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這幾天他已經有點支撐不住了。
體虛，多汗。
“老陸，一會兒我給我點兩個腰子補一補。”
王海小聲道。
“我不點，要點你自己點。”
陸九章直接拒絕。
上來就要腰子，萬一別人看到還誤會自己虛了怎麼辦？
“我不好意思啊，清婉還在這兒呢。”
王海說道。
“行吧，看在你是我大學四年同學的份上，我給你點一盤爆炒腰花。”陸九章點點頭。
而後，服務員端菜進包間的時候。
趙川喊道，“服務員，我朋友王海想要點一盤爆炒腰花。”
？？？
王海一臉黑線？
這麼狗的嗎？
臥槽！
“你小聲點。”
王海尷尬的要命。
“服務員，你一會兒下單的時候小聲點。”
陸九章繼續傳話。
“老陸，我讓你小聲點。”
王海後悔死了。
早知道就不該告訴陸九章。
“老王，你虛了？”
舍友李濤打趣道，“早說嘛？一盤爆炒腰花怎麼夠？讓別人看到還以爲我們喫不起呢！先來十盤，全給王海這傢伙。”
“靠，你才虛呢！”
王海罵罵咧咧，“我外號金光不壞，全身上下都金光不壞，尤其是腎，你們懂什麼叫金光不壞嗎？”
“懂，當然懂了。”趙川壞笑道，“人嘛，往往缺少什麼就強調什麼。往往腎不行，所以一直故作堅強，到處強調自己很猛。”
完了，這下子真的解釋不清了。
王海心裏苦。
自己不就是想喫一盤爆炒腰花嘛？
自己犯了什麼錯？
又不是牛bian虎bian這些，怎麼就圍攻自己了？
服務員也笑了起來，“先生，你們真的要十盤嗎？那我就下單了。”
“開玩笑的，兩盤就行。”
陸九章說道。
真要十盤，陸九章擔心把王海喫死了。
兩盤給王海喫，總能讓他大補一番。
……
衆人開玩笑的時候，清婉一言不發。
之後的喫飯，她也鮮少說話。
還是白曉蓉察覺到了她的情緒，一直在照顧她多喫點。
老同學許久未見，今晚所有人都喝大了。
李濤這龜兒子在帝都磨鍊了一段時間，現在酒量居然也起來了。
倒是趙川和王海這倆龜兒子，酒量一如既往的差。
沒多久，就把他們兩人灌暈了。
要知道，這可是啤酒！
真是兩個小趴菜。
喫飯結束的時候，陸九章有些喝大了。
李濤也喝了不少。
白曉蓉要照顧李濤，林婉兒照顧陸九章。
孟苒照顧趙川。
只剩下王海這小子了。
陸九章有些猶豫。
不待他開口，清婉倒是主動說道，“你們先回家休息吧，我送他回家，你們幫我把他攙扶到樓下就可以。”
陸九章和李濤踉踉蹌蹌，總算是將王海這龜兒子弄下樓了。
而後，打了個車，清婉送王海回家。
他租的房子距離這裏並不遠。
約莫十數分鐘後，清婉到了小區樓下。
她想一個人把王海扶上樓，可是嘗試了半天，也拽不動他。
片刻後，一個穿着睡衣的短髮女子，匆匆的下了樓。
見面的那一刻，陳春萌有些尷尬。
不過她還是快步上前，照顧起了王海。
“怎麼喝了這麼多？”
陳春萌皺眉。
喝太多傷身體。
她現在也開始擔心起王海了。
“他們舍友很長時間沒見，所以就喝了點。其實喝的不多，加在一起，還沒到六瓶。”清婉冷聲解釋了一句。
而後，她繼續說道，“人交個你了，我先回家。”
“別！”
陳春萌攔住了清婉，“我一個人弄不上去，你幫我一把吧，正好等會兒我們兩個好好聊聊。”
清婉點點頭。
兩個女生廢了很大的力，才把王海弄上了樓。
而後，兩人氣喘吁吁的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
擡一個王海，累得不輕。
沉默無言，最後還是陳春萌率先開口了，“你想喝點什麼？果汁還是白開水？”
“白開水吧。”
清婉淡淡的回覆道。
兩人已經很難恢復到以前的關係了。
連曾經的默契，都消失的淡然無存。
清婉不是沒想過兩人會分開，只是想不明白爲什麼會分開的這麼快！
“好，我去給你倒水。”
陳春萌起身朝着餐廳走去。
清婉打量起了陳春萌的背影。
她愈加的豐滿，有味道了。
以前的她不是這樣的。
兩人天天睡在一張牀上，對另一個人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甚至有時候還一起洗澡。
可是現在，陳春萌卻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
片刻後，陳春萌端了一杯水走了出來。
看到清婉在發呆，她忍不住說道，“這件事兒是我對不起你，我也沒想到自己會沉淪進去。”
“但是有些感覺是實在是太奇妙了。”
“我無法拒絕，那怕我心裏告訴自己一萬次，不能答應，可是王海只是一句話，我就放棄了所有的底線！”
一個單身多年的大齡女青年，向另一位女青年解釋。
“那到底是什麼感覺呢？
清婉問道。
“難以形容，這種感覺說出來就會404。只有自己體驗過，才能真正的明白。”
陳春萌說道，“你想體驗嗎？”
“體驗？和誰？王海嗎？”
清婉笑了。
這種笑意很諷刺。
沒想到最後，自己曾經的伴侶居然來勸自己。
“我是真心這麼想的。”
陳春萌說道，“以後我們還是好姐妹，好的不能再好的那種！”
“只是好姐妹嗎？”
清婉有些不滿足。
“呵呵，你還年輕，等你真正體驗到的時候，你就會知道了。”陳春萌也笑了，“身爲一個女人，即便是情感上有些障礙，但是身體是不會騙人的。”
聽着陳春萌的規勸，清婉越來越好奇了。
“明晚一起喝酒吧，就在這兒。”陳春萌說道，“你我還有王海，我們三個人一起喝點。”
“你明白我想說什麼。”
陳春萌看向了清婉。
“再說吧，有空我會來的，時間不早了，你早點休息。”
撂下這句話，清婉瘋也似的逃了。
一個瘋狂的想法，在她的腦海中浮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