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姐夏詩芸眉頭微皺,不悅地說道:“我們不如那些皇室家族顯赫,但我們夏家也是百年化世家,有我們自己的傳統,無論是誰來娶,都有這樣的過程!”
羅森看着神色高傲的夏詩芸,還想說些什麼,卻被封洵警告地看了一眼,只能聳聳肩閉嘴,不再多說些什麼,只是心裏默默吐槽,這位女鋼琴家,果然如傳聞一樣不好打交道!
大哥夏瀚宇倒是並沒有在意身爲伴郎的羅森說些什麼,對封洵淡笑着開口道:“隔壁的書房牆,掛着一把劍,你對冷兵器應該也有研究,看看能否認出這把劍的來歷!”
夏瀚宇說到這裏,打了個響指,管家陳伯小心翼翼地將那柄劍取了過來,擺在了封洵和羅森面前。請()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封洵和羅森紛紛低下頭看去,只見這柄劍的顏色呈灰黑色,劍身有些長,是兩面刃,劍柄有一塊圓形鐵皮護圈。
“可以接過來我試試嗎?”封洵含笑問道,管家陳伯連忙將這把劍小心翼翼地交到封洵手。
封洵仔細端詳着這把劍,又拿起來掂量了一下,輕輕叩了下劍身,沉默片刻後,淡笑着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把劍應該是大名鼎鼎的青龍劍,可否借劍鞘一看?”
“何以見得是青龍劍?”大哥夏瀚宇挑眉笑問。
“唐代的殷成式曾經在《酉陽雜俎》有記載,唐開元,河西騎將宋青春每陣,常運劍大呼……吐蕃曰:‘嘗見青龍突陣而來,兵刃所及,若叩銅鐵,謂爲神助將軍也’。這把劍質地爲鐵和木,長74釐米,寬3釐米,正好和記載的相吻合!”
夏瀚宇露出了滿意的笑容,讓管家陳伯又將這劍鞘拿來。
所有人低下頭看去,只見這劍鞘由兩片硬木合成,五組銅片圈固定,銅片的紋飾各異,靠護手圈內一組的
銅片圈兩側各有一條青龍。
伴郎羅森看到劍鞘雕刻的青龍,也不禁恍然大悟地說道:“這面有青龍的圖案,果然是青龍劍?”
“不錯,正是青龍劍!”大哥夏瀚宇點點頭,含笑稱讚道:“封洵,沒想到你瞭解兵器,還懂得不少古化,竟連這記載都能在腦海裏記得一清二楚,難怪我們的妹妹小七,當初不惜和父親鬧翻,也要和你在一起!”
夏初七對着大哥扮了個鬼臉,那時候她可不是爲了封洵和家裏鬧翻,只是不想讓自己被父親束縛,早早地嫁給自己不愛的人,失去了生活的追求目標!
“家有各種冷兵器的資料,所以從小通讀研習……”封洵淡笑着解釋了一句,又將目標看向夏初七:“不知道大哥這一關過了,我可否帶小七婚車?”
“當然可以!”大哥夏瀚宇微微頷首,看了眼手錶,笑着感嘆道:“沒想到,你過了我們所有人的關,花費的時間我所想的要少了很多!”
“那當然,也不看看是誰的老公!”夏初七驕傲地揚起下巴,言語裏不無自豪。
在這時,一羣孩子們也一擁而入,圍着封洵伸出手,大聲喊着:“紅包呢?紅包呢?”
封洵早準備好,和伴郎羅森使了個顏色,羅森直接掏出了準備好的紅包,跟這些包圍着的孩子們遞過去。
“咦?紅包裏還有巧克力?”有一個孩子打開紅包驚喜地叫了出來,其他孩子們見狀,紛紛朝着羅森包圍過去。
而封洵也在這時得了空隙,直接抱起穿着婚紗的夏初七,大步走出了夏初七的臥室下樓,直接出了夏家老宅,朝着婚車的方向走去。
看着伴郎又是給紅包又是巧克力,瞬間將孩子們打發,夏家的兄
弟姐妹們,也不禁互看了一眼,搖搖頭笑道:“封洵這次可真是用了心思!”
而好不容易坐婚車的夏初七,這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扇了扇手對封洵低嘆道:“剛纔可真是急死我了,我坐在房間裏也不知道他們都怎麼刁難你的,真擔心你被刁難的沒了耐心……”
“今天可是我們舉辦婚禮的大喜日子,我又怎麼會沒有耐心?”封洵啞然失笑,摟住她的腰身,剛想親吻她的臉龐,卻被她揮手攔住了。
“等等,別把我的妝弄花了,要不然等會兒婚禮可要丟臉了!”
封洵好笑地搖搖頭,只能握住她的手,低下頭吻了吻她的手背。
“對了,剛纔聽三姐說,之前在外面的時候,二哥刁難你,讓你去鑑別油畫的真跡,大家都以爲會需要很長時間,可是你這麼輕易鑑別出來了,是怎麼辦到的?”
夏初七想起這件事,忍不住好地問道。
封洵脣角微勾,柔聲解釋道:“我對油畫研究不夠多,也的確很難短時間內鑑別出真跡,不過別忘了,我還有一個伴郎羅森!”
“羅森?”夏初七愣了愣,遲疑地問道:“我知道他對槍支有很深入的研究,難不成他對畫也有研究?”
“不錯,他家正好有亨利·盧梭的真跡油畫,應該說,那是他父親最喜歡的畫家!”
封洵微微頷首,含笑說道:“所以羅森也算是耳濡目染,而你的二哥曾經年少成名時,擅長模仿盧梭的油畫,聽羅森說起來,他家曾經高價拍得的一幅油畫,本以爲是亨利·盧梭的真跡,後來終於被行家看出只是仿作,但是仿的極爲逼真,也瞞過了羅森的父親,這幅畫也並沒有被賣掉,一直掛在羅森父親的別墅裏!”
“原來如此!”夏初七恍然大悟,開心地笑道:“沒想到原來還有這一層緣故,難怪你們這麼短時間認出我二哥的仿畫和盧梭的真跡,看來你這個伴郎,找的一點也沒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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