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白雲流入清山裏(和神仙同行) >第95章 傳言並未是真
    天庭之上。衆神威嚴。

    “稟上聖神,凡間發來求救信息,說是民間出一女魔,需要天庭支援,凡間降魔師都不是其對手。”仙兵稟告說。

    “是魔還是妖還是怪?”上聖神說。

    “這,據說真身是蛇。”

    “那就是精嘛,這都說不清,罰俸祿七載。”上聖神說着在思量派誰前去。

    “這要是魔,可以直接推給魔界,還能怪他們個管制不利之罪,這現在是,精啊,找誰呢,能凡間求助天界的妖必定不俗。”上聖神扶額想着。說道:“齊鏞何在?”

    “稟上聖神,齊鏞仙君怕是也打不過此妖。”仙兵說。

    “誰說我打不過。小看誰呢?”齊鏞走上前行禮。“屬下願前往。”齊鏞拱手姿勢不變,心想:“抓住這次機會,有望代替寒玉位置,說不定還能升級個仙尊噹噹,一個民間小妖能有多強?”

    “也好,那你去吧。若是不敵,莫要戀戰,安全第一,別傷了自己。”上聖神說。

    “是!”說着齊鏞仙君走了出去。

    “姐姐~我們都在這裏半年了,你說那個人怎麼還沒來啊~”綠媚說。

    現在的綠媚已經開始喫人喝血,更顯得她妖媚邪氣,而她們也弄了很多男人當她們的僕從,若是不聽話或是稍加不留神就被丟進蛇坑裏。一些附近的小妖小怪應她們的徵召,也來奔她,分的一杯羹。日子也過的輕鬆自在,不用擔驚受怕。

    “他會出現的,只是他現在和那個姓蕭的過快活日子,估計也不愛管這些事,但是他一定不會不管。且等着吧,今晚再出去,我就不信了。他若再不出現,我們所到一個村,便屠一個村,只帶回一些你喜歡的。若是他這樣都不出現,那便是其他問題了。”慕盼兮坐在高臺之上,盡顯高不可攀之勢。

    “是,姐姐。”

    這天夜,她們照舊來抓人。正好遇見了前來降伏他們的齊鏞仙君。

    “人間做孽的精怪是你們?我十幾年前在天庭見過你,你爲何如今當精怪害人?”齊鏞說。

    “怎麼是你?”慕盼兮說。

    “哈哈哈哈哈!怕了嗎?”齊鏞自信大笑,擺出襲擊姿勢。

    “怕個鳥!”慕盼兮說着在房頂翼角之上,盤腿而坐,拿起瑤池(琵琶),她動作優美乾脆利索。一席淡色黃衣,在月光之下,映襯,發出微微弱光,好似女神而非女妖。動作也是盡顯嫵媚玲瓏,一雙柔軟靈巧的小手撥動瑤池琴絃,發出來的聲音確實讓人毛骨悚然,汗毛立起的。

    隨着她的彈撥,隨着聲音傳達,跟隨着黑霧氣朝着齊鏞襲來。

    齊鏞一個快速閃身躲過,反手一個金色利箭射出,一臉自信得意。

    慕盼兮不動不搖,一個強力音符直接間箭震碎。

    齊鏞看見大驚,開始猛烈出擊,頻頻射出根根利箭。慕盼兮依舊輕鬆躲過。

    “哈哈哈哈哈!你們天界現在是沒別人了嗎?派你這樣的廢物來降我?”慕盼兮說着格擋着那些襲擊來的箭。

    “此妖甚強!先撤!”齊鏞內心想着,準備撤退。

    “想走?”慕盼兮一個快速彈奏,那些霧氣由原先的格擋變成了像是強有力的手臂,把齊鏞抱住。齊鏞掙扎滾落底下。

    綠媚上前拿武器抵住脖頸。

    “哈哈哈哈哈!當真是廢物!”慕盼兮說着輕盈從屋頂翼角飛下。

    “別殺我~我還不想死。”齊鏞說。

    “不殺你也行!問你幾個問題你如實回答了,我就考慮一下。”慕盼兮站立背身說着。

    “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齊鏞唯諾說着。

    “很好!若是天庭之人都如你這樣上道就好了。”慕盼兮說着轉過身。“爲什麼派你?寒玉呢?”

    “寒玉?”齊鏞略帶驚訝。

    “不錯!”

    “寒玉三年前就離開天庭了,據說是去了魔界。”

    “他怎麼會去魔界?”

    “他現在廢人一個了,被魔界新魔首直接從天庭抱走了,那場面當上…嘖嘖嘖~~”齊鏞說着開始放鬆自己。

    “少廢話!繼續說!”慕盼兮說。

    “他爲了救一人,違反天庭律法,可是他也救了天庭,所以天庭也不打算怪罪他………”齊鏞將事情說完。

    慕盼兮若有所思的想:“他現在沒有法力靈源了?那我豈不是更加好對付他,既然在魔界,那就去魔界找他,只是那個他救的人應該是姓蕭的。先去探探底。”慕盼兮說:“你們天庭要想降我,就派一些強的人來,不要派你們這些蝦兵蟹將,來耽誤我的時間。”說完慕盼兮拉起綠媚一陣黑霧消失了。

    齊鏞被好嚇。說道:“趕緊稟告上聖神。”

    蕭清裏和白言云一路走,一路記錄旅途中的問題,白言云帶着黑色紗幔斗笠。路上減少了諸多的麻煩。

    他們在一個茶館裏休息。看着周圍熱鬧的人羣。

    “滾滾滾!三十五歲了還出來找工作!三十五歲就在家等死吧!”一個彪形大漢驅逐者一個佝僂老者。把他推倒在地。

    白言云上前扶起那個人。溫和的說:“老人家你沒事吧。”蕭清裏立馬跑過去一把拉開白言云自己扶着老人。

    白言云明白他的意思。沒有說話。一路上蕭清里老人醋喫,孩子醋喫,那些壯年小夥姑娘那更不用說了,甚是路邊狗子多看了白言云一眼他都要把狗打跑喫上一壺醋。

    “什麼老人家?人家才三十五歲好不好~”被摔倒的地中海說。

    蕭清裏看了看他的所剩無幾的頭髮。尷尬一笑說:“那你這很顯成熟啊。”

    “沒辦法,幹我們這一行就是比較費頭髮。”三十五歲說。

    “不知道你是幹哪一行啊。”蕭清裏說。

    “成序員外加畫圖使。”

    “那你這確實狠了點。”

    “這幹了大半輩子,突然失業。我這禿頂去那裏別人就當我是爺爺,真的活不下去了。”三十五歲哭喊着。

    “你這聰明才智,去教別人當地中海啊,還能賺錢,還能重操舊業的多好。”蕭清裏說。

    “倒也是,可是我沒錢啊。”

    “你之前工作的錢呢?”

    “娶妻生子,置辦住處,沒欠錢就不錯了。”

    “啊~那我也沒錢了。”

    “沒錢你說啥?”

    “這不是也想幫你嘛。”蕭清裏說。

    “幫我什麼了?你幫我什麼了?100兩都不給我還在這看說風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