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推出一款不僅能夠正常娛樂,還能同時修復視力的AR眼鏡,這絕對是一個再次引得全世界爆炸的賣點!
即便是國外科技高速發達的一些西方國家,都還沒能達到研製出能到達這種效果的鏡片!
對於鏡片類的研究,其實華國已經算是比較領先的了,不同於讓華國人民頭痛的光刻機一類。
這也是爲什麼陳明表現出嫌棄的表情之後,這位工作人員心裏憤憤不平的原因。
即便是現在他展臺裏的這幅可修復視力眼鏡,也算是世界級的頂尖產品。
聽清王航的話以後,工作人員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更加喫驚的看着他。
“AR眼鏡?!莫非您就是雨航公司的負責人?!”
要說華國內還有人不知道AR眼鏡,不知道雨航公司,那絕對是在山溝溝裏。
自從王航參加慕尼黑電子消費展一炮而紅以後,AR眼鏡的熱度就一直居高不下,基本上只要上網或者使用手機的人,都能看到關於他的消息。
尤其是後來谷歌推售贗品這一招,更是把雨航公司的AR眼鏡推上了風口浪尖,讓所有華國人一起討伐谷歌,爲自己國家的產品正名。
再說了,AR眼鏡也是鏡片類的一員,既然這個工作人員同樣屬於研究人員,一定就聽說過AR眼鏡的大名。
有些矜持的點點頭,王航表情不變,處事波瀾不驚。
其實這個身份沒有什麼好隱瞞的,畢竟他的大頭照可是時時刻刻掛在雨航公司的主頁上呢!
確定對方的身份後,工作人員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有些腳底發軟。
剛纔聽到對方說也在研究可修復視力鏡片時,他心裏還很不屑呢,這種高端技術,可不是誰都能擁有的。
可要是換了最近大火的雨航公司負責人來說這話,他就立馬信服了,不敢再心生輕視。
他們研究所也嘗試過,研製雨航公司的AR眼鏡。
而且還通過一些渠道,把雨航公司所有種類的AR眼鏡都買了一個,拿回研究室仔細拆分研究。
最後花費一個多月的時間,宣告實驗失敗!
他還記得,當時研究所技術最牛逼的蘇老師親自開口,如果沒有雨航公司的親自指導,以現在世界上的研究水平,誰都無法復刻出一樣的AR眼鏡!
能夠擁有遠超世界水平的技術,這樣的雨航公司說是要研究可修復視力的鏡片,他一個在研究所裏打雜的人,又怎麼敢出言質疑呢?
本來AR眼鏡和可修復視力的鏡片就是同屬鏡片類,這也不算跨度太大,說不定還真的會再次創造出奇蹟呢。
他忽然心裏充滿了好奇與希冀。
難道,雨航公司會給華國再次帶來一次震驚嗎?給他們華國人都長面子!
一旁的陸濤聽到這裏,也是覺得很詫異。
眼下谷歌公司還在大張旗鼓的打着AR眼鏡的名頭在海外大肆收斂着財富呢,王航居然管都不管,去進行新的研究?
這段時間,他對這件事還是很上心的,見雨航公司對谷歌的行爲一直不吭聲,還以爲王航是在憋大招呢。
當初在電子消費展上,對方狠狠打臉那兩個BBG記者的事情,陸濤心裏還記着呢。
結果沒想到,人家壓根不在意這件事,反而調頭去做新研究了。
難不成,王航這趟來京都科博會,是爲了開拓視野,爲自己尋找靈感?
“王老弟,你有這個想法我很贊同!但是眼下最着急的事,應該不是這個吧!”
頗有些急迫的打斷王航和工作人員的對話,陸濤明顯意有所指。
王航轉過頭,看向他,眼裏頗帶一些疑惑。
最要緊的事?
他現在最要緊的事不就是趕緊碰到一個慧眼識珠的大佬,給自己大開方便之門,弄到一些稀有材料嗎?
之前從生產線上面弄到的材料清單,王航仔細看過了。
想要大量的產出可修復視力AR眼鏡,一些基礎材料還是比較常見,很容易弄到。
但是其中也有一些比較珍稀的金屬材料,在市面上很難買到,得找一些渠道。
王航知道自己家裏的底細,與這種渠道沒有太多的關聯,所以他得自找門路。
這次來科博會的目的,陸濤只猜對了一半。
他的確是爲了開拓視野,爲自己接下來的發展找找防線。至於靈感,那就大可不必了。
有着黑科技系統這種逆天的存在,哪裏需要他親自操刀研究?一切不都是現成的嗎?
就好比眼前的展臺,人家齊聚了一個研究所的力量,花費數月甚至數年的時間才研製出來一副可修復近視300度以下的鏡片。
但是他只需要做完一個算不得太難的任務,就能輕鬆兌換一條可修復視力的生產線,而且用個升級卡就能達到他們不敢想象的高度。
這樣想來,王航都覺得心裏有些慚愧了。
看着他兩眼發懵的樣子,陸濤搖搖頭,頗帶點質問的語氣。
“難道谷歌那邊的事情,你就坐視不管了?!”
現在的谷歌越來越猖狂,甚至還想在華國設立他們的AR眼鏡銷售點。
可華國人又不是傻子,明知道這是一個坑還往裏跳!
早有人做前車之鑑,誰都不會拿着一筆錢打水漂!
聽到陸濤的提醒,王航回過神,嘴角勾勒出一抹帶着譏諷的笑意。
“他們就是一些跳樑小醜,不用我出手都能不攻自破。陸大哥,你看着就是了。與其把時間浪費在這些人身上,還不如多思考一下我們公司接下來的研究呢!”
輕飄飄的甩出這麼一句話,王航這幅俾睨天下的氣勢,讓身邊的幾人都看呆了。
怎麼說那也是世界頂尖的科技公司,怎麼到他嘴裏就變成不自量力的小角色了?
正當衆人都驚掉下巴之時,唯獨陳明站了出來,嚴肅的點點頭,應和王航的話。
“對!就是一羣跳樑小醜而已!遲早會給自己作死的!”
兩人這一唱一和的,倒還顯得很和諧。
對此,陸濤也不好再說什麼了,只得作罷。
人家正主都這麼信誓旦旦的不將對方放在眼裏,他一個旁觀者瞎着什麼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