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把你丟出去喂狗!也不會有人知道!你別不知道好歹!”
“誰說你把她丟出去不會有人知道的?我們這不就看見了嗎!”蕭清裏輕功飛下來。身後跟着白言云和陸安安。
“你是什麼人?敢私闖縣令府!來人!把這三個狗給我打出去!哦~不對,給我綁起來!別他們跑了!”惡縣令說。
一羣人一擁而上,蕭清裏和陸安安上前對打。
“呀—”一個護衛喊着從蕭清裏這裏砍過來。蕭清裏一跳,一個閃身,將護衛手裏的刀拿腳夾住一個空中旋轉,從護衛手中奪下,護衛開始不想鬆手被轉的太快而不得不鬆手,蕭清裏一個空翻雙腳一用力,將刀橫過惡縣令臉側插到後面柱子上。
“大膽!給我砍死他。”
蕭清裏繼續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好玩嗎?”蕭清裏背過身問陸安安。
“好玩!”陸安安開心的回答。
“那要不要多玩一會?”
“好啊~嘻嘻,你們天天晚上都是出來玩這個嗎?”
兩人邊打邊聊。
“比這個更刺激。”
“帶我!帶我!好嗎”
“再說……”
“哎呦哄!你們還聊上了,太不把我放在眼裏了吧!使勁砍他們!”縣令怒吼。
而那些小妾侍女也都藏起來了。只有那個剛剛被打的女子一動不動還在原地。
“去砍那個不會武功的!”縣令一聲令下!指着白言云。
“呀—!”一個護衛朝白言云砍過來。
蕭清裏一個匆忙快速,路徑之中奪了一個人的刀快速跑到白言云身前爲他打住襲來的刀說:“要打打我!別打他啊!打他就沒的玩了!”然後一刀把打暈那個護衛。
“呦吼就打那個不會武功的!我看你能保護他到幾時!”縣令像是看穿一切一樣得意說道。
“跟我鬥!你們還嫩點!”說着往太師椅上特意一攤軟。
蕭清裏和陸安安玩的不亦樂乎。
“該幹正事了。”白言云對蕭清裏說。
“好嘞。”
說完三下五除二把那些護衛打趴下。
縣令看愣了神“這……”
“怎麼樣?”蕭清裏然後對縣令說。
惡縣令看了看周圍,似沙一般柔軟跪在地下說:“饒命…”
“我現在就是把你丟出去喂狗也不會有人知道!”蕭清裏學他剛剛說過的話。
“別別別!你們不像劫匪,不會就是仇家來殺我吧?”
“哎呦~還有點自知之明哈!”陸安安說。
“哎呦!陸大小姐!饒命啊!陸大小姐饒命啊!”惡縣令急忙磕頭認錯。
“你認識我?我這麼有名了嗎?”
“小弟之前去府上送過禮,曾見過陸大小姐一面。”
“你都多大了還自稱小弟。”蕭清裏說。
“在陸相面前,小的永遠是小弟。”
“可是我爹不在這裏呀!”
“陸大小姐也是一樣的。”
“完了!”蕭清裏說。
“什麼完了。”陸安安不解得問。
“他認識你,所以你就暴露了,明天他去你家找你爹,然後你爹不就知道了你半夜出來嗎?回去再告訴……完了你完了!”蕭清裏說。
“哎呀,你這遇到熟人了,我都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了。”
“什麼熟人!我都不認識他好嗎!”
“哎呦陸大小姐!怎麼能說不認識我呢!我…我可是經常去府上送禮啊!”
“你看…”蕭清裏看着陸安安說。
陸安安氣憤的踢了惡縣令一腳。“”誰認識這種人啊!”
“哎呦。”惡縣令喫痛叫了一下。
“行吧,那我不客氣啦。”蕭清裏對陸安安說。
“你逼死數條人命,欺辱百姓,壓榨別人,勾結山匪,目無法度,單說你逼死人命這一條就夠你死幾次的了吧?。”蕭清裏說着
“陸大小姐救我!陸大小姐!”惡縣令求饒於陸安安,他覺得只有求饒陸安安才能活命。
陸安安沒有理會。
“陸大小姐!你何須如此無情!鄙人每年送去陸府的銀子自己都數不清楚!現在到了本官求你你竟如此無情!”
“誰見過你的銀子了!你別血口噴人好嗎?”陸安安說。
“陸大小姐確實沒有親自收過!可是陸相收了!陸大小姐這喫穿用度敢說不是花自己父親的銀子嗎?”
“家父向來爲官清廉!你不要污衊了家父!”
“清廉!本府去過相府多次!不然怎麼會認識陸大小姐!這話你自己信麼?”
陸安安陷入沉思,他不敢信自己父親會是一個貪墨之人。
“你少嚇唬他,你今天死定了!”蕭清裏說。
“哦~是嗎?那你靠近點我再告訴你幾個你剛剛沒說的我的罪狀。”
“你這樣說就行!我聽得見。”蕭清裏說。
“唉~這裏有姑娘,有些話讓像陸大小姐這樣的人聽見可是不好的。”惡縣令壞笑着說。
蕭清裏半信半疑的湊上前。
“再近點。”
蕭清裏繼續湊近。
一道白光閃過,白言云施法收了刀子,蕭清裏脖子處被惡縣令劃一道淺淺的傷口。
“會法術?!”惡縣令驚呼!“你不是凡人!你是何人!”
蕭清裏捂住傷口,陸安安幫忙查看。
“有毒!”
惡縣令剛想跑被白言云定住。
“交出解藥!”白言云厲聲說。
“此藥無解!”惡縣令囂張的說。
白言云一伸手,剛剛被丟棄在地的毒刀子飛回他手裏。他淡定走到被定住的惡縣令面前。
“此藥無解是嗎?”說完白言云眼目半瞌低頭劃開縣令衣服,漏出白花花的肉肉來。
“割哪兒好呢?”聲音低沉。划着找位置。
“別別別!饒命!”惡縣令顫抖着求饒。
白言云見他還不肯說,然後對着他的肋骨第一根慢慢刺了進去緩緩說道:“有解藥了嗎?”
“有!有!有!”惡縣令顫抖着聲音回。
“三姨太!”縣令大喊。
一個婀娜多姿女人快速跑過去拿了一個小瓶瓶立馬放下又快速跑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