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琛看了看收表,三分鐘了,還沒有人開門。
於是他又按了一遍門鈴。
穆初氣喘吁吁的站在門口,平復了自己的心情,才慢吞吞的開門:“墨總,怎麼是你呀?”
墨景琛看着一臉驚訝的女人,眼底掠過薄魅幽幽的光芒,在看着女人未施粉黛,身穿家居服的模樣,他的眼神變得極致危險。
“不讓我進去?”
穆初一直堵着門口,門也是半開的模式。
“那個我家裏有點亂,就不讓您進去了,您有什麼事在這說就行。”
墨景琛莫名的看出了她有種心虛。
“我想喝茶。”
穆初心裏mmp,這人是不是陰魂不散,大晚上喝茶?還有他怎麼知道自己住處的?
“那個,那個,要不我請您去外面喝茶?”
墨景琛完全不喫她這套,“別藏着了,我知道了。”
穆初剛想問他知道什麼了,就被男人握着手進了門,看着玄關處的童鞋,穆初直不好。
“那個,就是我小侄子在這住了一段時間。”
墨景琛腳步頓住,側身低頭看着穆初:“小侄子?”
穆初極力保持理智:“對啊,我小侄子。”
“我怎麼不知道你哥有孩子了。”
墨景琛的聲音很低,聲音裏藏着級致的危險。
“不是我哥,呵呵,就是,就是”
穆初絞盡腦汁想是誰,墨景琛卻說出了讓她震驚又害怕的話:“別想了,我知道你有孩子。”
穆初:
穆初愣了一下,他查到了?他是來和自己搶孩子的?
“我告訴你,墨景琛,我不會把孩子”
給你的三個字還沒說完,就被墨景琛打斷了:“你就是因爲孩子不和我在一起?”
穆初懵逼,什麼因爲孩子不和他在一起?
而穆初的沉默,在墨景琛看來卻是認證了他的想法。
“我會把你的孩子當作親生孩子看待,所以你不用有後顧之憂。”
穆初:
這個人在說什麼,她怎麼聽不懂?
看着穆初還是疑惑,墨景琛在想是不是口說無憑,畢竟這確實是沒有什麼說服力。
看着穆初傻傻的樣子,他沒有忍住,摸了下女孩得頭:“你要是不相信,我們結婚後,可以把煌集團百分之10的股份給他,你不要覺得少,大頭我肯定是留給你的,畢竟我的就是你的。”
穆初終於反應過來了,又聽到他說這話,一言難盡的看着他,可是不得不承認,心裏又很窩心與感動:“墨景琛,你怎麼知道我有孩子了。”
墨景琛不在意的說道:“今天回了趟老宅,我讓那些人搬走,安佳那個智障以爲我要讓你搬進去,沒忍住告訴我的。”
提到安佳,墨景琛就一臉不耐煩。
穆初卻知道了,應該是安佳對自己懷恨在心,以爲自己勾引了墨景琛,所以調查了自己,就知道自己有個兒子。
“那你知道多少?”
穆初小心翼翼地詢問。
墨景琛還以爲穆初是在探測自己對孩子地看法,所以就更加誠懇:“我就知道你有個孩子,安佳給我說了,我就過來了。”
“對啊。”
穆初不知道該說什麼,任誰知道,喜歡的女人有了別人的孩子,都不會高興的吧,可是這個男人竟然第一時間過來告訴自己他接受孩子,甚至還要把公司股份給他。
“你是不是傻?”
穆初看着墨景琛地臉龐,慢吞吞的輕聲道。
這些年,追過自己的不少,但是他們知道自己有了孩子後,大多數都會知難而退,最好的莫不過是沈傑這種,說是把孩子當作親生地看待,但是也只是說說罷了。
只有面前這個傻男人才能說出這種話。
“怎麼,是不是感動了,那就嫁給我,我保證對你好,對孩子也好。”
墨景琛深深的看着穆初,冷硬的心被她一句話就說軟了。
屋子裏地穆嘉許再次感嘆,他爹真是撩妹地好手,看看這說的,多讓人感動,雖然他不知道自己媽咪猶豫什麼,但是他可是偷聽到了媽咪和乾媽地談話,知道媽咪對這個便宜爹也是有想法的。
穆初看着他,知道他說的是真的,這個男人好像有毒,從一開始,就讓自己沉淪。
“你知道我孩子多大了嗎?”
穆初有點彆扭的問。
墨景琛想了想安佳說的,好像是五歲,而門裏地穆嘉許小朋友可謂是很激動,他五歲啊,要是他爹不傻,應該能聯想到自己六年前丟了種子吧。
“五歲,安佳說的。”
看着男人絲毫沒有變化的臉龐,穆初心想,她給過機會了,是他錯過了,也不算是自己的問題了。
其實一開始穆初不想說孩子的事情,是因爲怕墨景琛會跟自己搶孩子,後來是因爲自己那心裏小小的傲嬌與害怕,當初可是自己霸王硬上弓。
現在這情況,更沒有辦法說了,她總不能現在對着這男人說,你以爲的別人地孩子是你的種。
“孩子呢,讓我見見?”
墨景琛環顧了一週,也沒有發現一張穆初和孩子的合照。
“看什麼看,睡了。”
趴在門口聽牆角地穆嘉許:
墨景琛反倒沒說什麼,只是低頭看向穆初的時候,神色更加緩和:“那你到底接不接受我的求婚?”
穆初很感謝自己現在沒有喝水,要不然她肯定能夠嗆死。
“你什麼時候給我求婚的?”
“剛剛啊。”
墨景琛一臉我說過你怎麼忘了地既視感,還有點委屈,讓穆初真的無言以對。
這怕不是一個大直男。
穆嘉許已經在屋子裏笑瘋了,哈哈哈哈哈哈,神求婚。
“墨景琛,你是不是不知道,兩個人步入殿堂地流程?”
“這你不用擔心,我會請專門的策劃團隊,不讓你勞累。”墨景琛一臉理所應當。
穆初:
她好像在雞同鴨講,對牛彈琴。
“墨景琛,不是策劃團隊的事情,是因爲兩個人想要步入婚姻,那就先要確立男女朋友關係,然後訂婚,再然後纔會結婚。”
墨景琛聽完,問出了一個深奧的問題:“那爲什麼還有閃婚這個詞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