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獅早早在個個各個街頭巷尾舞動吸引着閒散下來的百姓往着登巧會會場而去。
歡鬧的孩子坐在忙碌一天的父親身上,牽着賢惠的妻子悠閒的跟隨獅子前往集會。
文人雅士雖手拿書卷但目光還是隨着舞獅飄向集會。
陳輕輕一手一個糖葫蘆,後面江一手裏抱着四五個錦盒,嘴裏還叼着陳輕輕順手將她覺得有些鹹酸怪味的糕糖。
江一面目表情的將糖塊吞嚥下肚,但囫圇吞下的速度極快。
街邊不少小販吆喝着買賣自家貨物,越往裏走空氣中散佈的香味就更加濃郁,人也越來越擁擠。
最中心空出來的小圈就是劉家的鋪子前頭。
劉家人很會做營生,三位未出閣的女兒如今都面帶絹絲坐在一角繡着秀帕。
面前的籮筐裏擺着各自的得意之作和其餘一些大家都秀的樣式。
其意思不言而喻,大家又都有意空出來一些看看哪個有情郎取的這如花似玉的良家閨女。
二女兒的秀帕已經被人拿走只留下一枚略帶歲月劃痕的玉佩。
“江一你覺得還會有誰能當着這麼多父老百姓面前摘下這隻花”陳輕輕擠到前面四下張望後轉頭問江一。
隨着人聚集的越來越多,這個小鋪子也就更受關注。
當着這麼多人面前去買下或者換去女子的得意秀帕,無疑是一件板上釘釘的事,若是事後沒有一個好交代估計是少不了遭人非議。
就連之後的名聲和婚配都要收點阻礙。
劉家雖然家小人少,但在普通老百姓裏倍受關注。
“不知”江一淡漠瞟了一眼,絲毫不關心,只要陳輕輕無事,安安全全的和國師大人私會……不是,相會就行。
他這一輩子都不會娶妻生子自然對這些也是絲毫不關心。
陳輕輕撇了撇嘴,“啊是是是,真不知道你這腦子是怎麼長的,這麼風花雪月的事居然能毫無興趣。”
說着吧喫剩的糖葫蘆杆杆也放到已經堆積成山的錦盒上,拍拍手又繼續往前走。
江一看了一眼盒子上面的兩根還帶着點糖渣的小棍棍,走向一邊的垃圾堆。
胳膊往上輕輕一抖,一股巧勁,頂上的棍棍直直滾落跌入堆裏,手裏的錦盒絲毫沒有晃動。
江一撇了撇陳輕輕方纔放上的時候沾到錦盒上的糖渣,心中再三糾結後撇開了視線。
當江一準備再次跟上他家大小姐時,卻發現陳輕輕已經消失在人羣之中。
江一皺了皺眉,快步走入人羣,一番尋找後也未發現陳輕輕的影子。
而人羣中一個帶孩子的父親也在高聲呼喊自己妻子的名字。
舞獅集中在了集會的中央,幾家商會的掌櫃穿的雍容華貴上好的錦緞,和着一些未能上的去宮宴的小官齊聚一堂,說着些吉祥話恭賀登巧會。
隨後祭拜天地,插花,放燈大家一起祈福後,商會擺上自家的花燈,秀帕,花籃等,集會算是正式開始了。
“舞姬呢,快上去!”
“怎麼回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