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同時揮出一道劍芒,瞬間撞擊在一起,炸出一股不小的靈力風暴,吹對周圍呼呼作響。
當比武臺上恢復了平靜,看清兩人的身影時。
軒轅天站在原地不動,而劉子安已經退到了比武臺邊,差一點就要跌出比武臺了。
“我輸了!”劉子安神情有些失落,不過很快就恢復了過來,“下次我會贏的!”
他的眼神十分堅定。
“我拭目以待!”軒轅天笑道。
他嘴上是這麼說,心裏卻不認爲被自己打敗的人,還能在自己身上找回場子。
天虎古城。
高臺之上。
“竟然是劍意!”白袍老者微微有些驚訝,“看來這一次真的出了兩個很不錯的苗面子!”
“好傢伙,原來這小子還藏了一手,嚇我一跳!”青弘似模似樣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好像真的被嚇到了一樣。
“來這裏一趟,就撿了個大寶貝,你就偷笑吧!”岱琮沒好氣的說道。
本以爲劉子安憑着劍意這個底牌,拿下第一是沒有問題的,沒想到軒轅天也身懷劍意,而且是比劉子安更強的劍意。
“呵呵呵……明明是你們紫陽宗什麼都藏着捏着,就喜歡在最後給別人來一招狠的,這下翻船了吧?”青弘鄙視地看了岱琮一眼。
其他人看着兩人又開始拌嘴了,忍不住捂了捂額頭,簡直沒眼看了。
不過心裏倒是挺羨慕嫉妒這兩個老傢伙的,自己到底比他們差哪裏了?門下怎麼就沒有出一個同樣出色的弟子呢?
青雲宗這邊,孔玉山等人已經無法形容此刻的心情了。
對他們來說,軒轅天的表現完全超出他們的想象,等這次回宗門,一定要多燒幾支香,好好拜拜祖師爺。
……
軒轅天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他已經是第一名了,不需要挑戰別人。
這一輪的挑戰結束,接着第二輪挑戰開始,不過上場挑戰的人寥寥無幾。
這時,齊通再次上場了,他挑戰的是軒轅天。
“你說這傢伙不會虐一頓呢?”聶羣有些幸災樂禍地看着齊通。
“希望軒轅天好好教訓他一頓!”賈超一本正經地說道。
比武臺上。
軒轅天淡淡地說道:“出手吧!”
“你在看不起我嗎?”齊通話中帶着怒火,“拿出你最強的一擊!”
嗖!
齊通瞬間出現在軒轅天面前,一劍橫掃過去,從軒轅天的身體一斬而過。
“虛影?”齊通瞳孔一縮。
身後傳來一陣輕微的破空聲,齊通再次消失在原地,軒轅天一劍擊空了,他再次化爲一道虛影,消失在原地。
鏘鏘鏘……
比武臺上,除了從不同角落不斷響起的靈劍相碰的聲音,完全看不到兩人的身影。
“我要收回剛剛說的話,這傢伙同樣是個變態,我感覺我們這一次有點倒黴,一次就出現了三個變態,還讓不讓人活了?”聶羣的眼睛隨着場上聲音而移動,表情很誇張。
包括孔元化在內,所有人難得都同意他的看法,跟這三個人比起來,其他人的實力真的不夠看了。
“你們似乎忘了一點了!”這時候萬鴻軒開口了,“齊通才武王初期,那個軒轅天更是連半步武王都不算。”
嘶!
聽他這麼一說,所有人瞬間反應了過來,之前只覺得軒轅天很強大,就沒有特別留意他的修爲。
要知道在場的人可是清一色的武王境,只是武王境之間強弱不一罷了。
到了這一刻,他們才發現最強的那個人,竟然才武靈巔峯的修爲,簡直是人比人,氣死人。
“萬鴻軒,你不說出來會死嗎?”聶羣十分無語地看了萬鴻軒一眼。
萬鴻軒無所謂地攤了攤手。
劉子安的眼神閃爍不定,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當他們還在議論的時候,場上已經分出勝負了。
在比武臺的一個角落邊緣,軒轅天的靈劍架在齊通的脖子上,淡淡地說道:“你輸了!”
又是這一句熟悉的臺詞,聶羣和賈超兩人已經無力吐槽了。
齊通收回靈劍,板着一張臉,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這時衆人發現,軒轅天還在比武臺上,並沒有回到座位上的意思。
軒轅天舉起手中的劍,指着第四排第一位置的青年男子,面無表情地說道:“你,下來吧!”
聽着軒轅天命令般的口吻,那名男子眉頭微皺,面色不喜,“你什麼意思?”
“表面意思,我要挑戰你,下來吧!別浪費大家的時間!”軒轅天冷冷地說道。
看着這一幕,衆人驚呆了,不知道軒轅天這個舉動是什麼意思。
只有劉子安、聶羣等少數幾人對視了一眼,瞬間明白了軒轅天爲什麼會做出這樣的舉動來。
根據規則,那名男子被迫上了比武臺。
對方身穿的是天虛宗的服飾,武王初期的修爲。
同爲天虛宗弟子的莫莘莘看到這一幕,差點忍不住要站起來。
“莫莘莘,你最好坐着別動!”劉子安警告了她。
“劉子安,你這是什麼意思?”莫莘莘臉色有些難看。
“他出手自然有他的道理,等一下你就知道了!”劉子安淡淡地說道,目光一直停留在比武臺上。
周圍衆人一頭霧水,不知道他的話是什麼意思,“有貓膩!”
“軒轅天,我知道你很強,在場的人都不是你的對手,但我跟你無冤無仇,爲何要羞辱我,告訴你,我天虛宗的弟子可不是喫素的。”那名天虛的弟子鐵青着臉說道。
“可惜你不是天虛宗的弟子!”軒轅天不屑地看了對方一眼,然後出手了。
嗖!
軒轅天出現在對方的身後。
“嗚嗚嗚……”那人捂着自己的脖子,倒在了比武臺上。
莫莘莘臉色變換不定,剛剛軒轅天說的那句話她聽得一清二楚,但是不明白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天虎古城中心廣場。
軒轅天突然起來的舉動,讓所有人一頭霧水,只有那些高臺上的武聖,若有所思的樣子。
光幕上只有畫面,沒有聲音,他們也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
廣場外圍的觀衆臺,某個角落裏。
身穿紫色長袍的老者,臉色黑得跟炭一樣,快滴出水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