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將赤彥情絲還給他。赤彥將情絲融進自己心裏。臉上露出笑容,隨後又消失。“爲啥感覺不對了?難道我不再愛她了嗎?”

    時間可以沖淡任何人的情感嗎?包括神魔。

    三人回到約定地點,蘇安安看見三人回來,開心迎上前說:“哥~你們終於回來了。我真的好擔心你們!”

    赤彥愣在原地,看着蘇安安,可愛的臉龐,古靈精怪的樣子。是他久違的心動心跳的感覺。他深情看着她。而其他人並沒有看見或說根本不在意愣在原地的他。

    “我們回來了,一切順利,我們走吧。”說完蕭清裏就拉着蘇安安走。

    “等等!大舅哥!”赤彥說。

    “你叫誰?”蕭清裏回頭看着赤彥。

    “不是,你就這麼走了嗎?”赤彥說。

    “不然呢?我們合作結束了,按照事先約好我們各奔東西互不干涉。”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赤彥剛剛沒笑的現在補上。“我是魔!你跟我講契約精神?那你也得和我有相同的資格能力纔行,否則就只配讓我踩在腳底下!懂嗎?”

    “你!”蕭清裏氣憤指着他隨即笑笑說:“那你想怎麼樣。”

    “你知道的,我已經拿到情絲,其實對不對抗天庭我已經不在乎了。可是我那麼多年是努力我不能白費所以也不能放棄。而你是我制衡寒玉的棋子。可是我剛剛主意變了,我覺得她也不錯!”說完指着安安。

    把安安嚇得一哆嗦。“我已入人間道家,是清修派,不可成婚。”

    “我管你那些規矩幹嘛?”赤彥說着就朝安安走去。

    “你別太過分!魔頭!”離川說。

    “你算老幾?一個妖也配和我說話!”

    “你一個魔囂張什麼?”離川說。

    赤彥沒離他繼續走近安安。

    蕭清裏看着大喊:“離兄帶安安走!”說完就召喚星落劍朝赤彥打去攔在安安神前。

    離川聽見訊號用他一流的輕功飛走。沒讓安安說出那句:“哥……”

    “此妖竟然有如此厲害的輕功!”赤彥沒有追到。躲開了蕭清裏的攻擊。

    蕭清裏連連攻擊赤彥,使出來全部力氣。他過於自信了,覺得他可以跑掉,也不想總是被保護,何況他看見了白言云的境地,下凡想必也是要挨罰的。無論他使用什麼招數還是被赤彥輕鬆躲過,反而是赤彥如同在玩貓鼠遊戲。蕭清裏心裏很明白,他無數次的和白言云對招,白言云不曾下狠手,是在那次他看見那次白言云打赤彥所用的力量,招式的漂亮與不重要,法力的強悍纔是真的強。他數不清他和赤彥打了多少招式,當他想奮力逃走時卻被赤彥一下子打暈,他甚至沒有機會用稱心………

    “哎呀嚇死我了!差點被追上!帶着人果然速度差很多。”離川氣喘吁吁的說:“要不是蕭兄纏住他估計我帶着你也跑不掉。”

    “我要去救我哥!”蘇安安說。

    “你我都不是對手我們去請幫手啊!”

    “請誰?”

    ………

    等到他醒來的時候已經被綁在十字架上,捆綁他的是魔鏈,他無法掙脫。他看着手上的戒指,自己也無法將手伸向自己心間。他害怕的看着漆黑的周圍。內心絕望吶喊。他試圖閉眼想讓自己不那麼怕,可是沒有用,他無論睜眼還是閉眼,他都無法讓自己不去恐懼。他不知道過了多久,那些時光很慢長,分分秒秒都如一生那麼久。他煎熬這等待着,想起他的良人,世間上最美好的人,流下眼淚,他很害怕他再也見不到他了。他還沒有和他告別。他不能讓他傷心,他剛有情絲呀,怎麼能讓他那麼快就傷心,他想到這裏開始奮力掙脫魔繩,他越掙扎魔繩勒的越緊,勒緊他的皮肉裏透過衣服,讓他疼痛不已。於是他只能放棄。那一股一股的疼痛鑽進他心裏…直到他疲憊昏厥……

    “良人……你去那裏?你別走啊!良人你等等我!你不要走!你別離開我!好不好!”

    他被這樣的夢驚醒,夢裏充滿着光亮,和他此刻所處的環境完全相反。“難道良人真的會離開我嗎?”他這樣自言自語說着。內心五味雜陳想着,身體疼痛讓他臉色蒼白,流出許多細小汗珠。摻雜這他的淚水,一起在這幽暗潮溼的地方落下。他開始怪自己的自負,沒有及時用稱心。也會開始安慰自己,幸好是自己,若是安安,那他一定是會被嚇死的。她也是那樣美好陽光的人,也是他要保護好的人……

    “小君,可好?我在想你。”白言云因爲有了情絲難以抑制住的情感,第一次主動用稱心問蕭清裏表達自己的思念。

    蕭清裏聽見卻不能回覆,他又開始掙脫,依舊無果。

    白言云見他沒有回覆。想着他離開自己時的果斷,內心有了情緒的干擾,反而讓理智的他也開始胡思亂想起來,是不是自己打擾到他了。是不是他不似從前那樣需要自己………

    安安不能安靜,被離川打暈。被待會靈山。蔥妹呆愣看着這一切。“我自己去天庭若是找白兄他能來嗎?他可是被囚禁呀………可是我走了若是那個赤彥來怎麼辦………”離川着急想着。………

    魔界地牢裏…

    “吱——”一聲,門被打開。透出一絲光亮。蕭清裏覺得自己太久沒有見到光了,看見那弱束光照進來他興奮極了,隨即出現的火把讓他覺得有些刺眼。

    來了六個人搬來一張碩大誇張雕刻精細的椅子。赤彥大開大合的誇張動作,坐到椅子上,翹着二郎腿。身邊爬過來幾個人給他遞上一些水果喫食,他用宣誓主權的目光看向蕭清裏。蕭清裏則用蔑視的目光看着他。

    “你真的讓我噁心!”蕭清裏對赤彥說。

    “階下囚還那麼嘴硬。”

    “我不會讓你成爲制裁我良人的棋子,我會在這之前自殺。”

    “你現在自殺一個我看看。”

    “……”

    “哈哈哈哈哈!你不是很囂張嗎?在囂張一個我看看。”赤彥得意的大笑說着。

    “我姓蕭,當然囂張啊。”

    “死鴨子嘴硬!你不是姓景嗎?”

    “你管我姓什麼?我現在姓白。”

    “啊哈哈哈哈!小朋友就是可愛哈。死到臨頭還不知道害怕,還在這裏撒糧,一會讓你撒不出糧來!”

    “害怕?對於你這樣的惡魔我只有除去之心沒有害怕之心!”

    “嘴硬功夫可以。你知道我會怎麼對付你嗎?”說着赤彥一臉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