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用半個月,他就穩定了局勢,把和聯勝這面大旗徹底豎了起來。
東城會方面,寺田行雄被桐生一馬聯手堂島彌生、真島吾朗等人圍攻,一敗塗地。
在他這個真拳派餘孽的陰謀被公之於衆後,寺田行雄飲彈自殺。
用鄉田龍司的話來說,極道世界中,這種拳頭不夠硬,只能偷偷玩陰謀詭計,毫無男子氣概的弱者,一旦從下水道中鑽出,就會在大街上被人踩死。
寺田行雄死後,東城會新上任的第六代會長,是堂島彌生。
這個死了老公,死了兒子的嗨道寡婦前幾個月瘋狂過,現在已經恢復了理智。
並沒有因爲兒子的死與和聯勝有關,便要與葉雨時勢不兩立。
畢竟桐生一馬帶回來的真相早已明瞭,堂島大吾是在和阿樂釣魚時,被打了黑槍。
關於寺田行雄的這件事,堂島彌生前幾天約葉雨時見過一面。
她當時穿着貼身的黑色和服,鄭重其事的對葉雨時鞠了一躬。
旋即便是談合作的事。
從喪子之痛走出的堂島彌生無疑是個冷靜的女人,並不願意坐視東城會被近江聯盟和葉雨時、三合會圍攻。
尤其是,經過寺田行雄的努力,東城會的內部現在千瘡百孔,急需恢復元氣,根本經不起折騰。
合作很順利。
葉雨時短時間內,便在東瀛與近江聯盟、東城會分別達成了合作。
而這一切,憑藉的並不是左右逢源,渾水摸魚。
而是葉雨時自身的實力,以及掌握的勢力、情報在發揮作用。
他也有意讓近江聯盟與東城會一直保持相互對峙的敵對關係。
東瀛不是港島。
各行各業有太多的人,不可能願意坐視葉雨時這個外人,去帶領一幫外來者持續壯大。
葉雨時要想讓和聯勝一直在東瀛存在下去,就必須和當地的幫會合作。
畢竟他再強,也對抗不了一個國度。
至於三合會,江口利成已經被葉雨時喫得死死的,一條東瀛狗而已,認清形勢後,連老婆女兒被趙鐵強行接盤,都可以不聞不問。
要敢不聽話,葉雨時會派一兩頭戰狼過來,弄了江口利成,然後再換條狗。
每個民族都不缺利慾薰心的人,何況是一個暴力社團。
三合會內部,不少人對江口利成頗有微詞,也有一些人同樣想借葉雨時這個外人的力,讓自己也當上會長。
畢竟地位、利益都是實打實的。
對於上位者而言,怎麼上位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不能上去,穩不穩。
另一方面。
葉雨時也聚攏新宿區的大量華人,成立了東瀛的和聯勝分部,派阿布駐守在這裏,老鬼起輔佐作用。
並和三合會瓜分了歌舞伎町的風俗行業,都位於新宿區內。
這裏素有‘東瀛第一歡樂街’、‘亞洲最大紅燈區’的稱謂,油水很足。
至於分三合會一杯羹,也是必要之舉,畢竟養狗也要給根骨頭。
搞壟斷的話,葉雨時身處異國,一個人也不可能喫得下,利益捆綁比任何手段都要長久安穩。
除此之外。
東城會與葉雨時達成合作關係後,分了不少利益給葉雨時社團內的華人,以表誠意。
不少東瀛人已經發現,神室町各大娛樂場所的華人增加了許多。
至於近江聯盟。
葉雨時在用半個月的時間穩定完局勢,和幾個東瀛的本土幫會達成合作關係後。
又再用了半個月的時間,讓座下戰狼們配合鄉田龍司,一起喫掉了大阪的賭襠生意。
趕絕了東瀛的黑虎會和新月組這兩個社團。
值得一提的是,新月組就是鼓動高進和陳金城在公海‘一決勝負’的主辦方。
所謂的賭神和賭王之戰,也就是【賭神】的主線劇情,都和新月組一個叫上山宏次的首領有關。
龍五這個冷麪保鏢,也是上山宏次介紹給高進的。
而現在新月組都被和聯勝與近江聯盟聯手趕絕了。
距離約定時間還剩半個月的‘賭神vs賭王’比賽,自然也取消了。
這讓躲在公海的陳金城鬆了口氣。
對於高進,他還真沒多大把握。
陳金城得到消息後,還第一時間打電話給葉雨時確認這件事。
葉雨時前幾次去澳門,都和他控制的賭場有交集,聯繫方式之前就相互交換過。
在東瀛這一個月內,除了和聯勝的勢力與地盤外,葉雨時最主要的精力還是放在異化度上。
其中,桐生一馬已經對葉雨時的態度改變了許多,畢竟確實承了葉雨時的情。
通過他,葉雨時也和真島吾朗產生了交集。
可惜,兩人都沒有因爲短短一個月,便和葉雨時建立友善關係。
成年人之間建立正式友誼,確實沒小孩子快。
而讓葉雨時產生意外之喜的是。
脾氣最難搞的鄉田龍司,反而先和他建立了友善關係。
對於這位關西之龍而言,強者才能獲得他的尊重和認可。
事實也證明,有了尊重,交朋友才能方便。
尤其是葉雨時還幫他與自己有血緣關係的妹妹相認。
雖然對於峽山薰這個同母異父的妹妹,鄉田龍司表面毫不在意,但葉雨時的這個人情,他還是承認的。
在喫下新月組與黑虎會,雙方進行完一場愉快的合作後,鄉田龍司馬上便貢獻了他最後的一點異化度。
……
新宿區。
夜色撩人。
葉雨時光着強壯的身體,正躺在牀上抽菸,他懷中依偎着峽山薰,正用纖細光潔的手指,撫摸葉雨時盤根錯節的塊塊肌肉。
兌換完【武學奇才】後,葉雨時武道突飛猛進,對於古拳法的硬功又有領悟。
此刻,葉雨時渾身筋肉虯結,肌肉似乎都隨着呼吸在律動,讓峽山薰美眸好奇,目光迷離。
遠遠望去,牀上男女就像是一頭古銅色的強壯猛虎,懷中躺着個肌膚滑若凝脂的白羊。
“我很快就要回港島了。”葉雨時把菸頭按在菸灰缸中,看向自己懷中的玉人:
“……想不想去海外任職?”
“海外?”峽山薰眼睛一亮,漆黑的睫毛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