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這裏,她看了一眼喬大國舅道:“也不知道是誰如此痛恨微臣,所以處處針對,微臣只怕後面更加艱難。”
皇上氣的衝着衆官員發難:“夏愛卿爲了建造萬米大橋造福百姓鞠躬盡瘁,你們還要聯合發難簡直可惡至極。”
衆官員嚇得趕緊跪下:“微臣不敢。”
攝政王面容沉着,口氣嚴厲:“若無人指示,這戶部跟工部也沒那麼大的膽子。”
小皇帝被攝政王的口氣給嚇了一跳,他看向夏梔不敢吭聲了。
攝政王看向衆臣問:“這萬米大橋你們誰能完善?”
衆大臣低頭誰也不敢接話,這誰有能耐啊?他們都不懂!
工部尚書道:“這萬米大橋的建築圖是夏製造使一手所畫,橋中結構只有夏製造使一人清楚,換誰都不行。”
御史大人站出來道:“臣覺得,這件事其實也不難。”
攝政王看向楚御史問道:“你有何辦法解決。”
楚御史道:“既然夏製造使心有顧忌,也確實之前有人陷害在前,不如讓朝中德高望重之臣來做保,有了這保準保以後夏指揮使督建萬米大橋順順利利。”
“這辦法好。”吏部尚書白大人站出來道:“若有多人監督,這對建造萬米大橋之事可更加順利。”
小皇帝小心翼翼的看向攝政王,不知道攝政王能不能同意。
“皇上你的意見呢?”攝政王看向小皇帝。
小皇帝下意識就覺得害怕,身體本能的往夏梔的身邊靠了靠。
看向攝政王問道:“攝政王叔覺得好,那就是好。”
夏梔看着小皇帝這如同小傀儡皇帝的樣,一時間感覺十分的心疼。
就在攝政王要說話時,夏梔擡頭道:“皇上,攝政王問您,還請皇上給出決斷。”
衆臣一聽這話,立刻紛紛附和:“請皇上決斷。”
攝政王面無表情,也沒有發怒,他小女人都說話了他自然不能對着幹。
小皇帝心中感激,見攝政王沒在說話,於是就道:“朕也覺得如此甚好。”
他雖然小,可也知道這種相互牽制可讓使壞之人受到掣肘。
他看向衆臣,並不知究竟是誰暗中使壞,不過只要集中顧命四臣就方可無憂。
他道:“既然如此,那朕就用顧命四臣前來作保,若萬米大橋有個萬一四位顧命大臣位居首罪,你們可願意做保?”
崔御史率先站出來道:“爲了證明臣心中無鬼,臣願用性命來作擔保。”
喬大國舅跟顧丞相兩人差點被氣死,他如此說,那豈不是不同意作保的人就是心中有鬼。
喬大國舅看了一眼夏梔,這該死的女人就是故意將他們放在火上烤,真是可惡。
顧丞相反應最快,事到如今只能認了,不然等會騎虎難下。
於是站出來道:“微臣,也願意用性命作保。”
攝政王看向喬大國舅,問道:“喬太師,你不願?”
沒辦法,只能站出來道:“微臣願意用命作保。”
洪大元帥眼眸犀利靈動,他是最後一個站出來的:“微臣,願用命作保。”
攝政王看向夏梔:“如此,夏愛卿可還要辭?”
夏梔見好就收,說道:“既然已無後顧之憂,那微臣自然不會半途而廢。”
喬大國舅冷哼一聲:“如果夏製造使自己出了失誤該如何,難不成讓我們四個給你陪葬?”
夏梔笑道:“太師如此說可不對,下官也是用命做過擔保,這世上誰會用自己的命來去失誤?”
攝政王點頭:“夏製造使說的沒錯,喬太師這是想多了。”
衆大臣擦擦額頭上的汗珠,這件事終於過去,他們算是鬆了一口氣。
……
夏家,此刻正是熱鬧。
夏老夫人激動的將積善之家這御賜牌匾擦了又擦,笑的臉上全是褶子。
二夫人吳氏道:“這百萬兩銀子就換這一副牌匾,真是不值。”
夏老夫人一聽,就瞪了她一眼,冷哼道:“你懂什麼,這牌匾可是御賜,這是皇上都讚賞我們夏家乃是積善之家,那可是會受萬人敬仰的。”
吳氏不敢吭聲,她撇撇嘴就是覺得心疼,那可是百萬兩白銀啊!
這時,管家鍾叔匆匆進來道:“老夫人,大小姐回來了。”
夏老夫人笑的滿臉喜色道:“快快快,大家都隨我去迎接我的寶貝大孫女去。”
夏梔一進院子,官服還沒有來得及換下來,就被祖母跟家裏的長輩圍住。
“梔兒,你可算是回來了,你快來看看。”
夏老夫人拉着夏梔的手,來到那御賜牌匾前,她老人家從頭到腳都透着高興。
“看看,這可是你這孩子給我們夏家帶來的榮耀。”
夏錦玉爲了拍好侄女的馬屁,可是屁顛屁顛的往這邊跑。
他手裏端着茶杯,一張俊臉全是殷勤的笑容:“大侄女你可算回來了,快來嚐嚐四叔親手給你泡的碧螺春。”
夏梔一路回來還真有點渴了,她接過夏錦玉遞過來的茶杯,就一口喝了。
夏錦玉將兩位嫂嫂擠開,然後伸手給大侄女捏肩。
夏梔挑眉,這四叔如此殷勤必然有事求自己,夏梔端得住他不說自己就不問。
夏老夫人嫌棄的將小兒子趕到一邊去:“你個沒正形的,趕緊躲遠點別擋了我孫女的陽光。”
夏錦玉嬉皮笑臉道:“我擋着省的大侄女曬黑不是。”
夏老夫人拉着夏梔的手,激動道:“我們夏家有這殊榮,可是多虧了你。”
夏梔道:“是祖母心善,孫女不過是爲祖母積福。”
夏老夫人更加高興,看着這滿院子的兒孫道:“你們看看,家裏所有人都加起來都不如我一個大孫女。”
夏梔看着那些堂弟堂妹們,一個個都眼巴巴的看着自己,彷彿拿自己當榮耀,自己就是他們的光榮。
她笑着衝着他們招手,一羣小蘿蔔頭都走了過來,高興的看着夏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