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傷的朽木白哉,早早的就轉到了家族內療養。
朽木露琪亞的死刑被取消,體內的崩玉被取出,但死神之力,還需要慢慢的恢復。
所以,她暫時沒有迴歸十三番隊報告。
羽生弦一的事情,對她的衝擊還是巨大的。
倒不是說羽生弦一來救她沒有那麼的單純,而是現在瀞靈廷對於羽生弦一的態度,依舊沒有明確下來。
露琪亞並沒有那麼的脆弱。
羽生弦一來救自己了,那就足夠了。
現在她擔心的是羽生弦一的處境。
儘管自己的罪責,已經完全的洗清,但羽生弦一這邊,還是有着相當大的問題的。
其中最嚴重的倒不是說藍染的問題,而是虛化。
其他的事情,都可以完全的推給藍染,是他用鏡花水月欺騙了所有人。
但,羽生弦一的虛化,這是既定的事實。
此時,露琪亞很清楚,瀞靈廷遲遲沒有動作,那都是因爲現在中央四十六室的重組工作,還沒有完成。
以之前虛化死神的結果來看,羽生弦一的審判結果,怕是不會太好。
另一邊。
吉良和檜佐木兩人,都來到了十三番隊的雨乾堂。
這裏是浮竹十四郎養病的地方,但現在已經成爲了浮竹的臨時調查室。
藍染的叛變,並非一人。
三番隊隊長市丸銀和九番隊隊長東仙要,都在其中。
吉良和檜佐木身爲副隊長,自然會被調查詢問。
至於羽生弦一,他雖然是藍染的副隊長,但他身上的問題更爲複雜。
在浮竹的詢問下,兩人很快將自己所知曉的關於隊長的一切都詳細交代了。
在這種時候,他們也不敢有任何的隱瞞。
藍染可是屠戮了整個中央四十六室,一旦有任何幫助的嫌疑,那很有可能會被判定爲叛徒。
輕重他們還是知道的。
“嗯,我知道了。”
聽着兩人的敘述,浮竹點了點頭。
他並沒有太過懷疑吉良和檜佐木修兵。
這兩人的履歷都沒有絲毫的問題,藍染的叛變,也用不上他們。
說到底,還是副隊長的戰力,太過一般。
這次的詢問,也主要是爲了更多的瞭解藍染這些年,到底都做過些什麼。
“好,檜佐木副隊長,你先回去吧。”
浮竹朝着檜佐木說了一句,又轉向吉良道:“吉良,還有幾個關於羽生弦一的問題,需要你回答一下。”
檜佐木修兵直接離開,吉良則是正色道:“好,浮竹隊長,你問。”
關於詢問羽生弦一的事情,吉良早就有所預料了。
自己是雙殛之丘上,藍染叛變從頭到尾的目擊者。
同時和羽生弦一的關係,也是非常好。
總是要來的。
浮竹十四郎看向吉良道:“吉良,你不用緊張,我也就是隨便問問,那些具體的調查會有人去做。”
“我問的問題呢,也不是什麼詳細的細節之類的,主要是一些主觀上的問題。”
一上來,浮竹十四郎就給吉良稍稍放鬆了一下。
內裏到底啥樣,那就不好說了。
“嗯。”
吉良點點頭,似乎真的放鬆了不少。
浮竹十四郎問道:“吉良,你覺得,羽生弦一做出不利於屍魂界的事情嗎?”
“當然不會。”
吉良直接回答道:“我和絃一在真央靈術院時期就是同期的畢業生,還是一個班的,畢業後更是都在五番隊。”
“我很確定,弦一絕對不會做出不利於屍魂界的事情。”
第一個問題,還是相當簡單的。
浮竹十四郎繼續問道:“那麼,你認爲,羽生弦一爲什麼要把崩玉,交給藍染?”
第二個問題,就相當的尖銳了。
現在藍染都叛變了,屍魂界對於崩玉,還是有了一些瞭解了。
羽生弦一最後將崩玉直接交給藍染,這的事情,其實有一些不同的聲音。
吉良臉色微沉,回答道:“我認爲在那種情況下,弦一是無奈之舉,藍染所展現的實力,實在是太過可怕了。”
“更何況藍染的身後還有這兩名隊長,弦一又是剛剛和雀部副隊長戰鬥完。”
這話,已經有點類似於替羽生弦一開脫了。
原因也很簡單。
身爲護廷十三隊的死神,即便是面對不可戰勝的敵人,退縮那也是可恥的。
更何況,還是藍染惣右介這個大叛徒。
就是死,那也絕不能將崩玉交給藍染。
護廷護廷,打不過就投降那還護什麼廷!
浮竹十四郎並沒有對吉良的回答做什麼評價,他直接問出了第三個問題:
“那麼你認爲,在這次的事件中,羽生弦一和藍染,到底是否有不爲人知的聯繫。”
又是一個更加尖銳的問題。
吉良此刻那是根本輕鬆不起來。
他停頓片刻後說道:“我不知道,我無法判斷。但我認爲,弦一絕對沒有去幫藍染。”
儘管他很想幫羽生弦一,但第二個問題,已經足夠開脫了。
羽生弦一在雙殛之丘和藍染的對話,還有之前的種種,他看不懂,也看不清。
他能說的,也只有這麼多。
“行,我明白了,你也回去吧,吉良副隊長,現在三番隊內的一切事務,還是要多勞煩你。”
浮竹十四郎朝着吉良說道,完全沒有表露半點自己的態度。
“是,浮竹隊長。”
吉良轉身離開,心情有些沉重。
.............
一番隊隊舍。
隊長辦公室之中,雀部副隊長正在向着山本總隊長彙報詳細的情況。
畢竟,他也算是見到了全程的人。
傷勢什麼的,雖然沒有完全的康復,但他還是堅持出院了。
一番隊的隊務原本就多,如今整個護廷十三隊更是事務繁多。
雀部還自責於自己輸給了羽生弦一,沒有很好的完成山本總隊長的囑託。
這會,肯定是不可能安心的在四番隊病房內養着。
“丿字齋閣下,我所知曉的,就這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