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山道:“這有啥啊,沒事的老姑父,您就踏實歇吧。”
張大山和曾大寶在外面談到半夜才進屋。
結果發現屋裏的煤油燈還亮着。
他頓時有些激動,媳婦還有精神?
結果沈清秋正在跟張小魚較勁。
“說!你這東西哪裏來的!”
張小魚嚶嚶嗚嗚地道:“撿來的……”
“哪裏撿來的!不就跟我去水尾奔了個喪嗎!”
張小魚:“就是撿來的,在後山……”
“啥東西?”張大山一邊脫衣服一邊道。
沈清秋從炕上摸出一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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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大山一看就傻了眼:“這玩意兒哪來的?!”
那竟然是一個拳頭大小的金礦石!
張大山小時候見過這種東西,因此一眼認了出來!
“在後山……”張小魚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小聲道。
“水尾後山?”張大山追問了一句。
“咱家後山……”
張大山更震驚了:“你什麼時候跑到後山去了?”
“就剛纔啊了,你們搞那個羊的時候。”
張大山和曾大寶處理那兩隻黃羊的時候弄得太埋汰了,張小魚就跑掉了。
因爲是在自己大隊上,所以張大山沒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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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好傢伙,她竟然跑到山後頭找到了金礦!
張大山詳細問了那個金礦的情況。
聽小魚的描述,應該是前陣子的雨水沖刷衝出來的,地表有些金礦石甚至裸露了出來。
小朋友又不知道這是什麼,只覺得很好看,就都藏在了自己的空間裏帶回來了。
張大山不由得就精神一震:“行,今晚先睡,明天你領爹去看。”
其實張大山小時候,就偶然撿到過類似金礦石的東西。
村裏的老人管這叫“金疙瘩”。
據說拿到外頭去可以賣錢。
但現在不一樣了,金礦是屬國家所有的,必須得上報。
不過這也沒壞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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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上頭來人測量過,這裏確實可以打礦,就會馬上成立一個金礦廠。
到時候就會有大量的工人過來就業,也有可能會拖家帶口。
人越多,地方當然就越旺了。
張家屯這是要發啊!
然而沈清秋卻激動不起來。
她小心翼翼地道:“咱小魚撿回來的這個金礦,咋辦啊?”
張大山想也沒想就道:“上交啊。”
現在必須得是處理過的赤金才能賣得上價,而且還得去黑市賣。
金疙瘩一樣得去黑市,跑一趟也就是個辛苦錢,實在是不值得。
而且吧,要證明本地有金礦,那肯定得交點東西出去人家纔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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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秋吞吞吐吐地道:“都交嗎?”
她主要是不知道這東西能不能留。
就算是留到幾年後,可能也得走黑市的路子吧……
張大山道:“嗯,都交啊,咋了?”
沈清秋:“……”
她給張小魚使了個眼色。
下一秒,張小魚跟吐錢蛤蟆似的往外扔金疙瘩。
張大山:“……”
眨眼的功夫扔了半張炕。
張小魚“鬼鬼祟祟地”看了媽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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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秋:“繼續。”
張小魚:“哦。”
然後又開始扔。
直扔到除了他們仨人坐的地方,炕上都沒地方了。
沈清秋看着目瞪口呆的張大山。
“……你怎麼說?”
這都交嗎?
交了怎麼解釋啊!
得用一輛車才拉的回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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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不肯“拾金不昧”!
實在是解釋不清啊!
張小魚試探道:“那我不用捱罵了?”
沈清秋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媽也不是想罵你。”
畢竟張小魚平時就有往空間裏亂塞東西的情況。
而且她似乎有點囤積癖。
這麼說吧,她攢下來的各式各樣的糖果、點心、瓜子兒,早就夠開好幾輪茶話會的了。
“媽就是在問你……”
畢竟看到那麼多金礦石,很難不被嚇到吧!
而且她怎麼就這麼能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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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跑出去多久啊!
張小魚直接把頭鑽進了她爹懷裏,然後把屁股撅了起來。
“爹,我媽好凶!”
張大山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有點無奈。
最終他們讓張小魚把那些金礦石都撿回去了。
商量好了上交兩塊,剩下的……值不值錢也只能讓小魚先藏着了。
其實從長遠來看,遲早有一天能找到提取工藝的地方,然後就會變得值錢了。
只是且有的等,而且這麼大的量……
沈清秋苦笑了一聲。
她心想幸好張大山缺心眼,對小魚這個空間接受能力很強。
不然她都不知道怎麼辦了。
等張大山睡着了,沈清秋就悄悄問了張大山……
“張大山,你不是不相信這世上有鬼嗎?”
“嗯。”他道。
“那你咋對空間的反應這麼平淡啊?”沈清秋百思不得其解。
張大山很納悶:“這有什麼關係?奇怪的事情多的很。”
“那鬼……”
“鬼肯定沒有。”
沈清秋:“……”
行吧,她也搞不清他的界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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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一早,張大山就帶着金疙瘩去找了老杜。
李田他們還在縣城“學習”。
按理來說老杜和張大山目前工作的重心就是籌備派出所。
可一見張大山拿出來的金疙瘩,老杜人都傻了,趕緊就跟他上山去了。
據張小魚說,“遍地都是金疙瘩”!
……
消息還沒傳出去,大隊上一如既往地消停。
今天第一支運輸隊已經出去了。
現在還是非盈利階段,有代勞要跑腿的,一人交一塊錢。
出去一隊十個人,押送十輛帶棚車,沈清秋給他們爭取到算十五個工分一天。
隊員是沈清秋選的,領頭的叫孫勇男,今年三十七了,原狩獵隊的成員。
孫勇男因爲瞎了一隻眼睛無緣進派出所。
但他年紀相對較大,身體強壯,生活經驗豐富,雖然沉默寡言但是給人一種很可靠的感覺。
終於要出門了,一隊人馬聚集在了北廣場外。
沈清秋騎着個驢過來送他們……
她到現在爲止還不敢自己上騾子或者馬,也就是欺負欺負溫順的驢子了。
等她滿頭大汗地騎着驢子到了北廣場的時候,一眼瞥到王曉蓮在附近,她也沒在意。
“來了來了!”沈清秋趕着驢過來了。
結果那羣人看她騎驢那個慌張的德行,無情地笑了。
真的,一顛一顛的,她人跟小孩子似的,看樣子也是很緊張。
沈清秋沒理會運輸隊的笑聲。
反正只要她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她現在要趕緊給初次出征的運輸小隊講講話。
“運輸小隊!”沈清秋在驢身上拿了個喇叭吼了一嗓子。
結果就是成功把驢嚇到了。
“昂——”
隨着一聲高亢的驢叫,沈清秋連人帶喇叭被甩下去了。
孫勇男:“!!!”
一羣漢子嚇得趕緊從騾子上翻了下來,去剛剛她的情況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