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秋道:“你咋知道?”
張大山有點煩氣:“反正不會。”
沈清秋一把推開他,翻身背對他了。
孃的,養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然後想到她可能會嫁到兩千裏以外,真的是非常提神醒腦的一個“鬼故事”。
哎,她可愛的小魚。
沈清秋一邊煩,一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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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大山是被嚇得一晚上沒閤眼。
……
隔天一早沈清秋凌晨五點就起牀。
嚴以蘭舉行的是中西式結合的婚禮。
她本人想穿西式婚紗,父母想要看中式婚禮。
羅武是咋樣都行。
沈清秋一腳把剛眯眼的張大山也踹起來了。
“去派出所看看是什麼情況。”
張大山想了一晚上關於女兒出嫁的事,想得一肚子火氣。
這會兒那個火氣也還在。
當下也不吭聲,陰沉着臉爬了起來,扭頭就走。
沈清秋已經把昨晚的事情忘了……
她還莫名其妙:“幹嘛?”
張大山:“哼。”
沈清秋也沒時間跟他墨跡了,自己爬起來穿了一身比較正式的襯衫和西褲,穿上小高跟鞋。
然後去到原張小松的房間,現在張小魚和小實的房間,去把兩個孩子親醒,洗漱過後一起帶到了嚴以蘭宿舍。
嚴以蘭的室友已經搬出去了,專門把宿舍空下來給她做婚房。
王蓮給她做的兩套婚服,一套中式一套西式,然後親自來給她化妝。
沈清秋過來的時候,找的鎮上的美髮沙龍的老闆娘來給她燙頭。
“……小魚和石頭的衣服準備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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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給男孩子都擦了頭油,給女孩子都梳了頭。
不一會兒,好漂亮的幾個小花童就出現了。
嚴以蘭先穿的是西式婚紗,王蓮照着畫報做的。
這在鎮上可是頭一份,剛穿上就美得人直饞。
等到七點,是嚴家父母擇的吉時,必須踩着點出門。
新郎過來抱了新娘出門,沈清秋趕緊打了傘。
這又是嚴家父母的講究,說新娘子出門的時候,上不見天,腳不踩地。
他家的酒席是擺在老窯烤豬,今天包了場。
嚴以蘭就是穿着這套婚紗過去敬酒、搞了儀式。
真的,就累到中午,連飯都沒喫。
然後休息了一個小時,下午三點鐘,按照嚴家父母的講究,又換了中式禮服去拜天地。
一直折騰到晚上。
嚴家父母竟然還讓她吃了生餃子……
在洞房裏大聲問她:“生不生!”
嚴以蘭那個臉都是綠的。
頓時她就有一種被傳統支配的恐懼,顫顫巍巍地道:“生……”
羅爸爸在外面小聲吐槽:“都是什麼封建糟粕。”
羅媽媽拉了他一下。
沈清秋無奈失笑:“有這個講究說明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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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爸爸主要是看到她身後的張大山了,就道:“是,是啊,挺好。”
沈清秋也不知道咋說。
羅武的脾氣好得跟麪糰似的,沒想到他老子是這麼一款的。
也就是想到嚴以蘭以後是在張家屯過日子,獨門獨戶的,不用經常在一起,比較少摩擦。
至於嚴家父母,看得出來嚴以蘭也是想着以後見面的機會少,所以能滿足的都滿足了。
這時候,王鐵生他們一班人衝了過來。
“鬧洞房了鬧洞房了!”
沈清秋大驚:“快,快點攔住他們!”
張大山都沒過去,隔得老遠,吼了一嗓子:“滾蛋!”
王鐵生他們瞬間原地剎車。
“那我們遠遠助威行了吧?”王鐵生大聲道。
沈清秋:“?”
王鐵生大喊:“老羅!加油!”
然後他們齊聲喊:“三年!抱倆!”
沈清秋:“!!!”
這一趟婚禮,本來就很折騰了。
回去的時候,張小魚本來是讓張大山抱着的。
沈清秋牽着張小實。
結果,張小魚突然在張大山耳邊說了一句:“爹,以後我結婚,你也給我買那樣的婚紗好嗎?”
張大山一個激靈。
沈清秋這會兒倒是沒想太多,她是覺得小魚可能就是看衣服好看。
“小魚你喜歡哪一套,紅的還是白的?”
張小魚道:“紅的白的我都喜歡。我喜歡紅的多一點。”
“行,那以後我們小魚舉辦傳統婚禮。”
張大山煩躁地道:“別說了,小魚還小!”
沈清秋知道他還在那個情緒裏,有點想笑他,但當着孩子的面沒吭聲。
張小魚嘟囔道:“爲什麼還小就不能說啊?”
張大道:“沒什麼,反正就是不能。”
“那你們不是經常問我長大了以後想做什麼?”
“……那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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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田直衝到他跟前兒才停下來,狠狠拉了一下騾子的繮繩。
“找到了!”
李田從騾子背上翻了下來。
這幾天他幾乎就沒着家,連老婆孩子都沒顧上。
按照配置定額,派出所一般是有兩名副所長的。
羅武是佔了一個。
李田因爲學歷的關係要上去還是有點勉強。
其實他立功不少,但因爲張大山破案太快,他還沒有獨挑大案的機會。
他很珍惜這次追在逃罪犯團體的機會,也確實是下了十分的功夫。
今天羅武的婚禮他都沒參加。
此時他就對張大山交代了一些情況。
“其實各鄉村失蹤了很多傻子,但都沒有上報,大多數人以爲是走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