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話。”高老太爺高登先怒道,“老爺我今天晚上什麼還都沒做呢。怎麼能夠就這麼回去了?”
“可是夫人在外面催促呢,老爺,你要是不走的話,夫人明天一定會打死我的。”這小妾雙眼泛紅,趕緊說道。
“怎麼?你還怕打呀?你天生就是被打的。”說完,高老太爺的手就向這小姑娘的身上又掐又扭。
這高老太爺已經80多了,但是他的那一股壞勁兒卻一點兒也沒少。
這老傢伙做事情已經有心無力了,他只能掐着這小妾那白嫩的肌膚。
這小妾身上被他掐的青一塊紫一塊的,卻連哭一聲都不敢。
“噠噠噠……”窗外又傳來了一陣柺杖,敲打窗戶的聲音。
“老爺。時辰已經到了,要注意身體,可不能過於沉迷美色。”徐美鳳再一次說道。
高登先搖了搖頭。
他知道,自己要是不離開這小妾的房間的話,徐美鳳這個老太婆會拿着柺杖一直在窗戶外面敲打着。
到那個時候他就一點興致也沒有了。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我現在就起來。”高登先輕輕罵了一句,無可奈何地起身,讓小妾伺候他穿衣。
果然,外面再也沒有聽到柺杖敲打窗戶的聲音。
徐美鳳那個老太太目的達到了之後,拄着柺杖顫顫巍巍的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高登先摸了半天,從懷裏摸出了一條手帕。
這個老傢伙鄭重其事的打開手帕,裏面是一顆大紅棗。
“把這個大紅棗塞好了,明天早上我親自來取。”高登先笑眯眯的說道,那一口大金牙在紅燭的照耀下,顯得異常的猙獰恐怖。
“是……”這小妾不僅受到這個老變態肉體上的折磨,還要受他精神上的折磨。
每天晚上這個小妾都得用身體給高登先這個老混蛋泡一顆棗。
第二天早上,這個老混蛋把大紅棗取出來,吃了之後才准許這小妾起牀梳洗。
高登先滿意的看着小妾將紅棗塞好了之後,才笑眯眯的哼着小曲走出門。
“老王八蛋,你怎麼不去死啊?”這小妾高等登先出了門之後,小聲的罵道。
她將的紅棗取出來,直接丟在了旁邊的尿盆裏。
……
第二天一大早,喫過了大紅棗的高登先紅光滿面,面帶微笑。
這老傢伙身穿長袍馬褂,頭戴一頂貝勒帽,拄着柺杖,一步三搖的巡視着他們高家莊的防務。
這高家莊就屬他高老太爺家的院子最奢華,他高家大院有上百間房子。
高家大院,光是院牆就有四五米高。不僅如此,這院牆有兩三米厚。
這高家大院是經過高登先祖輩三四代人修建而起來的,簡直比一個小城池還要堅固。
這高家大院的四角和圍牆的中心都設了碉堡。
這高家有的是錢和糧食,他們這高家大院修建的非一般的堅固。
別人的碉堡是用石頭和水泥砌成的,他們高家大院的碉堡不僅有石頭和水泥,這內裏還有一圈比拳頭還厚的鋼板圍着。
高老太爺捨得在他們高家大院的防禦上下本錢。防禦工作做得好才能夠保住他的萬貫家財和幾十萬斤糧食。
再加上高老太爺的三個兒子都爲小鬼子服務,其中,大兒子還幹了保安團的團長,手底下有好幾百個弟兄。
只要高家莊有事,只要他高家大院有事,這幾百個保安團的弟兄隨時隨地都能夠回來支援。
高登先拄着柺杖,順着臺階走到了圍牆之上。
這個老傢伙向一座碉堡走去。這種碉堡比炮樓要矮的多,但是又比小鬼子普通的碉堡要高得多。
這碉堡修建在圍牆之上,這碉堡雖然矮,但是視野卻並不比小鬼子的炮樓要差。
“老爺好。”幾個高老太爺花重金請來看家護院的人,看到他走過來之後,趕緊站了起來,向他行禮。
“你們昨天晚上都睡得如何?”
“昨天晚上俺們都睡得不錯。”
“這幾天,老夫的眼皮不斷的跳。”老太爺也清了清嗓子。
“老爺,你是左眼皮跳還是右眼皮跳的?左眼皮跳財右眼皮跳災。”一個護院的人問道,這個人叫丁小根,以前做過土匪,槍法不錯。
“老夫我這幾天左眼皮和右眼皮都跳。”高登先笑眯眯的說道。
“老爺,那八成是你要發大財了。”丁小根趕緊拍着馬屁。
“此話怎講?”高登先的心情大好。
“老爺兩個眼皮都跳,那是主左不左右的。
也就意味着老爺要發大財而沒有什麼禍事。
再說了,老爺能有什麼禍事,咱這院子固若金湯,就是連着蒼蠅都飛不進來,老爺您說的對不對?”
高登先愈聽,愈發的舒坦。
“我這老頭子能發什麼樣的財。老夫已經是一個七老八十的人了。”這老傢伙笑得眉毛都抖了起來。
“老爺今年的收成肯定不錯,或許老爺的三個兒子在黃金手底下能夠升官發財呢。”丁小根趕緊笑眯眯的說道。
“謝你吉言,中飯的時候你們去領只雞,再領十斤肉。”說完了之後,高登先雙手負於身後。向院子中的其他的碉堡巡視過去。
這老頭子每天起來三件事,第一件事就是找他的小妾要紅棗喫。
喫完了之後,這老傢伙就會去巡視高家大院。
巡視完成了之後,這老傢伙會在院子裏邊打上兩遍太極拳,然後才梳洗喫飯。
院子裏邊一切照舊。
老傢伙巡視到北邊的幾個碉堡。
北邊的幾個碉堡,面對的是土八路的地方。
雖然他高家莊在敵佔區,但是這老傢伙心裏邊一直惴惴不安的,就是土八路可能會對他發起襲擊。
這老傢伙什麼都不怕,他就怕八路。
特別是八路軍最近打的幾場仗之後,讓老傢伙認識到這小鬼子也不可靠。
在這老傢伙看來,靠山山倒,靠人人跑,無論如何都得靠自己。只有自己足夠強大了,才能夠抵禦土八路的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