了黎巴基地市無數人的生命。
“女士們,先生們,災難還遠遠沒有結束。”
就在這時,原本藏在地下室裏的一衆歐盟國權貴都走了出來,神色都十分的凝重。
“巴赫特將軍,出了什麼事情?”
亞索聲音沙啞着問道。
人羣中,一名身材高大的白人男子微微搖頭,神色嚴肅地說道:“我剛剛收到消息,在五分鐘前,歐洲範圍的大批怪獸發動一級獸潮,歐盟國六大基地市,全部受到衝擊。”
“此時,馬奇諾要塞正在被獸潮圍攻,有三頭領主級怪獸。”
衆人神色皆微微一變。
六大基地市,全部受到獸潮衝擊!
黎巴市的最後屏障,馬奇諾要塞正在遭遇一級獸潮!
“女士們,先生們,法爾戰神以及凱德戰神已經出手,我必須要回前線主持大局了。”
巴赫特將軍一臉嚴肅地說道。
衆人表情都十分沉重。
這次獸潮的規模堪稱有史以來最大,席捲整個歐洲大陸,六大基地市無一倖免。
從空中突襲的撕天獵鷹,已經被雷侯以雷霆手段斬殺,可是陸地上鋪天蓋地涌來的怪獸,卻讓人心生絕望。
頓時,歐盟國的這些重要人物們全部緊急離開,前往一線親自協調各項事務。
可以說,整個歐盟國若是少了這些人,整個指揮系統至少要癱瘓三天。
而雷侯這些戰神武者也被告知,原定於一個星期之後的遺蹟探索,提前到明天早上。
當然,歐盟國的這些權貴們,最希望的是宴會上的八位戰神能在此時施以援手。
可是,這些戰神不是做慈善的。
再說了,黎巴基地市一共有六位戰神武者,而現在纔出現三頭領主級怪獸。
對於黎巴基地市來說,完全是應付得過來的。
“諸位,實在抱歉,這次遠古遺蹟探索,我不能和你們同行了。”
這時,“鋼刀”亞索搖搖頭說道:“黎巴市是我的家鄉,如今遭遇一級獸潮,我必須挺身而出!”
同時,其他幾個來自歐盟國的戰神,面面相覷,最後也放棄了遠古遺蹟探索。
“等探索遠古遺蹟完畢,我會幫助歐盟國戰鬥。”
山本野河沉默片刻,承諾道。
泰申勒也表示,只要一出遠古遺蹟,就會援助第一線戰場。
雷侯保持沉默,算是認同這一點。
他們這三人都不是歐洲人,對歐盟國,自然也沒有什麼歸屬感。
如此一來,原定於八位戰神探索遠古遺蹟,此時便只剩下三位了。
當然,其他戰神武者等事後也可以再去探索七號古文明遺蹟。
可是已經被探索過一遍的遺蹟,價值便大不如前了。
······
原本盛大的宴會,因爲突發獸潮而匆匆解散。
雷侯被安排住進了湖心莊園一間豪華的套房之中。
“雷侯,剛纔真的是你擊殺了撕天獵鷹麼?”
維妮娜挽着雷侯的手臂,眼睛裏閃着亮光,有些崇拜的問道。
“是的。”
雷侯淡淡點頭。
“雷侯,你實在是太厲害了。”
可能是因爲激動,維妮娜的俏臉浮現一抹特殊的嫣紅。
歐洲的文化,從來就是崇拜強者。
如今見到雷侯的實力竟然如此強大,維妮娜心中對雷侯不自覺升起一絲好感。
“雷侯,今天晚上能不能······”
維妮娜媚眼如絲,面色微紅地說道。
今夜的維妮娜,盛裝出席,一身金色的晚禮服,白皙的皮膚,高聳的山巒,本就是極美。
許是剛纔宴會上喝了幾杯紅酒,更顯得魅惑。
說着,維妮娜雪白的雙臂摟住雷侯的脖子,踮起腳尖,熱情地吻了上去。
雷侯沒拒絕,攬住維妮娜的柳腰,雙手不老實地在山巒上游走。
“先······進房間。”
維妮娜小聲地說道。
“不用了,就在走廊上吧。”
雷侯很是專注地說道。
這個夜晚,註定不平凡。
距離黎巴基地市幾百公里外的馬奇諾要塞,炮火連天,各種炮彈持續發射了一晚上。
而在湖心莊園的某間總統套房,也一樣。
清晨。
雷侯起牀。
昨天晚上他就沒怎麼睡,沒辦法,維妮娜實在是太誘人了。
當然,對於戰神武者來說,一晚上睡不睡壓根沒有區別。
“你知道嗎,昨天晚上你一直在喊其他男人的名字。”
雷侯躺在牀上,勾着維妮娜雪白的下巴,淡淡說道。
“啊?”
維妮娜一臉茫然。
這時,雷侯貼近維妮娜雪白的耳垂,輕聲說道:“你昨天一直在喊‘泰申勒’‘泰申勒’。叫了一晚上呢。”
“流氓!”
維妮娜美眸瞪了雷侯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