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家之人專門來此,見到了這一幕。
這讓薛家之人如坐鍼氈,此等巨大壓迫力下,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全叔,你來了。”蘇北看着蘇家來人,點頭示意。
正是蘇家七長老蘇全,前不久才踏入靈海境初期。
蘇全看着他們並未受傷,心中大定。
隨後怒目圓睜,看着這些不知死活的薛家之人。
不禁嘲諷道:“呵呵,三城之中,一向以黑鐵城最爲薄弱。”
“你們此番如此囂張,看來背後定有支持,不知是青峯武院,還是國都之中的那幾大家族呢?”
“你便是蘇家蘇全?挺會察言觀色的嘛,只是就憑你們這些人,就敢妄圖阻攔我們?”
“今日對於這件寶物,我等勢在必得!”薛德漫不經心的說道。
事情有些棘手,但還未曾到解決不了的地步。
雲家高手忽然說道:“若是再加上我雲家,未必不能與你背後的勢力碰上一碰。”
三個城池之中,黑鐵城的勢力平日裏最弱。
此番最爲薄弱的黑鐵城薛家之人,如此充滿底氣,當中必有貓膩。
他倒想要看看,誰在背後興風作浪!
“放馬過來吧!”薛德毫不在意。
他真正在乎的是蘇北所得之物,進入祕境中,雖然得到了一些東西,但只是對家族後輩有用。
他這等地步,需要更加鼎盛的寶物,才能再次突破。
正在這時,蘇北緩緩說道:“諸位,一切皆我而起,自然由我而滅。”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他們不過跳樑小醜罷了。”
薛家之人聽罷,臉上都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笑容。
這人腦袋被門給擠了?
還是自散修爲,整個人都傻了?
即便他還是之前的天之驕子的身份,薛德也能夠一招將其滅殺。
雲家還有南宮家之人,臉上同樣不可置信。
只有蘇全知道自家少族長的實力有多麼恐怖,之前之所以隱忍不發,不過是想看看有多少人會跳出來。
因此他並未多言,等候着少族長的操作。
“好了別笑了,你不服氣盡管來!”
蘇北指着人羣之中的蘇德,一副打完收工的語氣,恨得薛德咬牙切齒。
既然這麼快找死,那就只得成全他了!
薛德走了出去,雙手緩緩結印,一道黑紫色護體流光,自全身籠罩而起。
在他的掌心之處,彷彿有着一抹雷電閃爍其中。
隨着體內真元力量的加持,那一股力量緩緩的凝聚成了一個紫藍色的能量小球,充滿了恐怖無比的力量。
並且發出了滋滋作響的聲音,擊打在任何人的身上,都能讓其灰飛煙滅。
薛德淡淡說道:“今日之事,別說我欺負小輩,出手吧,老夫給你這個機會!”
“你們薛家之人都是如此牙尖嘴利,不知臉皮之厚嗎?誰欺負誰還不一定呢!”
蘇北還以顏色,那燒火棍出現在手中,一股無形之中的鋒銳之力,早已隱藏在其中,隨時厚積薄發。
這蘇北真是伶牙俐齒,喫不得虧!
但薛德並未繼續生氣,因爲在他的眼中,蘇北已經成爲了一個死人。
南宮雪此刻臉色駭然,這可是她的男人!
還未叮囑兩句,薛家之人便偷襲出手。
眨眼間,便已經來到了蘇北的身前。
薛德已然能夠想象到蘇北被炸成血霧的那一幕,肆無忌憚的發狂笑了起來。
可接下來所發生的那一幕,令他此生難忘,大笑之聲瞬間戛然而止。
只見到那一團紫藍色的能量小球到達蘇北身前之時,他直接揮舞起手中的燒火棍,將其劈成了兩半!
這股力量瞬間潰散,一道鋒銳的力量,瞬間衝入薛德的五臟六腑之中。
瘋狂的衝擊着他的四肢百骸,體內的經脈,竟受到了猛烈無比的摧殘。
護體流光,更是煙消雲散。
片刻過後,孰弱孰強已見真章。
只見到蘇北手持着燒火棍,淡淡地站立在那裏。
反觀薛德,全身各處關節皆是爆發出了一道小小血霧,身體控制不住的倒了下去。
全身經脈寸斷,臉色猶如白蠟一般的蒼白。
他滿臉不可置信的說道:“不可能!你的身邊怎麼會有如此強者?難道是暗中保護你的那位出手了嗎?”
蘇北剛纔的動作,只是揮舞起了那根燒火棍。
但薛德如何成這副模樣,並沒有人看得清。
蘇北不久前的確自散修爲,必然不可能由他出手。
只有薛德自己才知道,所發生的這一幕有多麼恐怖。
那是一道靈力無比的劍意,以現在自己的實力,竟不能夠支撐片刻。
可見暗中保護蘇北之人,是個劍道修爲極爲恐怖之人,能夠將他一擊滅殺。
“二叔,你沒事吧!”薛正終於回過神來,怪叫道。
他查看起薛德的傷勢,臉色早已成豬肝色。
怎麼會受這麼嚴重的傷勢?彷彿根本就不可匹敵!
蘇北身影傲然而立,宛如一個凱旋歸來的英雄。
不帶任何仁慈的聲音說道:“自大即自滅,這是那位前輩給你們的教訓,識相點的話就給我滾!”
薛德的眼神黯淡無光,這種傷勢,只怕他會徹底廢掉。
以後在薛家再擡不起頭,準備離去。
“慢着!”
“蘇北,我二叔已經被徹底廢掉了,你還想要怎麼樣?”
薛正現在恨不得立刻找塊豆腐拍死自己,沒事惹這個煞星幹嘛!
事已至此,只能任人擺佈。
蘇北淡淡迴應:“沒什麼,我不會殺掉你們,你們只需將身上修煉之物全部交出來。”
“否則別怪我讓那位前輩繼續出手,將你們殺一個片甲不留。”
這一次薛德等人乖乖聽話,將所有東西交出來之後,全部放入到了一個古樸棕褐色的戒指之中,隨後扔給了蘇北。
竟然是空間戒指?
薛家背後的人真是大手筆,這種東西隨手給之?
被他給碰到,便宜豈有不佔之理?
薛家人離去之後,王天等人想偷偷離去,卻被蘇家還有南宮家之人攔住退路。
他們面如死灰,彷彿在等待着末日的審判一般,靜靜的矗立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