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有些崩潰,跑到後臺,看了看自己的臉。
引以爲傲的臉已經變得醜陋,噁心!
她不敢相信自己已經死了,幻境也隨即土崩瓦解。
裏面的場景壓抑氣氛差點讓我喘不過氣來,身邊都是白骨一片。
裏面還有一個土陶罐子,上面有符紙鎮壓着。
我猜想這裏面肯定是武六孃的屍體,我站在原地動都不敢動。
武六娘已經完全黑化了,看着我就像是看見了一塊可以喫的食物。
當然我在鬼的眼裏是可以喫的,我看着不遠處的罐子,她的屍體要是被關在裏面的話,那麼其鬼魂的活動範圍是我可以大概預測的。
我轉身朝着遠處跑去,身後的武六娘也跟着追了上來。
我害怕的加快了腳步,身後沒有聲音,這纔是最恐怖的,要是有腳步聲的話,還能大概知道人再哪裏。
我轉頭看向身後,武六娘已經到了我的身後,那張滿是蛆蟲的臉就在我不到一釐米左右。
正當我覺得要完了的時候,身後出現了一個聲音,是兩個穿着黑衣服的人,扛着那個罐子想要離開,武六娘也感覺到了,看着他們手中的罐子。
眼裏都在冒火,轉身就朝着那對男女衝去。
兩個已經被嚇尿了,從黑處衝出一個鬼魂出來不是誰都能扛得住的。
我嚇得癱軟在地,只聽見罐子碎裂的聲音。
我的心也跟着抖了一下,我看着地上滾落的東西,我屏住了呼吸。
那個不是什麼女人的屍體,看着他身上的軍服,那分明就是軍閥的屍體。
被這符紙壓住,身邊的還有壓魂陣,這肯定是個大凶之物,這兩個男女是做了壞事了。
我起身想要找找看有沒有什麼出去的路,可是這裏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封閉的。
根本就出不去,我看着這面前的一切都快要哭了,祈求着有人發現我不在了能來救救我。
果然還是沒有讓我失望,絕望之際聽到了常蕭的叫聲,我大聲的叫着我在這裏。
同時也從水裏面起身,看見他的時候,我嚇得立馬來到了他的身邊。
等常蕭看見地上的東西的時候,感覺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一邊的人已經被折磨得不成人樣,我看着地上的人,正是對我下黑手的那夥人。
人已經死透了,一邊的武六娘,擡頭看着我,想要朝着我衝過來。
一邊的常蕭見狀一擡手,手上的一道金光,就女鬼衝到了十米開外。
我還沒反應過來,常蕭就拉着我,離開了。順着來的地方回去。
來到井邊的時候,上面的人已經在等着了,我擡頭看去,就看見人羣裏的常眉。
我還以爲是我看花眼了,定睛一看,人已經不見了。
“快上去,我們儘快把這個井埋了!”
我拉住繩子的另一頭,上面的人使勁一拉,我就上去了。
我以爲這些人就是來抓我的,我伸出手遞給警察,警察也是覺得有些奇怪。
一邊的奶奶伸手就把我的時候拍掉,看着我的眼神全是責備。
一邊的爸爸,笑嘻嘻餓來到我的身邊,伸出手說到:“要糖!”
我笑着摸了摸他的頭:“現在我沒有,回去給你。”
被拉上來的常蕭,喊道:“快點把這個井填了,別讓這裏面的東西出來了。”
一邊的警察拉住了常蕭的手說到:‘現在不行,我們還要進行調查!’
“進行什麼調查,裏面的東西,可是兇物,要是讓這東西出來……”
警察拿出了自己的警員證:“你這是妨礙公務人員!”
“再說了現在是什麼時代了,我們是唯物主義,不要信這些鬼神的東西。”
常蕭深知裏面的東西有多危險,但是看着身邊的警察鐵了心要進去,他也就沒有阻攔。
這時身後傳來了一個聲音,就看見一個吊兒郎當的警察過來。
“我說宋警官,這可是個大案子,你是想你個人佔頭功?”
剛要下去的宋警官,看着他臉上也露出了不屑,但是還是禮貌的說到:“只要參與都是頭功,你這麼說,可就不好聽了!”
“切誰不知道你心裏想着什麼。我也要下去,看看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這個刺頭,搶過身邊的人手上的護具,就朝着裏面去,下去的時候,就像是我們一樣被吸了下去。
很快就不見了人影,接下來,就是兩個三個。
身邊的宋警官也跟着下去了,
上面的常蕭一臉同情的看着下面的人,對着身後的人說到:“要是人在一個小時內沒上來,我們就把這口井埋了!”
見奶奶點了點頭,村民們,就捏緊了手中的傢伙。
很快各位警員的手裏的繩子瞬間就被拉緊,差點就把人給拉下去。
大家嚇得立馬上前把繩子拉住了,先是拉上來了一個屍體,是那個刺頭的,緊接着又是一具屍體。
一邊的警官也開始慌了,立馬加大了力度,上來的人不是瘋了就是傻了,就是宋警官,呆在原地。
下去五個人,死了兩個,瘋了兩個!
宋警官,顫顫巍巍的站起了身,朝着身邊的人喊道:“現在立刻馬上,把這口井埋了!”我看着身邊的人就知道他們肯定是看見了那個東西了。
不過這宋警官的心理素質還真是厲害啊,看見那東西還能這麼的清醒。
身後的村民也嚇得就挑大石頭吧上面的東西給堵住,然後,就拿着混泥土把上面封了起來。
常蕭把畫了幾個咒,伸出手算了兩下,緊皺着眉頭,看着身後的大傢伙:“這個東西可不是什麼簡單的東西,身上全是戾氣,大家今天晚上最好不要出門。”
村民也慌了,到底是什麼都不知道。
就連一邊信奉唯物主義的人宋警官,也開始重建自己的世界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