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德森夫人想到這裏,強壓下對夏初七的不滿,低聲警告道:“夏初七,你別以爲,你是封洵的妻子,就有權力幫他做決定,我到底還是他的母親”
夏初七低笑了一聲,拿着手機坐下來,漫不經心地答道:“伍德森夫人,我當然記得,你是他的母親,畢竟這世上,也沒幾個母親,爲了奪得家產,能將親生兒子都告上法庭的您這個母親,還真是當得曠世罕見呢”
“夏初七”伍德森夫人厲喝了一聲,沒想到這個電話好不容易,卻被夏初七這死丫頭就來了個下馬威,怒氣衝衝地說道:“如果沒有你,我和封洵也不會鬧得關係僵硬別以爲我不知道,都是你這死丫頭在他耳邊吹枕頭風,故意挑撥我們的母子關係”
“伍德森夫人,你這話說的,好像我沒有出現,你和封洵之間就是母子情深一樣”
夏初七搖搖頭嗤笑了一聲,語氣變得冰冷了幾分:“伍德森夫人,封洵在需要親人的時候,你可從沒出現在他身邊,你每次出現的目的,都和錢有關,在你眼裏,你這個兒子根本只是個提款機”
“你”伍德森夫人氣得直翻白眼,卻因爲被夏初七說中了內心深處的想法,一時想不出什麼話來反駁
“伍德森夫人,我已經看過你發的短信了,你有什麼重要的事要和封洵談,不妨先跟我說說”
夏初七的心情其實不錯,並沒有因爲伍德森夫人這通電話,就影響了自己,坐在梳妝檯前氣定神閒地說道:“既然你說我喜歡吹枕邊風,你不如跟我多說點,或許我可以吹吹枕邊風,幫你跟封洵說些好話”
“夏初七,你這是仗着自己給封洵生了一對龍鳳胎,就對我囂張麼”伍德森夫人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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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聲,眸中閃過一道寒光。
“別以爲你生了孩子,你身爲封夫人的位置就坐穩了”她冷冷提醒道。
夏初七挑了挑眉,好笑地反問道:“伍德森夫人,你的意思是,你還打算再找幾個富家千金塞給他,即使小三上位也可以,只要能把我擠走”
“用不着這麼麻煩”伍德森夫人脣角勾起一抹冷笑,語氣淡淡地說道:“你現在對我語氣這麼狂,不過是以爲自己坐穩了封夫人的位置,但是你別忘了,封洵的父親已經出來了,有他在,封洵就會將他掌管家族的權力讓出來,你頂多是個少夫人,而真正的封夫人,卻是封洵父親的妻子,那就是我”
夏初七被她這話逗樂了,差點沒捧腹大笑,笑得電話那頭的伍德森夫人十分不滿。
“你笑什麼”伍德森夫人沉聲問道。
“我笑你終於說出你的真實目的了”夏初七一笑過後,搖搖頭低聲答道:“看來你也知道,封洵父親現身的消息了,這也是你急着打電話聯繫封洵的目的”
伍德森夫人氣得握緊了手中的電話,她已經見識過夏初七的伶牙俐齒,只是這一次被夏初七依舊擠兌得渾身發抖。
“夏初七,封家的事,你永遠只是一知半解,也沒有資格評價我你當真以爲,封洵當初在封家內部的家族爭鬥中,沒有我這個母親的幫助,能安穩當好這個繼承人”
伍德森夫人眉頭緊皺,冷笑着說道:“我當初的確離開了封家,但我還是封洵的母親,而封洵的父親除了我這個妻子,沒有別的女人,即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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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只是他的前妻只要封洵父親活着,沒有人能蓋過我在封家的地位”
“伍德森夫人,你這麼自信,問過封洵父親的意見嗎”夏初七挑眉反問道。
伍德森夫人以爲她不知道當年的事,可是封洵早就跟她解釋的一清二楚,而封洵父親清醒的時候,表明的態度已經很清楚,他當年有多麼恨封洵的母親,現在清醒過來就會多麼無視她
只可惜這個伍德森夫人認不清,竟還以爲封洵的父親如果活着出山,她就能回來,重新當她的封夫人,實在是自大的可笑
“夏初七”伍德森夫人咬牙切齒地念叨着她的名字,簡直是把這個死丫頭恨得牙齒癢癢:“不管如何,我都是封洵的母親,你對身爲母親的長輩如此無禮,不愧是從小有娘生沒娘養的野丫頭”
夏初七臉上滿不在乎的笑容頓時一僵,呼吸也變得粗重了起來,握緊手機,眸中閃爍着憤怒的火光。
這句話,她小時候聽過,而說這些話的小朋友,也被她狠狠揍了一頓,而這一次,她竟然從封洵的母親口中再一次聽到
“你把剛纔的話再說一遍”夏初七臉色陰沉,一字一句冷冷說道。
電話那頭的伍德森夫人愣了愣,即使看不到她的模樣,也能感受到電話裏的夏初七有多麼低氣壓,看來她真是被自己後面那句話惹怒了。
伍德森夫人聳聳肩冷哼了一聲,再一次重複道:“夏初七,你從小就沒有媽,有什麼資格來評價我和封洵的母子關係你父親把你慣成一個野孩子,雖然你們夏家是文化世家,可你看看,你有什麼拿得出手的”
夏初七的臉色冰冷,正好被洗完澡走出浴室的封洵看到,封洵見她臉色冷得可怕,整個人都在發抖,手緊緊地握住自己的手機,眉頭頓時一皺,連忙大步走到她跟前,柔聲問道:“小丫頭,怎麼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