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村隊又仗着人多,鬥不多時,幾個峽谷人只得節節後退。
“這些人的武功招式看似平平,我的推山掌,竟然連連被他們避過,他們是什麼人?卻是爲人守着門戶,他們的,那個讓他們看守門戶的人,是何方神聖?”
白虎邊鬥邊納悶起來,他再鬥了一會兒,一個峽谷人避閃不及,和白虎的掌力硬拚,又被白虎震退了三四步。
咦?
白虎一陣疑惑,向着所有峽谷人的耳朵望去,突然發現,這些峽谷人,他們每個人的耳朵中,都塞着一小塊布團。
他們爲什麼要將耳朵塞閉,難道他們在修練一種神祕的武功?
正在奇怪之時,又見到峽谷人一邊打鬥,一邊用鼻在空中嗅了嗅,好似能在空氣中嗅岀什麼味道似的。
這又是什麼奇怪武功,他們這種武功,我白虎連聽都沒有聽說過。
他一邊禦敵,一邊留意觀察着,果然如此,和他打的峽谷人,他的鼻子又偷偷的向空中嗅了嗅。
在好奇之下,他也跟着峽谷人嗅一嗅空氣,然後眉頭一皺:沒什麼啊,只是空氣而已。
並沒有什麼奇怪之處,白虎雙掌凝住全力,一齊推出,將峽谷人迫退。
好香,一陣花草樹木的香氣,正從兩邊崖壁上頂的密林向下散發着。
白虎終於明白:原來,這些峽谷人,喜歡草木花香,就連打鬥也拼命的嗅個不停,可以說他們對香氣着了迷。
但他心中突地一顫:不好,難道這些人嗅到了花香之氣後,功力會大增?
正在此時,本來節節敗退的峽谷人一衆,他們的臉上都微微的笑着,好似看到了他們的勝利果實。
驟然,從谷內發出一聲鳥骨的笛聲。
“退!”
帶頭的峽谷人喝聲響亮異常,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到一清二楚。
所有的峽谷人乘機向着峽谷的深處狂跑而去。
山君非常不解:論實力,這些峽谷人不是護村隊一衆的對手,但護村隊中,除了幾個是高手外,其餘的都是前來充數的,如果要將這些峽谷人降服,還需要費上一段的時間。
他見到了護村隊的人正要追趕,急忙大聲說道:“先不要追趕,這些人不敗自退,其中必定有詐。”
護村隊一衆急忙停住了腳步,一個個站着不動,警惕的向着四周張望起來。
一時間,四周靜得非常可怕,白虎奇怪的又向着空氣嗅了嗅。
他頓時眉頭皺起,這次嗅出的香氣,好似是比初嗅時更爲濃厚,但並沒有什麼事情發生。
“啊,好香!”
“這麼香,我們就象身在花叢中那麼香。”
護村隊中的一人大喊着好香,一個個也跟着稱讚起來。
山君突然想到:不對,這谷底是禿禿的,距離崖壁頂上有十多人之高,上頂的香氣傳了下來,哪有如此濃厚。
但,空氣越來越香,眨眼間,濃香得讓護村隊一衆的呼吸有些困難,全身好似有些虛弱的感覺。
濃濃的香氣,好似是被這股壓迫力量推來的。
山君覺察到,伏龍,白虎和玄武也覺察到。
“好似是花障,我們快退岀峽谷,商量到對策後再來。”山君大聲向着護村隊一衆喊道。
驟然發生了花障?護村隊一衆此時才明白:能夠讓人致窒而死的花障!難怪這些峽谷人急速離去,難怪谷口寫着死亡峽谷,原來峽谷中常常岀現花障。
是花障!護村隊一衆都是慌亂起來,每個人都是第一個時間用手捂住了鼻孔,頓時亂成了一團,他們不敢向着原路退岀,因爲,花障好似是從谷口傳入的。
難道,這是莫天的陰謀,如果是這樣,劫持合村衆位姐妹的人,應該是莫天無疑,他這正是藉着花障要除去我們。
山君正在大怒着莫天的陰險,小彪驚疑的說道:“這是峽谷人的巢穴,如果是花障,難道他們不怕這些障毒麼?”
白虎回憶起看到每個峽谷人的耳朵中,都塞着布塊,如果是花障,他們爲何要塞住耳朵而不捂住口鼻,他突然懷疑今天遇到的,是一羣瘋子。
伏龍突然向大家問道:“咦,你們聽到了什麼?”
受到這一提醒,衆人都聽到從谷口處,傳來微微嗡嗡嗡的聲音。
一護村隊員驚慌的說道:“我聽到的是谷口野蜂的聲音,谷口距離這裏甚遠,我這等微弱的功力,能聽到如此之遠,一定是幻聽的,傳說花障吸多了,會讓人產生出幻聽,”
山君大聲說道:“閉起呼吸,我們退出峽谷,再做決策。”
譁!
一行人狂足奔岀了拐彎處,卻一個個突然的站住了不動,每個人的眼睛卻睜得大大的,向着峽谷口望着。
他們看到的,是空中的無數小黑點。
嗡~!
聲音越來越響,響得讓所有的人都聽到,小黑點多得不計其數,它們佈滿了天空,朝着護村隊一衆聚集圍了過來。
“是野蜂,谷口的野蜂飛進來了。”
“快撤,”
“啊,野蜂,野蜂飛進來了。”
“野蜂應該也害怕花障,我們快轍岀峽谷。”
“老天,這麼多的野蜂,將岀谷的路堵住,我們無處可逃…”
伏龍大罵起來:“這大羣野蜂中到花障之毒,產生了幻覺,認定我們是花朵,它們纏住我們了。”
一時間,這一大羣野蜂將圍護村隊一衆圍在中心,護村隊一衆無處可逃。
正在此時,二條人影,從谷口飛馳而入。
這二個人身法之快,一眨眼間就到了蜂羣近處,護村隊一衆正在忙着拒趕蜂羣,山君百忙中向來的兩人一望:什麼,是她們,是,這,這!
來的兩人,竟然是女的,護村隊一衆都認識的,她們正是凰女和麼丫。
她們前來幹什麼?見到這蜂羣,還前來送死。
這二個女人不行,幫助兇魔族不說,又來此幹什麼?送死?
這麼多蜂,她們認爲有蜂蜜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