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哲聖的心像萬千螞蟻啃食,酥癢發麻,奈何他已經靠着門板退無可退,對方又緊緊的逼迫着,他要伸手推開的話鄧同志肯定會閃個趔趄,沒準還會受傷不理他。
【勁爆!小鹿我要流鼻血了!】
【受不了就別看,自動進小黑屋。】
【……】
“鄧同志,離我遠一點好嗎?我……”步哲聖閉着眼睛,自動屏蔽眼前的場景,因此沒有看到鄧知儀狡黠戲謔的目光
“不能哦~”三個字昭示着某女的惡劣的小心思,閉着眼睛的步哲聖臉紅的要滴血。
“你現在……不能這樣對我。”委屈受傷的聲音傳進鄧知儀的耳膜。
“爲什麼帶了“現在”兩個字?你在期待……”什麼……
最後兩個字淹沒於兩人嘶磨的脣齒間,步哲聖實在忍受不了這個高貴的波斯貓的撩撥了,老虎不發威當他是病貓啊!
罷了,他輸了,那他就賠上一輩子吧…
步哲聖緊緊的摟着她的腰,認真的感受着她脣珠的柔軟,鄧同志的櫻脣就像小時候經常喫的涼糕軟軟的糯糯的,還涼涼的沁人心脾,他有些上癮,感覺發現了新奇的大陸,閉上眼逐漸加深這個吻。
鄧知儀皺眉,他吻的毫無章法,讓她有些不舒服,用纖細的小臂推開他,不滿的嘟囔道:“你弄疼我了。”
“……”步哲聖憐惜的替她揉了揉嘴巴,羞惱惶恐:“對不起,下回我……”
“你還想有下回?”鄧知儀水葡萄似的眼睛怒視他。
步哲聖怔愣,心裏不由發緊:“我們,我們都這樣了,難道你不願和我處對象嗎?”步哲聖的聲音委屈,活像是她拋棄了他似的。
步哲聖的心涼了半截,他以爲她對他的撩撥、默認他的親吻就是……就是願意和他處對象……原來又是他自作多情了,她只是看他好玩逗逗他而已,她根本就沒有那個意思。
看着步哲聖眸底的光徹底暗淡,像失了魂兒一樣無力的靠在門板上,鄧知儀不再逗他:“你還沒跟我表白呢,我怎麼答應跟你處對象?”
【小鹿你好矯情啊!】偷偷從小黑屋裏出來的豆豆,五指張開捂着眼睛,避免看見少兒不宜的畫面。
【滾!蛋!】
【……】這是小鹿第幾次讓他滾來着?
步哲聖豎起瞳孔,猛的站起來,:“鄧同志,你,你……什麼意思?”
被她誆過很多次,步哲聖不敢大意,說話都小心翼翼的。
還挺一本正經,現在還喊她同志同志,鄧知儀看着他說:“不知道算了。”
說完,轉身,眨眼之間一隻溫熱有力的大手從後方死死禁錮着她的肩膀,下巴耷拉在她的肩頭:“鄧同志,我以步家祖先的名義發誓,我步哲聖一輩子心悅於你鍾情於你,願意和你相伴一生喜結連理……”
聽着越來越不對勁,鄧知儀一個手肘擊向他的胸膛:“現在說的是處對象的事,你扯那麼遠幹嘛。”
還相伴一生喜結連理,以爲是結婚啊,木頭腦袋……
沒套路住這隻小波斯貓步哲聖也不遺憾,重新來一遍:“鄧同志,我以步家祖先的名義發誓,我步哲聖一輩子心悅於你鍾情於你,你願意和我處對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