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之上,二人跪地,衆人莊嚴。
“本派開立一來,從來不曾有弟子敢未稟告擅自離開!你們當這裏是何等地方!”平卉監官厲聲呵責!
“說出你們的原因。”旻珩掌門說道。
蕭清裏看着這個莊嚴儒雅說話溫和的掌門反而不好意思說出自己內心想出來各種說辭。
“是弟子因爲報滅門之仇,沒來的急先說明。若掌門要懲罰,就請懲罰我一人,與我妹無關,是我慫恿她的。”
“何人是你妹?”
“蘇安安,以前叫陸安安。”
“你即爲報仇,可得償如願?”
“是。”
“我聽說陸相乃鼠怪所幻化,可是你滅的?”
“非弟子。”
“那你可知是和人?”
“不瞞掌門,是我一個朋友。”
“此人現在所在何處?可否引薦給我?”
“此人身受諸多傷害,怕是不太方便。”
“既然受傷了,那自然是需要療愈的。好好修養也好。”
“是。”
“此鼠禍害人間無數,你們除它也是爲人造福。也算是做了好事。可是也是觸犯門規在先。那就每人罰三十戒棍吧。”
“掌門,弟子願帶妹受過。”
“爲何?”
“她娘臨終前託我照顧好她,這才兩天,我不想食言,讓她那麼快就受到傷害,何況這簡單與她無關,是我慫恿她的…………。”
“不是的,不是的…”陸安安想忙着解釋。蕭清裏反又搶過話繼續說:“此乃我一人的主意,請掌門明察。”
“好,你既然一心替別人承擔責罰那就你杖責六十,蘇安去抄經書。”
說完旻珩掌門離去,平卉一行人緊跟其後。
靜肅道長上前:“嘿嘿!你還有不到兩年就可以結束這學習時間,不知道這兩年裏你還要被我罰幾次哈~”
“您老高擡貴手,輕點…我還有病人照顧。”
“哥…”蘇安安看了一眼蕭清裏。
“沒事,你哥我被打習慣了。這不是爲了你方便照顧我們嘛。”
蘇安安被罰去抄經書。
蕭清裏挨完六十責罰,自己一瘸一拐回到弟子房,趴在牀上。手臂黃色力源閃動,他並未發現這個。
“你可真行呀,很少管閒事露臉的掌門居然都能親自罰你”甲衍說着進屋。
“甲兄莫要嘲笑我了。”
“甲兄?”甲衍略帶疑問。
“之前對甲兄有所誤會,如今我父仇得報自然誤會解除。”
“令尊是?”
“景將,源之。”
“那不是誤會。”
“什麼?!”蕭清裏驚呼。
“當年陸相威脅我爹做了一些機關暗道陷阱什麼的用來對付你爹的。此事我爹一直心中有愧,所以對我說過數次。他知道景將有個兒子逃走了,也曾多番打探,只是聽說被一個穿淺藍色衣服的人救走了,從此便渺無音訊。”
“說到底此時也不怪你家,都已經過去了,老妖道已死,此事也算有個了結。”
蕭清裏沒有說話,拍了拍他。
白言云醒來,在靈力彙集最多的地方調息。
蕭清裏看着天,終於等到夜幕降臨,“嘿嘿!終於天黑了!去找我的寶貝。嘻嘻嘻!耶耶耶!”他邊說邊興奮。
“蕭兄你怎麼了?”探過頭來的甲衍和千熬雪問。
“啊哈哈~沒什麼…就是…覺得晚點涼快一些。”蕭清裏尷尬笑笑。摸了摸後腦勺。
“不是吧,你剛剛那個表情明顯就不對。”千熬雪說。
“哪有~你別瞎猜好吧。”
“你不會是戀愛了吧…”千熬雪繼續不依不饒。
“唉~說說是哪家的師妹?”甲衍湊上前。
“一定得是師妹嗎?”
“師姐啊?師姐好啊!師姐知道心疼人~”甲衍說道。
“你真戀愛了!”千熬雪問。
“沒事,別不敢承認!我們不會告訴師長他們的。”甲衍充滿好奇八卦的看着蕭清裏。
“你們真八卦!不會告訴你們的!等你們也有喜歡的人了跟我換消息吧。否則我不會說的。”
“那我能喜歡安安嗎?”甲衍說。
蕭清裏一聽直接一個閃身跳甲衍身上把他摁倒也不顧自己傷口了說:“你敢!”
“那是你妹妹不是嗎?之前我就喜歡來着,看着你們很好,我以爲沒希望了。現在看來!哈哈!天助我也!”說着手一攥拳。
“我去你的天助你也!”蕭清裏說着就和甲衍扭打在一起,千熬雪看見了上去拉開他們。
“蕭兄你這傷口不注意一下嗎?”
“你們出去!你離我妹遠點!”說着指着甲衍把他們趕出自己房裏。
“哎呀煩死了!這羣人!耽誤我見我的寶貝!”蕭清裏說完扶着腰:“哎呦~真尼瑪疼。”說着就要出門。
“你的寶貝~我們也想見見~”那兩個人依舊陰魂不散。
“我怕你們見了嚇死你們!”
“啊~你的寶貝不會是平卉吧”
“比她厲害多了。”蕭清裏一臉驕傲。
“啊~那麼老了嗎?你喜歡奶奶級別女友呀~”
“不老啊~很年輕啊。”
“是誰呀?說說唄。”
“你們煩不煩啊!”蕭清裏被這兩個八卦患者要煩哭了!主要是擔心白言云的傷勢。可是又覺得肯定不能告訴別人這件事。
“如果我現在出去你們會告訴平卉嗎?”
“哎~蕭兄哪裏的話嘛!我們是那樣的人嗎?”
“那就好。”
“告訴告訴我們唄~”
蕭清裏沒有回覆他們唸誦術法召喚落星吧御劍飛走。
兩人傻眼的看着彼此……“這麼神祕嗎?
他來到靈山,看見打坐的白言云,也就鬆了一口氣。
一瘸一拐上前。
白言云睜眼“你來了。”
“你好些了沒?”
“你被罰了?”
“沒事小傷。”
白言云站起身。
“這裏有很好的靈草,你等着,我去給你取來,給你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