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爆!九爺,你的小撩精馬甲太多了 >第90章她站在了自己的對立面
    穆初已經疼的說不出話了,被歐陽岑羽手下抱起來的時候,更是無力反駁,只是在靠近牀的一瞬間,把自己蜷縮了起來。

    女屬下看着穆初一直在捂着肚子,眼中閃過一絲瞭然,剛想說什麼,就被丁一打斷了:“主子,醫生來了。”

    見狀,女屬下也不再說話。

    “給她看看。”

    丁一特意找的女醫生,所以不到一會,就知道穆初是怎麼回事。

    “她沒事,只是痛經,應該是這幾天着涼了,我給她開點止痛藥就行,還有女孩子這個時候一定要注意不要喫寒涼的東西,最近幾天也要注意保暖......”

    吧啦吧啦,醫生說了很多注意事項,丁一聽了都尷尬,他都怕主子一腳把醫生踢出去。

    但是歐陽岑羽只是皺着眉,並沒有打斷,待醫生都講完了,看着這張帥氣的臉龐,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蠢事,不禁冷汗直冒。

    “出去吧。”

    醫生如臨大赦,趕緊跑了。

    穆初蜷縮在牀上,自然聽見了醫生的話,尷尬的她直接想要鑽個地洞。

    “我會讓人給你做一些小米粥,這幾天好好休息。”

    歐陽岑羽扔下一句話,好似能看出穆初的尷尬,直接走了,留下丁一和女下屬面面相覷。

    “大哥,你站在這裏幹嘛?”丁十一進來就看見自家大哥像個門神一樣。

    丁一回神後,尷尬到腳趾扣地:“沒事,你端的什麼?”

    “粥啊,主子說讓我端上來。”

    “嗯。”

    穆初擡眼看了一眼進來的人,是他!

    丁十看見穆初的眼光,總覺得自己見過這個人,但是又想不起來,這張臉對自己來說是第一次見啊。

    穆初沒有管他的注視,自己曾經給他治病的時候,是帶着人皮面具的,他肯定認不出來。

    ......

    M國酒店,祝卿語已經知道自己小姑姑是被歐陽岑羽捉走的,她不知道此刻心裏什麼感受,是該痛恨他吧,是該厭惡他吧,可是沒有,自己竟然在爲這個男人找理由。

    她不由得嘲笑自己,自己害了小姑姑一次就罷了,竟然還要害小姑姑第二次。

    “墨叔叔,你直接拿我做誘餌,交換初初阿姨。”祝木看着傷心的媽咪,站在墨景琛面前平靜的說道。

    墨景琛看着纔到自己腰間的小男孩,他剛剛知道,穆初是祝卿語的小姑姑,那他不就成了這個小孩子的姑姥爺?

    全屋所有人都震驚的看着祝木,誰都沒有想過一個小孩子,竟然這麼語出驚人,歐陽岑羽可是他爹。

    墨景琛沒有說話,看着外面的天色陰沉不定。

    “哥哥,我不要,我去,我去救初初阿姨。”祝林抱着祝木的大腿,他已經知道了,是那個經常來陪自己玩的爸爸綁架了初初阿姨。

    “你們誰都不用,我自己去。”

    “總裁!”

    安北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這麼危險的事情怎麼能一個人去,其實他倒是真的想讓祝卿語和他們兩個孩子去,畢竟這是最保險的辦法,歐陽岑羽肯定不會喪心病狂到傷害自己女人和孩子吧。

    穆嘉許臉色難看,都是那個大壞蛋惹得事情。

    祝卿語深吸了一口氣:“我必須跟你去,不是有直升機嗎?祝木和祝林呆在上面看着就行,他們是那個男人的孩子。”

    祝卿語不是想要利用兩個孩子,而是讓兩個孩子清楚的看着,他們的父親究竟要幹什麼!

    “好。”

    墨景琛同意了,只不過在上飛機的時候,把穆嘉許也抱了上去,安北一臉懵逼,總裁把小公子帶去幹嘛?

    全程穆嘉許沒有說話,只不過在墨景琛抱住他的時候,摟住了自家爹地的脖子,祝卿語看到這一幕,苦澀一笑。

    甜甜也是看的心驚膽顫:“阿堯,初初不會有事吧?”

    全程最放心的便要屬舒北堯了:“放心,不會有事的。”

    這件事情,到現在只是一個死局,只不過這個死局的前提是祝卿語和孩子們在那個男人的心裏重過仇恨。

    飛機起飛的一瞬間,歐陽岑羽那邊就得到了消息。

    森冷的危險眼眸就這樣肆無忌憚的看着外面的天色,深邃的眸底閃動着黑色的暗芒。

    丁一擔心的看着自家主子,小主子們和很有可能成爲他們主母的女人竟然站在了敵對方,可想而知,對主子來說,這有多麼痛苦。

    還有墨景琛竟然就帶着一個女人和三個孩子空手而來,這又是什麼情況!

    飛機落在穆初所在別墅的五百米遠的地方,墨景琛他們一下來就看見歐陽岑羽站在不遠處,不知情的人看見這一幕,還以爲是男人專門來迎接貴客。

    丁一他們確實是面面相覷,看着這一幕,怎麼看怎麼詭異。

    在歐陽岑羽眼裏,他一眼便看見了她,祝卿語着急的神色映入眼簾,她現在站在了自己的對立面,一時間,整顆心盡是說不出的壓抑和疼痛。

    就像是黑色的漩渦一般危險致命,卻又像是古井無波,只能看到一片黑暗的光澤,探不出絲毫的情緒。

    只是一眼就讓祝卿語心底墓地—疼,看着他眸底的黑色暗芒,心底竟然爲此而抽痛,緊緊的皺起了眉頭。

    兩人誰也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