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收到了圈子裏很多一線的流量的祝福。
不過沈悠然目前發愁的是想邀請圈子裏有名的譜曲填詞大神迄今幫忙填詞,但迄今已經退圈了,幾乎沒人知道他的去處,所以根本無法聯繫。
沈悠然沉默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跟戚柏言說:“阿言,我想邀請迄今大神替我的新歌填詞,可是我沒有他的聯繫方式,你可以幫我想想辦法嗎?”
“迄今?”
“嗯,就是他,他這些年幾乎銷聲匿跡沒有任何消息,但是他的帶動力還是存在的,不管是我們藝人還是粉絲們都很喜歡他,如果他能夠幫我填詞我想一定會有好結果的,你可以幫我嗎?”
迄今年少時期就開始火了,他很有才華,但爲人冷淡,幾乎不跟人交集,能跟他有接觸的少之又少。
戚柏言微眯着眸,沉默了下後才道:“迄今聯繫起來會有困難,你復出的時間能等?不如這樣吧,我讓姚岑給你聯繫最近比較火的歌手讓他替你填詞?”
“阿言,你就幫幫我嘛,我真的很想迄今幫我填詞。”
沈悠然堅持,不單單是爲了證明戚柏言心裏有她,更重要的是簡初在,如果就這樣被拒絕了,簡初一定會笑話她。
她可不能讓簡初得逞,心底默默這樣提醒自己。
戚柏言臉色微沉,深邃的眸子也是一片冷淡。
沈悠然見狀立刻垂下頭有些抽泣了:“阿言,對不起,是我過分了,我不應該麻煩你的,都怪我想的太多了,我也只是想要讓自己變得更優秀,想要找回一年前的自己,我.......”
“我會讓姚岑去聯繫,但能不能有結果不能保證。”
戚柏言皺着眉,臉色依舊淡漠如水。
“好,謝謝你阿言,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
沈悠然笑了,一臉的高興,渾身的細胞都充斥着喜悅。
她還不忘朝簡初看了一眼,那眼神帶着得意的炫耀。
彷彿再說:“簡初,你看見了嗎?阿言最愛的人是我。”
簡初淡淡瞥了一眼沒有任何的反應。
對沈悠然的事情也絲毫沒興趣。
戚柏言就這樣住院了近半個月。
這半個月大部分都是簡初照顧。
她偶爾也會趁着沈悠然在的時候休息一下,不過又被戚柏言一個電話喊來。
有時候她也很納悶,戚柏言到底是不捨得沈悠然辛苦還是不願意看見沈悠然?
因爲沈悠然基本待一會兒就會被各種藉口勸退,讓她覺得很奇怪。
不過她也沒深想,只是盼着戚柏言早點出院,因爲戚家那邊已經懷疑了,她倆也半個月沒回去喫過飯了。
這天,辦理完出院後,戚家的電話也打來。
老爺子在電話裏問:“小初,你跟柏言最近怎麼了?他是不是又欺負你了?你們怎麼這麼久都沒回來喫過飯了?”
老爺子的問題有點兒多,聽着是真的擔心。
簡初剛想回答,手機就直接被一雙骨節分明的手奪過去了,男人低沉的嗓音噙着低低的笑意:“爺爺,您這是欲加之罪,還不許我們夫妻獨處過過二人世界?”
“哼,臭小子,我告訴你,你可不要欺負小初,否則我不會放過你,晚上帶着小初回來喫飯,我要好好看看她有沒有瘦?”
“好,我給您帶回去。”
他臉上笑意仍在,目光卻注視着簡初。
電話掛斷後,他把手機遞還給簡初,那雙眼卻沒有離開。
“爺爺要看你瘦沒瘦?我要提前觀察觀察,不然回去不好跟爺爺交代。”
他嘴角噙着笑。
簡初微微一愣:“最近照顧你我都瘦了,我要告訴爺爺。”
“告訴爺爺什麼?”
他突然靠近,讓簡初渾身一僵。
他嗓音低沉道:“跟爺爺說我欺負你麼?”
簡初伸手想要推開他,可他卻反扣住那隻手握在掌心,低笑道:“你猜爺爺會不會希望我隨便欺負你?”
戚柏言的種種反應都讓簡初不得不多想他心裏是不是也對她有那麼一絲的動心?
可這樣的想法剛剛冒出來,就立刻被她制止了。
不會的,他永遠都不會愛上她。
簡初讓自己不要沉迷他的溫柔,那只是他對待他妻子的尊重罷了。
晚上,簡初和戚柏言回了戚家老宅。
老爺子盯着簡初仔仔細細看了又看:“小初,你最近好像瘦了,是沒喫好嗎?”
老爺子一臉擔憂。
簡初道:“我喫的很好,爺爺您別擔心。”
雖然還是會吐,但也只是偶爾一次。
老爺子還是不太放心,但也沒有多說,而是看向戚柏言。
他說:“柏言,你現在還拿戚家當你的家嗎?”
“爺爺,這是自然的。”
“哼,我看你現在根本沒把戚家放在眼裏了。”老爺子一臉不高興,冷聲道:“你出車禍這麼大的事情竟然對家裏瞞着,我戚家的人因爲一個毫無干系的女人差點沒了命,這就是你把戚家當做家的做法?”
戚柏言臉上的傷痕雖然消失了,腳上的傷雖然沒好全,但他已經儘量在保持正常了,所以很難被看出來。
此刻老爺子的話讓他的目光下意識看向簡初。
他臉色冷漠,眼神中帶着責怪的不悅。
簡初看得一清二楚。
戚父也在此刻開口:“柏言,你不用看小初,跟她沒關係,是顧醫生來家裏給爺爺做身體檢查提到的,如果不是顧醫生我們恐怕現在都還不知情,你這樣做太讓爺爺和我們失望了。”
“是啊,如果你有個什麼事情,你讓我們戚家怎麼辦?柏言,你怎麼能不顧自己的安全啊?”
戚母也是一臉沉重。
慶幸沒事,不然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戚柏言保持着沉默,等三個長輩都說完後這纔出聲解釋:“爺爺,那是一個意外,現在我沒什麼事了,住院不告訴家裏也是不想讓你們擔心。”
“這不是解釋,戚柏言,我命令跟沈悠然保持距離不要再有任何的往來了。”
老爺子態度僵硬。
戚柏言也是沉着臉沒有點頭,氣氛格外的凝重。
簡初的情緒還停留在剛剛他的那道目光,她輕抿着脣,猶豫着,最終還是開口了。
“爺爺,我有事想跟您說。”
因爲簡初的打斷,這場爺孫倆的爭執纔算就此打住。
簡初攙扶着老爺子回了房間,關上門後,老爺子這才道:“小初,你是在給那小子開脫嗎?”
“當然不是,爺爺,我是真的有事想跟您說。”
“好,你說,爺爺聽着。”
“爺爺,我很矛盾不知道要不要告訴他有寶寶了?”
這個問題不是剛剛纔想到的。
自從戚柏言說暫時不離婚了,她心裏就已經有這個疑問了。
只是一直沒有找到機會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