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終於回來了!可叫我們好擔心!”劉婷兒說

    “唉,我福大命大,怎麼可能會有事呢?”蕭清裏回。

    “你受傷了?快先躺下,我去拿寫藥給你塗上”柳婷兒關切的說着。

    “無妨,無妨的。謝謝婷兒妹妹”蕭清裏甜甜的回話。

    “跟我還用客氣?”說着柳婷兒轉身去拿藥了。

    蕭清裏說:“按照往年比賽完參加下一輪競賽時間,應該是明天就需要出發去遊閣序觀,畢竟我們這裏路途較遠,雖說村裏會提供免費馬車,但是也需要走上半個月多吧。你這現在有傷在身,我這還需要當值,陪同不了你啊,你自己我又放心不下……”

    蕭清武還沒說完,蕭清裏就搶着回:“我是不可能放棄的,你看我都爲了這個吃了那麼多苦了,怎麼可能放棄呢?”

    蕭清武說“我是想要是能有個人照顧你那我就放心了不是,誰要你放棄了?”

    李依珻接過話說:“我不太方便吧?”

    白言云說:“正好我要去之地和蕭兄弟順路,我們正好可以結伴而行,互相可以有個照應。”

    蕭清武回答道“那太好了,那我也就放心了。”

    蕭清裏說:“同路?你要哪裏呀?”

    白言云回:“尋物。”

    “尋物?”蕭清裏疑惑的問,想再問別的,又覺得,可能人想說就說了,也沒必要深問,何況他感覺這個人雖然不是壞人,但是感覺有些許奇怪。

    白言云回:“是的”

    “一起也挺好的,畢竟跟你這樣的闊公子一起出門還能蹭幾頓好的。”說着蕭清里美滋滋的笑着。

    笑彎了眼睛,露出淺淺的酒窩。

    白言云略有不好意思的回答:“我不是闊公子。”

    “唉是~別謙虛了。”蕭清裏說着一隻手的動作也跟着做否認的動作。

    白言云說:“並非如此”

    “知道啦知道啦~,你做人低調,我懂了,好以後不說了。好吧”。蕭清裏說。

    柳婷兒拿了藥回來遞給蕭清武說:“清武大哥這個很管用的,你給他塗上,明天就能正常走路。”

    “好。”蕭清武回答道。

    白言云道:“那你們敷藥休息,剛聽蕭兄弟這裏可以提供馬車,具體位置是哪裏?我去將車馬提前備好,以備明日出發。”

    “那什麼好意思?這都是小事,天色尚早的及,待會我去做吧。敷藥也快,來得及,舍下寒酸,委屈了”蕭清武回覆道。

    “沒有沒有,很好。是在下叨擾。”白言云道。

    “哎,要不我帶這位小哥哥去吧,我也正好回家,不耽誤的。”柳婷兒說

    “有勞。”白言云回

    “見外不是。”柳婷兒說着就示意走。

    白言云行禮告辭。

    柳婷兒走在前面,說:“就在前面了,快到了等會我和你一道進去吧,畢竟他們不認識你,不會輕易把馬車給你的,或許還需要浪費些口舌呢。”

    “好,有勞姑娘”。白言云回。

    “唉哎~見外了不是,叫我婷兒吧。”劉婷兒微笑着說。笑的很甜,充滿陽光。

    “你和清裏很像。”白言云回

    “那是!我們可是從小就一起玩的。而且從我7歲認識他幾乎是每天都見面的”說着本高興的臉上迎來幾分落寞。又道:“只是這次他要去參加那個什麼比賽,要一個月纔回來呢,如果他被選上可能就要更加久遠了”。

    “婷兒不想他去嗎?”白言云回

    “當然不想,他多年前就告訴了我他想外面世界看看,他得知了這個比賽,明天努力練習,我爲了阻止他出去,也努力練習,想着如果我選上了,那他就去不成了,那我也就可以和他一直在一起了,可惜他還是達成了他的目標。”

    說着柳婷兒有些許無奈。擡頭看了看天,“可能是天註定的吧”柳婷兒繼續道。

    “你爲啥不和他一起去外面看看呢?”白言云道。

    “我也想呀,可是我還要照顧我父親。我是家中獨女,不可離家遠行。”柳婷兒道。

    “唉~我們到了,我去敲門。”柳婷兒道。

    哐哐哐!

    “誰呀!”只見門開開,出來一中年男子。男子道:“呀!小婷呀!綠媚不在家。”

    “叔我不找她,蕭家弟弟有傷在身,不便前來,我是來幫他領馬車的。”柳婷兒道。

    “這樣呀,行吧,也就是你來,別人肯定是不行的。”中年男子回。

    “謝謝叔”。

    “沒啥,誰叫綠媚和你最好呢。”

    …………

    柳婷兒將馬車拉到白言云面前,將繩索遞給他。有些放心不下的問“你會趕馬車嗎?”

    “會的”白言云回。

    “那就交給你了。我走啦”說着柳婷兒搖搖手示意告辭。

    那灑脫的步伐,靈巧的身形,在午後的陽光下盡顯青春靚麗。

    白言云趕馬車回去。將馬車拴好。

    走到房間,看見蕭清裏已經睡着了。而蕭清武和李依珻也忙別的事情去了。

    他坐到小桌子面前,給自己倒了一杯清水。陷入沉思…

    那個突然攻擊他的人到底是什麼人?如此熟悉我的術法,又隱藏自己真實法力。卻會使用唯形換影術,此人絕對不簡單,且此人心術不正。

    習唯形換影術者,換化時,心中意念隨之本心施展。隨即影子被召出幻化成人形最初輪廓,真身則消失於周圍。習練者分黑白兩級,若心中產惡念者使用此術法,每施一次法換出的影子就會比上一次灰一些。而此人幾乎已經快到黑色了,顏色越深則代表法術施展後越兇悍。而心無惡念者使用此術法則會一次比一次白。顏色越透明則更加能夠以柔克剛。可殺敵與無形中。但此法術施展一次許復原自己本身良久,沒有百分之百把我幾乎不會使用。所以此人是想置我於死地。

    “法力恢復只有不到七成,無法飛昇上去,只得先修養恢復了。”白言云心想。

    太陽落山,夜幕降臨,蕭清裏動了一動這這聽不清的夢話。

    不一會他像是做了噩夢一般驚醒。

    “啊!我要遲到了!”大叫一聲,然後趴着用胳膊支起身體看見坐在桌子前的白言云。“啊!你在就好,你在就好”。

    “做噩夢了嗎?”白言云問。

    “沒有,怎麼可能!我怎麼會做噩夢呢我又沒做過懷事。就是以爲自己遲到了。”蕭清裏回答這然後看向白言云。接着說:“哎呀,我的去準備一下東西,明天出發帶着。”

    “我已替你準備好,你安心休息即可。”白言云道。

    “哎呦,這怎麼好意思呢?不過不得不說,有你在感覺格外安心!”蕭清裏想了想又說“你總給我一種感覺,你有一股強大的力量,這種感覺怪怪的,我對別人從來沒有這樣認爲過,還是你們外面的人都如此?不過我也沒見過外面的人。”

    白言云剛要回答,還沒張口。外面就有人喊。“喫飯啦!”

    “啊哈,先去喫飯!”說着蕭清裏靈活的起身。然後“哎呦~還是有點點疼的。”略帶尷尬的看向白言云。”

    白言云想要上前扶一下他,突然腰間玉飾先碎而後掉落!

    咔噠——隨之出現的淡綠色光亮,像流沙一樣消散於空氣裏,而後變得更薄更淡。卻沒有散盡

    白言云一驚!慌張拾起!難道義父有危險!

    “可是我現在根本無力上去!”他心想着又氣又急。“難道是那個人先對我下手,然後再對付義父?”正想着蕭清裏和他一樣蹲下說:“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還有這個玉飾好奇怪。爲啥是先碎後掉落呢?不是應該掉落後碎嗎?我剛剛好像還看看了它會發光……”

    “哎!喫飯了!你們兩個蹲在這裏幹嘛!”李依珻大聲說道。

    白言云示意蕭清裏不要讓其它人知道。蕭清裏立馬心領神會,然後起身說:“剛剛有耗子在這個地方,我們抓耗子呢。”邊扶着腰邊疑問似的說“奇怪哈,一會功夫跑了。”

    白言云沒有說話。

    難得豐盛的晚餐,給他們踐行,送上來自長輩的祝福,酒過三巡,飯過後各自回屋睡去。

    這次輪到了白言云睡草地鋪了,只是他比上次蕭清裏好些,李依珻給他添了一牀被子。

    “雖是夏天,睡地上夜深也是很涼的”李依珻有些不好意思又略帶關心的說着。

    ………

    清晨!出發!蕭清裏以爲柳婷兒會來送送他,沒想到並沒有。他有些失落但是他心裏是明白的,她並不想讓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