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五彩繽紛的光芒升起,一個矮胖的老頭出現在了衆人的面前。
此時這個老頭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背心,下身穿着一條花褲衩。
正手中夾着一支菸,一臉懵的看向了,眼前這些局裏熟悉的人員。
“我說…元寺!咱們局長大人竟然是頭兒的召喚獸!”
達奈子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出現的那個老頭,捅了捅元寺的胳膊,小聲的說道。
“達奈子,你先別說那麼多!我的下巴好像脫臼了!幫我擡一下!”
元寺聲音痛苦的對着達奈子說道。
“局…局長!”
馬小玲也陷入了石化之中。
好半天后,回過神來的兩介,臉上露出了暴怒的神情。
“是哪個小兔崽子把老子給叫過來的!不知道老子在休假嗎?”
兩介惡狠狠的看向了眼前的衆人,卻發現所有人的手指都悄悄的指向了萬琦。
“姓萬的!我說你是不是不想…”
發現了目標之後,兩介夾着煙的手指,惡狠狠的指向了萬琦。
然而還沒有等兩介破口大罵,迎來的卻是萬琦那冷漠的眼神和平靜的話語。
“是我把你召喚過來的!你要是想撤我職完全沒有問題!
當然我也可以開大招!反正對我來說也不會造成任何的影響!
不過你們的安全我就保證不了了!兩介你還有什麼問題嗎?”
迎上了那一雙冷漠的眼神,和這平靜的話語,兩介不知道怎麼的,背後的冷汗噌的一下就出來了。
“不!不!不!老萬!你知道的!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是想說你是不是不想運動,所以才叫我來了!
我怎麼會撤你的職呢!祖宗,你就在這個位置上好好幹!
我可真的沒有別的任何意思!你那個大招還是留着,以後對付更加厲害的鬼怪用吧!
喲!你是不是沒煙了!來來來!我這有你先抽着!”
說到這裏,兩介發現萬琦,正對自己搓着兩根手指,立刻明白了是什麼意思。
隨手一招,一盒煙出現在了兩介的手上,被他直接塞在了萬琦的手裏。
“呵呵!行!懂事!其實我還真認識你的祖宗!當年我還和他坐在山頂上吹牛打屁來着!”
萬琦笑呵呵的,從煙盒中抽出了一支,給自己點上,還不忘和兩介講述當年和他們一族老祖的往事。
“行了!行了!咱們這裏沒有人能活得過你!老萬!你把我叫來到底什麼事兒?這裏是哪兒?”
兩介可不想聽,萬琦和自己老祖宗的八卦,連忙岔開了話題。
“哦!對哦!忘記和你說了!這人老了,記性就是不行了!
這裏是野錘的體內空間!現在它醒了,要把我們全部喫掉!
所以把你叫來,將我們全部帶出去!”
萬琦抽着手中的煙,悠哉悠哉的對着兩介簡單的講述了一下。
“什…什麼?這裏是野錘的體內世界!把我叫來是爲了把你們帶出去!
你們可是有這麼多人呢!你知不知道,要帶着你們這麼多人打開界道。
還是在野錘的體內空間裏打開,這可是會要了我的老命的!
最終兩介還是打開了界道,將所有人都帶了出來。
只不過,此時的兩介已經渾身大汗淋漓,整個人趴在了地上,就差吐舌頭了。
而在衆人的面前,則是一幅畫有兩扇硃紅色大門的油畫。
“走吧,先回局裏!達奈子去和張校長說一聲,學校的案子我們已經幫他了結了!
這幅畫我們現在就帶走了,三天之後會給他一份案情說告!”
萬琦對着畫卷一指,一道金光打在了這幅畫卷之上。
金光立刻化成了一個法陣,牢牢的覆蓋在了畫卷之上。
“英叔!帶着咱們親愛的局長大人先走!”
看着正趴在地上,一臉生無可戀的兩介,萬琦對着英叔勾了勾手。
“好的!少爺!我現在就帶着局長回去!”
英叔一把扛起了兩介,將他放在自己的肩上後認真的點了點頭。
“啥?回局裏?不!我不要!我要回趙姐家!老頭子我正在休假!”
聽見萬琦吩咐英叔,要將自己扛回局裏,兩介頓時急了,也不再裝死狗了,不斷掙扎叫嚷了起來。
在他的再三掙扎和叫嚷之下,英叔只能乖乖的將他放到了地上。
畢竟,兩介是調查局的局長,這點面子英叔還是要給的。
一恢復自由,兩介迫不及待的,在自己面前劃開了一道空間裂隙。
裂隙出現之後,兩介扭頭看了一眼萬琦,或許是因爲自己局長的尊嚴受到了挑釁。
兩介臨走之前還看了萬琦一眼,好像總想說些什麼,不過還是被他給嚥了回去。
“少爺!老頭子好像很不開心的樣子!”
英叔小聲在萬琦的耳邊說道,臉上的神色有點擔憂。
“別理他!更年期到了!可能好久沒來大姨夫了!”
萬琦從煙盒中,拿出了一支菸給自己點上後毫不在意的說道。
“組長!我覺得…我快餓死!啥時候能去喫飯?”
馬小玲的的聲音,從萬琦身後幽幽響起,扭頭看去,她整個人都已經軟的跟麪條似的,靠在達奈子的身上。
“行!走吧,我們去喫大餐!由達奈子和元寺買單!”
萬琦看着,如此狼狽不堪的馬小玲,大手一揮豪氣的說道。
“老大爲啥是咱們買單?”
一聽要自己買單,達奈子倒是沒說什麼,元寺第一個跳了起來。
“因爲是我將你們救出來的!對此,有什麼意見嗎?
還是說你不願?”
萬琦歪着頭,臉色不善的看着元寺說道,同時一股可怕的威壓,將元寺整個人都籠罩在了其中。
“沒…沒意見!願…願意!不就是頓飯嘛!”
元寺一臉蒼白,好半天才惶恐的搖了搖頭。
“就是嘛,不就是頓飯嘛!可是你自己願意請的啊!”
一聽到元寺沒有任何意見,萬琦這才一臉笑容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像之前發生的都是幻覺一般。
隨後,萬琦大手一揮,帶着馬小玲,英叔和達奈子,大步流星的走出了這間美術研究室。
只有元寺一人,跟在後面欲哭無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