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卻是嚇得他只打尿顫!!
“完了完了,這下被逮着怕是連村醫都做不成了啊!”
劉延悻悻地想着。
可事實上並非如此,被憤怒衝昏頭的王福貴在聽到這聲音後,居然產生了一種錯覺!
他出門環顧四周沒見着人影,便回頭嘿嘿一笑,“個騷娘們,剛纔沒喫飽,這麼快又想了?”
於是顧不着多觀察掉頭就跑進屋裏關上了門……
“呼——”
聽到王福貴回屋的聲音,劉延終於鬆了口氣。
好險……
眼下緩過神來,劉延才發覺自己和夏彩蓮的姿勢十分尷尬,禁不住小臉一辣。
“呃……那啥,夏姐,咱們趕緊撤吧!”
見夏彩蓮嬌羞的不行,劉延急忙鬆開她,慢慢地往後挪動腳步退出樹匣子。
不想就在這時,樹冠上忽然躥出一條渾身赤綠的蛇來,一口就咬住劉延的脖子!
劉延喫痛,瞬間暈死過去!
與此同時,那條赤綠蛇也跟着身體一僵一命嗚呼了,不過死之前嘴裏吐出一道精光鑽進劉延的脖子……
……
待到劉延醒來時,卻發現自己正躺在凌亂的桌子上。
這張桌子有些眼熟,劉延仔細一瞅,擦!這是村委會的辦公桌!
剛纔王村長和金髮女人就是在這張辦公桌上那個來着!
劉延嚇了一跳,猛地坐起身來,映入眼簾的卻是兩副錯愕的面孔。
夏彩蓮和王福貴,楊翠花不見了。
“我……”
劉延一開口,兩人皆是舒了口氣。
夏彩蓮驚喜的搶聲道,“小夥子,我剛從門口路過發現你被蛇咬了,恰好王村長在辦公室裏加班,就先把你弄進來再安排人去鄰村叫醫生,現在你沒事了就好!”
劉延聞聲一愣,但見夏彩蓮悄摸眨眨眼,頓時豁然開朗。
敢情對方是在暗示他:兩人並不相識,暈倒後偷看的事也沒讓王村長髮現。
沒發現就好,劉延不由放鬆下來,對着夏彩蓮笑道,“謝謝你啊大姐。”
“咳咳。”
見劉延只顧着和夏彩蓮道謝,王福貴忍不住清清嗓子,“那啥,你就是上面調下來的村醫劉延?”
“啊?”
劉延聞聲心中一驚,都沒自我介紹,王福貴咋會認識他,難道夏彩蓮還是露餡了?
劉延一聽即刻恍然,忙道,“對對,王村長,我就是劉延,正式來向你報到!”
說着就跳下辦公桌,熱情地伸出雙手要和王福貴握手。
結果王福貴卻回頭道,“彩蓮呀,既然劉醫生沒事了,你就趕緊去通知下,省得人家徐醫生大老遠的白跑一趟!”
“誒,好的,我這就去!”
夏彩蓮點點頭,嬌羞地瞥了眼劉延,扭着圓潤臀部就離開了村委會。
王福貴跟上前去關門,順便狠狠地剮了眼夏彩蓮,這才意猶未盡地轉過身來。
衝劉延淡淡道,“劉醫生,坐吧,別站着說話。”
見狀,劉延不由尷尬地收回雙手,和王福貴面對面地坐在辦公桌前。
剛坐下,王福貴就開門見山道,“劉醫生,你初來乍到,咱村的情況可能不是很瞭解,自從上任老赤腳死了後,咱村已快十年沒有村醫了,村民們看病都是去隔壁的杏花村……”
劉延點點頭,“王村長,我聽說過了,你放心,日後我一定會恪盡職守,爲咱村的醫療事業添磚加瓦!”
“呵呵,好樣的,咱村多是老弱病殘,就缺少你這樣生龍活虎的年輕人吶!”
王福貴頗爲讚賞地笑起來,接着話鋒一轉道,“不過老赤腳死了十年,村醫務室也十年沒有整修,房屋院牆都塌完了,倒真是需要添磚加瓦!”
“啊?房子都塌了,那咱以後咋給村民看病?”劉延驚愕道。
“呵呵,房子塌了咱就重新建唄,你剛纔不是還保證要幫咱村添磚加瓦的嘛!”王福貴皮笑肉不笑的說。
劉延訕訕一笑,“是是,那就有勞王村長了……”
不想王福貴一擺手道,“嗨,這事兒你別指望我,村委會的經費有限,想要修葺村醫務室還真幫不上忙,你只能自己想辦法了……大不了以後給你財務獨立三年的權限來回本,薪水村委會照給,你看如何?”
劉延一愣,心想哪兒有這樣的事?這不是明擺着爲難他嗎?難不成這個王村長和朱院長是一夥的?
想想朱院長醜惡的嘴臉,劉延就來氣了,“王村長,要是村裏連個看病的地方都沒有,那我也沒辦法給村民看病了!”
講道理,桃山村有了駐村村醫那是天大的好事,劉延原本以爲激將下王村長就會妥協。
可沒想王福貴淡淡一笑,“既然這樣,那咱也不爲難劉醫生了,你從哪兒來還是回哪兒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