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她一開始只是覺得這個人和大魔王有關,但是她現在確定這個人就是他。
還有自己,她好像被人抹去了一段記憶。
“祝木,祝林,你們先回家。”祝卿語的聲音平靜無波。
祝木毫不猶豫的拿起地上的禮物還不忘牽着自己的傻弟弟,回了家。
歐陽岑羽失笑。
他總覺得這小傢伙不是一般的聰明。
祝卿語自然看見了歐陽岑羽的反應,若是有一天他恢復了大魔王的身份,那即使她不想承認,兩個孩子的血脈擱在那裏,也無法舍掉。
看着陷入沉思的女人,歐陽岑羽沒有說什麼,只是不動聲色得靠近了幾分。
等祝卿語擡頭的時候,差點嚇到,這人什麼時候離自己這麼近?
“你幹嘛,離我遠點!”
歐陽岑羽的眼神過於直接,好像她就是在案板的羔羊,一口喫掉。
“祝卿語,我有點好奇,你爲什麼對我成見這麼大,喜歡墨景琛?”歐陽岑羽是真的迷惑,所以這句話是很認真的問出來的。
正是因爲這樣,才讓祝卿語更加喫驚,她想也不想的反駁:“你腦子有什麼病吧,你沒聽見墨總喜歡初初啊,現在有網的人都知道這件事情。”
歐陽岑羽一本正經:“我知道墨景琛喜歡穆初,但是這並不代表你不喜歡他!”
祝卿語要吐血了,這話要是讓墨總聽到了,她估計就完了。
看着女孩給他的白眼,歐陽岑羽鬆了一口氣,幸好,她不喜歡墨景琛那個男人。
“我告訴你,以後這話不要說了,我還是很珍惜我的工作的。”祝卿語警告這個人。
“爲什麼待在晴天娛樂,你要是喜歡,我可以給你開一個。”
祝卿語聽到這話,直視歐陽岑羽的眼睛,男人眼裏一片認真,沒有絲毫調戲。
莫名想起那天在片場看見的情景,心裏的波瀾又歸於平靜。
“歐陽岑羽,你不會喜歡我吧?”
歐陽岑羽愣了一瞬,喜歡?
見他不說話,祝卿語的心已經完全不起波動了,她從小被寵着長大,直到私自放了他。
所以兩個人還是保持距離比較好。
“歐陽岑羽,看你猶豫了,說明你並不喜歡我,還有兩個孩子,我會和他們做好工作,不過想要兩個孩子接受你,你要自己努力。”
女孩說了一大堆,歐陽岑羽也沒有開口,只是默默注視她。
祝卿語擺擺手:“我先走了。”
歐陽岑羽站在原地很久,纔開車離去。
丁一不知道主子怎麼了,從回來後便沉默,雖然主子以前也話少,但是現在這般沉默和以前又不一樣。
“丁一,查到了嗎?”
突然一道聲音拉回了丁一的想象。
“主子,我查了好幾遍,您和祝小姐,除了幾天前的交集,跟本就沒有任何見面的可能性,還有就是您的精子也不可能遺落在外。”
丁一說完,便大氣不敢喘。
說實話,他也搞不懂這是個什麼情況,祝小姐的兩個兒子一看就是自家主子的種。
可是兩個人確實沒有交集啊,更何況主子有沒有失身,他自己可是知道啊。
哎!真愁人!
不過看着主子在小主子們面前無可奈何的模樣,他卻覺得有點開心。
因爲那樣的主子看起來纔有溫情,纔像一個活生生的人。
“給我查清楚祝卿語這一個月的行程。”
“是。”
自從上次和歐陽岑羽談過一次後,她已經有兩天沒有在家門口見過他了。
看着祝木與祝林毫無反應的小臉,祝卿語撓了撓自己的頭髮,在祝木覺醒玫瑰之力後,更是嘆了一口氣。
上前喊了兩個小的過來,排排站在自己面前。
“祝木,祝林,接下來的事情媽咪只說一遍,你們認真聽。”
這是祝卿語難得的認真,所以就連搗蛋的祝林都乖乖站好。
“媽咪,你說。”軟軟糯糯的聲音讓祝卿語眼裏劃過一絲笑意。
“木木,林林,你們應該能夠察覺出你們和別的小朋友的不同吧?”
祝木與祝林對視一眼,他們當然知道,自從生下來他們就知道。
“以前媽咪看你們兩個還沒有覺醒,所以就沒有說,但是現在阿木已經覺醒了,所以媽咪要告誡你們,不許隨便使用這個能力。”
看着媽咪嚴肅的小臉,兩個孩子自然答應。
祝木現在覺醒的是最初級的力量,但因爲是那個人的血脈,所以力量更強大罷了。
這天下午,剛在國外回來的歐陽岑羽滿臉疲憊,前天m國的事業突然遭到襲擊,他快速趕回去,處理了兩天才完成。
今天又緊急趕回來,兩天時間,他的睡眠時間不超過五個小時。
“主子,休息一下吧。”看着疲憊的歐陽岑羽,丁一趕緊扶住他。
歐陽岑羽擺了擺手:“不用,祝卿語在哪?”
丁一滿臉不同意,主子這個樣子怎麼能去找她?
不過在歐陽岑羽的眼神下,丁一還是下去查了消息。
“主子,祝小姐在片場。”
“走吧。”
說完就拿着衣服離開了,丁一隻好被迫跟上。
已經好了的丁十看見老大這麼無奈的跟着主子,在底下和丁四吐槽。
放到古代,丁一保準是主子的大太監。
歐陽岑羽沒有想到,來到這裏,看見的就是這麼一副驚險的場面。
他在國內的身份,令無數人趨之若鶩,更別說一個導演。
導演聽說他找祝卿語,立馬就帶着人畢恭畢敬的去了。
彼時祝卿語正在臨時搭的小屋裏喝水,這個臨時小屋是古代那種草棚子。
周圍全是稻草,僅僅憑藉木棍撐着。
“祝小姐,有人找你。”
導演剛笑嘻嘻的說完,就臉色大變,柱子塌了……
歐陽岑羽想都沒有想,直接上前,用自己當肉盾墊着,而後雙手緊緊護着她,防止她被周圍桌角傷到。
到底是活生生的一個人,她撞過來的時候,他還是疼得臉色發白,悶哼了一聲,“嗯......”
祝卿語慌了,她撐起半邊身子,“你怎麼樣?”其實這種事情放到平常她能躲開的,但是剛纔因爲看見他過於驚訝,以至於失去了判斷力。
“沒事。”他聲音很弱。
“我看看,是不是撞到什麼地方了?”說着,她想站起來,卻發現他的手始終沒有鬆開。
她沉眸:“你鬆手。”
察覺到她的掙扎,他非但沒有鬆開,反而摟得更緊,讓自己跟她靠得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