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法維持一套衣服顏色好累。”白言云說完起身。
此刻蕭清裏衣服顏色也自動變回。
“哎呦神奇哦”蔥妹說着……
“有人嘛!”白言云喊着。
“仙尊有何吩咐?”另一個仙兵行禮說。
“幫我個忙唄~”白言云說。
“仙尊請講。”
“你去裴仙那裏給我拿件粉衣好嗎?”
“不知仙尊爲何要女子衣物?”
“不要女子衣物,是男子穿的粉衣。”白言云說。
“男子穿粉衣?誰穿?”
“我啊。”
“是仙尊。”說完那個仙兵就離開了。“關了幾年,怕是關傻了吧。唉,可憐呀。”
蕭清裏回到靈山,發現靈山有回到了之前的樣貌,他開心極了。
“蕭兄,你這如此優雅的房舍爲何好有一個如此格格不入的茅草屋呀?”離川問。
“哎呦。這以前養了一隻狗。”蕭清裏說。
“哎呦,蕭兄愛狗?”離川說。
“還是說說如何去天庭偷情絲吧。”蕭清裏說。
“偷情絲你我之力恐怕不行,還需要一個。”
“誰?”
“我聽聞有個火系仙叛逃天界變成魔,而他也在想辦法偷情絲。我們或許可以聯手。”
“你說赤彥啊~”蕭清裏說着坐在石凳上。
“哦~蕭兄認識此人?”離川跟着一起坐下。
“認識。還有過節呢,我前幾年和良人把他府邸給毀了。”
“是何原由呢?”
“他好像在做什麼害人的藥,良人看不慣就去給他毀了。”
“這樣啊。”
“只有他一人可合作嗎?”蕭清裏問。
蘇安安走了進來說:“哥!你可回來了!”
衆人相互介紹。……………
“你們要去偷情絲?那我可以代替你去找赤彥啊,反正他又不認識我,是吧!”蘇安安說。
“不行魔界很危險的。”
“那你悄悄跟着我如何?”
“這倒是個好方法。”
“那就那麼說定了!”
“這畫是誰?”蔥妹打斷衆人。
“我嫂哥啊。”蘇安安說。
“哦~原來這就是我夫,長的果然不凡。”
“你夫?你是……?”蘇安安問。
“就是他啊~”蔥妹說着指着畫面。
“哥?嫂哥什麼時候開始喜歡女人了?”蘇安安說。
“別聽她瞎說。”蕭清裏說着又繼續問:“那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明天吧。”
衆人訂好明天的時間,蕭清裏將畫像拿回自己手裏。
“哥~這人是來和你搶嫂哥的?”蘇安安說。
“她搶的過我?開玩笑!何況你嫂哥現在已經徹底是我的人了。你就別擔心了。”蕭清裏說着一臉得意的笑。
“那恭喜哥哥啦,那我們明天見,你早休息。”說完安安就回到了觀裏,她已經不在住弟子房。而是搬去降魔師住的地方。
“那去新做一件呀。”白言云說。
“這屬下無權。”
“哎呀~那怎麼辦~”
“仙尊爲何要穿粉衣?男子着粉衣會不會…?”另一個仙兵試探的說。
“這衣服顏色喜歡就好,管男女幹嘛。”
“是!”
“你下去吧。”白言云說完轉身。
“那就自己來!”白言云說完召喚出幻境,幻境裏展示上聖神在畫面。
“誰!大膽敢偷窺!”上聖神說:“是寒玉?”上聖神想着隨即說道:“來人!把寒玉帶出來!”
“是!”
白言云收回幻境。
“上聖神怎麼突然叫你?”另一個仙兵說。
來到大殿。
“好你個寒玉!竟然偷窺!”
“決對沒有,被關這些年,我很多法術都沒用,都生疏了,剛剛就是想試試自己是否還記得這些術法,沒曾想果然多年不用竟然不知道照去哪裏。”
“你是想捱打了吧?”
“若是打完我能讓我去裴仙那裏做件衣服,我絕的無妨。”
“做衣服?”上聖神好奇疑問。傍邊小仙小聲告訴上聖神說:“他被關這些年可能有點傻了,非要穿粉衣。”
“哈哈哈哈哈!原來你是想換衣服啊。看在你被關這些年一直沒惹事的份上那我准許你去裴仙那裏。來人!”
“是!”
“找個人看着他。”
“你不打我了?”
“不打了,你都被關傻了,我還那麼殘忍幹嘛!去吧。”
“是。”
上來一個仙兵拽起白言云身上的鏈子。鏈子彎弧垂落,白言云扭頭看了一下這個人說:“你能不能鬆手?你這樣我很沒面子好嗎?何況我又不跑。”
“這……”仙兵說。
“鬆開他吧。”上聖神說。
他們來到管衣宮,許多小仙童子在忙碌着,聽見叮噹作響的聲音,擡眼看着突然出現的人,怪異的很。白言云看着衆人停下手中事情都看向自己他尷尬笑笑,揮手擺擺說:“呵呵~呵呵!大家好~大家好~”隨着他手腕的擺動鏈子聲響和他說話聲音摻雜在一起。
“仙尊你這是出來了嗎?”一個小仙童問。
“都在幹什麼呢?還不快快乾活!”裴仙說道。說完對白言云行禮作揖說:“不知道仙尊來是否是爲粉衣?”
“是。”
“現給你做吧。”裴仙說。
“多謝。”
“你被關這幾年也實在是不容易了,被關的腦子都不好了,非要穿粉衣,唉。”裴仙滿是同情憐惜的看着白言云。
“喂,你別用這種眼神看我好不好?我沒有神經病。”白言云說。
“知道,神經病都不說自己是神經病。來看看喜歡那個粉?”說着裴仙擺出十幾個粉紅的布料。
“那個胭紅吧,看上去不是那麼柔。”白言云說。
裴仙看了一眼白言云說:“仙尊被關這些年感覺面色都比之前好了呢,之前天天忙碌,被關也倒是能清閒起來哈。”
“………”白言云沒有說話心想:“可能不是被關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