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朱老大,我女兒那身段、那臉蛋,你又不是不知道,是劉寡婦那種破爛貨能比的嗎?我女兒五百錢一晚,都算是少的了!”
“呸!”,麻子臉朱老大啐了一口,而後罵道。
“我看你個老東西是給臉不要臉,咋了,你女兒那玩意上踏馬鑲金子了?”
見朱老大作勢要打,彭大強害怕的往後挪了挪,而後硬着頭皮道。
“別啊,朱老大!我女兒還是雛呢!三百錢一晚,怎麼樣?”
……
好傢伙!
裏面的討價還價,還在繼續。
窗外的贏武和扶蘇聽得已經是怒火中燒。
彭飛蘭那個小姑娘,怎麼就攤上這麼個老爹。
可憐的小姑娘,還以爲他爹是輸了賭債是讓她去做小妾抵債。
可是看這情況,這踏馬哪裏是做小妾啊?
彭大強分明是將彭飛蘭當成biao子了!
扶蘇按捺住怒火,道:“武弟,大哥現在就去找廷尉府的人前來,將他們直接查抄。”
按照大秦律法,賭博到這麼大了,已經觸犯了秦法。
正當扶蘇想轉身去尋人的時候。
贏武一把抓住了扶蘇,“大哥,沒必要,你我二人,進去直接將他們拿下就是!”
扶蘇猶豫了一下,“武弟,這裏面的幾人人,一看就是無賴貨,還都帶着鐵器,跟他們講理是講不通的!”
贏武額頭上落下兩道黑線。
這大哥真是學儒學的失心瘋了!
難怪在祖龍跟前不討喜。
都踏馬這地步了,你還想着跟人家講理?
“大哥,別慌,我進去跟他們講理!”
“怎麼講理?”
“說‘掄語’,講‘物理’!”
……
扶蘇一陣懵逼。
掄語?
物理?
這都是什麼跟什麼?
不過正當扶蘇在疑惑的期間。
“嘭——”
贏武直接一腳踹開門,就走了進去。
見狀,扶蘇沒有猶豫,也跟着走了進去。
房間內的五人,聽聞房門被踹開,齊刷刷地站了起來。
順手將一旁的傢伙事都提在手中。
如此暴力的開門方式,朱老大不認爲眼前的二人是來做客的。
恐怕是來者不善。
“閣下何人?來此有何貴幹?”
麻子臉朱老大冷聲問道。
贏武沒有迴應,而是冷眼掃視着房間內的五人。
最後將目光停留在了彭大強的身上,看得彭大強心中直接發毛。
彭大強下意識地躲到了朱老大的身後。
他隱隱感覺,贏武的目光之中,似乎蘊含着殺意,想將自己給宰了。
這時,贏武開口了,手指着彭大強,向朱老大說道:“他欠你們錢是吧?”
朱老大有些揣摩不來其中意思。
不過還是點點頭道:“不錯,彭大強欠我五千錢!要是還不上,我們就得斷了他的四肢。”
見狀,贏武指着其身後的彭大強,道:“你們可以把他直接宰了!”
贏武的一句話,直接讓房中的所有人都懵逼了。
扶蘇有些楞,咱不是來幫人的嗎?
朱老大這幫可是愣住了!
他們黑虎幫雖然幹些坑黑錢的勾當,但是直接將人宰了的事,可不敢亂來啊!
說是打斷彭大強的四肢,其實更多的還是嚇唬嚇唬。
至於說直接殺人,他們更是不敢了!
不過朱老大好歹是個小頭目,也算是有些膽氣。
冷哼一聲,說道:“你到底是誰?哥幾個在這裏樂呵,你們直接踹門進來,大呼小叫,是不是有些不合規矩了?”
不過,朱老大說話的語氣,比起平常,還是客氣了許多。
因爲他看着扶蘇和贏武二人的穿着,不似是平常人,恐怕背後還是有實力的。
且,贏武身上隱隱透露出一股氣息,讓他很是心驚膽戰。
贏武將目光直接投向朱老大,淡淡的說道:“彭飛蘭現在是我的人了!”
這話倒是沒有毛病。
彭飛蘭而今是紅星小學的員工,而他是紅星小學的校長,這種層面來講,也算是他的人了。
不過聽在朱老大耳中,卻是另外一層意思了。
一個男人說一個女人是他的人,那還能有什麼意思?
無非就是滾過牀單的意思了!
朱老大惦記彭飛蘭不是一天兩下了,眼下聽聞被人拔了頭籌,哪裏還能淡定。
當下面色一變,沉聲說道:“既然你說彭飛蘭是你的人,那麼你是要給彭飛蘭出頭了?”
贏武負手而立,冷笑一聲:“不錯,你有意見?”
全然沒有將這幫雜魚放在眼裏。
他煉氣期七層的修爲,要還是怕這些人,那不如直接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還修個雞毛的仙!
朱老大眼睛轉了轉,而後道:“既然彭飛蘭是你的人了,那彭大強的債,你是不是也應該替他還了?五千秦半兩,你拿錢,我走人!”
他改變了主意,先把錢要來,其他的以後再說。
他就不信彭大強能不賭?
以後再找機會!
可惜,遇到贏武,他的如意算盤打空了。
贏武隨手將旁邊的一個長條凳子拉過來,順勢坐下。
“他的事,我不管,你們可以打斷他的四肢,或者直接將他給殺了!”
贏武的這個態度,直接讓衆人摸不着頭腦。
彭大強此時躲在朱老大的身後,一直偷摸的瞄着贏武,他也搞不明白,贏武是怎麼個意思。
房間內的氣氛壓抑了下來。
朱老大感覺全方位被贏武給壓制了,心中很不是滋味。
這要是傳出去了,那他朱文康以後還怎麼在黑虎幫混?
隨即,他握了握手中的鐵棍,給自己壯了些膽氣。
而後,瞪着兩個不大的眼睛,色厲內荏道。
“閣下,報個姓名吧!如果閣下的名頭確實有分量,那我代表黑虎幫給你一個面子,也不是不行!”
言外之意,要是分量不夠,那今天這事,就不能善了了!
贏武哪裏不知道,這麻子臉是在探他的底。
他隨手擺弄了一下衣衫的下襬,而後無所謂的說道:“你不用在這裏試探我,我的身份嘛?”
說到這裏,贏武頓了頓,而後看向朱老大,不屑地說道:“我的身份,你這種癟三還不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