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停止交談,蕭清裏問:“小姑娘,何事啊?”

    “我可以拜他爲師嗎?”嵩清芷說。

    “不行。”說着蕭清裏雙手護住。

    “爲何?”

    “因爲他只能的我的啊。是我的就是任何和別人的關係都不能有。包括師徒關係。”

    “可我見他武術招式厲害,我很想跟他學習武功術法。”

    “好說,那你看我如何?”

    “你沒打過,我不知道。”

    “那我給你表演一下?”

    “好。”說完蕭清裏召喚落星劍。飛出去,在烈日下舞劍。

    衆人看着這個大烈日下舞劍的人。

    “這個人大中午練劍…要不要這麼刻苦啊。”

    “不是練劍吧。”

    “招式倒是乾脆利索。”

    “你還懂這個?”

    “不懂,就是看看。”

    他的舞劍聲音引起了嵩王夫婦的關注。看着自己女兒也在前。便走上前去。

    展示完畢。蕭清裏問:“如何?”

    “厲害。真的厲害。”

    “那我當你師父如何?”

    “你願意收我?”

    “看你蠻有慧根的。不過你要和家人說明,若是他們同意,我覺得無妨。”

    “她們肯定同意。”

    “同意什麼呀?”嵩王問女兒。

    “父王,我一直想學武,習法術,可是你始終不同意,如今我也長大,希望父親能夠同意。”

    “你天天跟你小姨學着不是?當我不知道呀。”

    “可是小姨不是師父,她現在都不常來家裏了。”

    “不可。”

    “爲何?”

    “爲父不同意你習武。”

    “你爲何如此執着此事?”

    “你出生時,我找人算過,說你此生禁忌習武,可保一生平安順遂。”

    “那些話你也信嗎?”

    “爲父覺得只要是你能平安,就信。”

    “可是我已經和小姨學了近兩年了呀。”

    “我早就和你小姨說了,讓她不要教你真功夫。”

    “什麼!父王!你…”嵩清芷很是氣憤說着。

    “爲父不會害你。等你過兩年長大了,爲父給你尋一個品德賢良的男子與你成婚,到那時,你若是想學武,爲父自然不會攔,也就會破了這個禁忌。”嵩王說着。

    “成親了習武?那不是花黃菜都涼了嗎。”

    “命重要還是習武重要啊。”

    “你聽人瞎說就信,我覺得不靠譜,你不信問問大家看看!你這說法就很荒繆嘛。”

    “那你問吧。”

    嵩清芷看向蕭清裏問:“叔叔,你覺得呢?”

    蕭清裏說:“聽你父王的。”

    “你剛不是好說我有慧根嗎?”

    “可我也說了先問你家人呀。”

    見在蕭清裏這裏沒戲就轉身問一邊的白言云。“哎呀,寒玉哥哥你說呢?”

    白言云剛想說話被蕭清裏搶去說:“你等會~你爲啥叫我叔叔叫他哥哥啊。”

    “這樣稱呼不對嗎?”

    “我們年齡看上去差距那麼大了嗎?”

    “你們難道不是嗎?”嵩王問。

    “呵呵,呵呵,我是他哥哥。”說着摟過白言云肩膀。

    白言云沒有說話看了看他。

    “如何?”嵩清芷又問。

    “你父王說的對。”白言云說。

    “你們大人合起夥欺負我一個小孩兒。”

    “不要打擾別人了,走跟爲父過去。”

    “看來我得想法找別的師父了,一定能找到的。”嵩清芷說着走了。

    衆人作揖道別。

    “她前世是林英二。”白言云對蕭清裏說。

    “林師姐?”

    “是。”

    “你怎麼知道。”

    “我將我一截小指指骨鉗入她食指之上。我認得出。”

    “,你這就有點渣男行爲了吧?”

    “何意?”

    “就是不喜歡別人還撩別人啊,或者是不喜歡別人還對別人好。”

    “我只想護她今生平安。今生她不會遇險。”

    “還好她這一世沒有你的記憶。不過我看她對你印象很好。”

    “兩年前我們見過。”

    “你又去撩人。”

    “無意撞見。”

    “那可能是你們真的有緣。”

    …………

    慕盼兮到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所有人一天的忙碌準備收尾的時候。

    她依舊很漂亮,容顏不改變。還是一席黃衣。光彩奪目。

    衆人被眼前出現的美人吸引,紛紛癡男臉看着映入眼前的人。

    她擡手擦拭去額前汗珠。舉手投足都讓人魂牽夢繞。

    “這位也是醫者?”一個醫者問。

    慕盼兮溫柔行禮說:“慕盼兮:燐潯城醫者。”

    遠處的蕭清裏和白言云看着衆人紛紛被吸引目光的方向看去。

    “慕姑娘?”蕭清裏說完看看白言云。“她怎麼也來了?”

    慕盼兮和別人交談着,衆人紛紛上去打招呼。她也看見了那兩個在看他的老熟人。心想:“怎麼會在這裏遇見他啊~那我還能進行我的計劃嗎?要不試一試?好試一試。畢竟這個機會難得。”她轉眼看着衆多人魔。那都是她未來的力量啊。

    蕭清裏看了看白言云說:“你這可以啊,唯一和你有關聯的兩個女人都來了。”

    白言云白了他一眼。

    “哎呦,小郎君生氣了?”

    慕盼兮走了過來。說:“老朋友想不到能在這裏見面。”

    “慕姑娘有禮,想不到慕姑娘也是大愛之人。”蕭清裏作揖說。

    “醫者當如此。”她說完看了一下一言不發的白言云說:“仙君就沒什麼要同我說的嗎”

    “這裏叫仙君恐怕不合適。”蕭清裏說。

    “也是,想不到你還是絲毫沒變。”

    “慕姑娘也是。”蕭清裏說。

    “我沒跟你說話,你幹嘛一直接話他爲啥不說?看見你們這些狗男人就煩。”

    “他也是男人好不好!”蕭清裏說。

    “也對,反正男人沒個好東西。”

    “慕姑娘多年不見這是受了情傷啊。”蕭清裏繼續說。

    “我懶得和你說。”慕盼兮說完看向白言云:“你就沒什麼和我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