雛森整個人還處在茫然的狀態之中。
吉良和戀次兩人在一旁看着,卻沒有什麼好的辦法。
勸說嗎?
能說什麼呢?
藍染那也曾是他們的隊長,是一位可敬可愛的前輩。
就這麼死了,他們的心裏,也是相當的不好受。
更不要說,雛森從真央靈術院出來進入五番隊之後,就沒有再更換過番隊了。
“吉良,你覺得兇手會是誰?”
戀次朝着吉良問道。
事實上,即便是戀次這種粗線條的傢伙,心裏也有着自己的懷疑對象。
準確的說,是很多人懷疑的對象。
三番隊隊長,市丸銀。
藍染惣右介和市丸銀之間的矛盾,那可都可以追溯到市丸銀還沒有當上隊長的時候。
也就是隊長的地位很高,下面的人,平時不敢議論。
心裏,總還是有些猜測的。
“不知道。”
吉良直接回答道。
他當然明白戀次的想法,但身爲三番隊副隊長,有些話,是不能亂說的。
更何況,現在還是在雛森的面前。
“就知道你會這麼說。”
戀次點點頭,他也清楚,懷疑歸懷疑,沒有確鑿的證據,什麼都是扯淡。
相比藍染此刻突然暴斃被殺的事情,戀次更關心的還是露琪亞和羽生弦一。
“弦一,應該是會來的吧。”
戀次看向雙亟之丘的方向,距離露琪亞行刑的時間,還有一天了。
其實他很清楚,羽生弦一一定會來。
但他的心裏,對於結果,卻是無比悲觀的。
“會的。”
吉良點頭道:“很快我們就能知道,弦一當初和我們說過的那些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了。”
最後的一場聚會,羽生弦一說過的每一句話,吉良都記在心裏。
他有太多太多的疑惑。
“事情,到底是怎麼落到這一步的呢?”
戀次有些不解。
他親手抓了露琪亞,然後再去抓捕羽生弦一,接着在這裏爲了藍染的死,而駐守現場同時安慰雛森。
就這短短的幾個月,發生的事情,簡直比他活到現在經歷過的都要多。
準確的說,應該是帶來的衝擊。
吉良默然,戀次說的話,他也是深有感觸。
在他的內心,對於羽生弦一,一直都是信任的。
轟!
就在兩人談話間,一股強烈的靈壓波動,突然將整個瀞靈廷都震動了。
那是西方的天空之上傳來的波動。
“警報!警報!重犯羽生弦一突破侵入瀞靈廷,目前在瀞靈廷西南方,請附近隊長立刻實行抓捕!”
“警報!警報!重犯羽生弦一突破侵入瀞靈廷,目前在瀞靈廷西南方,請附近隊長立刻實行抓捕!”
..........
響徹瀞靈廷的通報聲,突然響起。
羽生弦一,他來了!
如同一顆炮彈打了進來,動靜,那是相當的巨大。
護廷十三隊,立刻行動了起來。
當然,是按照山本總隊長之前的安排。
而藍染的死亡,更是需要讓好幾位隊長進行配合調查。
所以,真正趕過去的,也就三位隊長。
七番隊隊長,狛村左陣以及他的副隊長射場鐵左衛門。
九番隊隊長,東仙要以及他的副隊長檜佐木修兵。
還有就是十一番隊隊長更木劍八,以及一羣想要瘋狂戰鬥的暴徒。
吉良和戀次對視一眼,羽生弦一的突然出現,也是讓他們嚇了一跳。
他們都沒有想到,羽生弦一竟然會選擇如此震撼的方式登場。
另一邊。
羽生弦一直接從天空落到了地面之上,手裏抱着的夜一,不,黑貓從他的懷裏跳了出來。
“先分散,明天在雙亟之丘會和。”
夜一直接交代了一句,便跳上了房頂,消失不見。
她可不想和羽生弦一一樣,被一羣隊長給圍追堵截。
反正以黑貓的形態,混到明天,那是輕而易舉的。
“還真是信任我啊。”
羽生弦一感嘆了一句,然後直接披上了一件黑斗篷。
沒錯了,這就是浦原喜助特別研發的黑色斗篷,可以將穿着者的靈壓,完全隱藏的那種。
這是他特意問浦原喜助要來的。
羽生弦一纔不會和黑崎一護那傢伙一樣,傻不愣登的直接大搖大擺的在瀞靈廷內閒逛呢。
他和藍染之間的默契,也就是將瀞靈廷的這攤水,給攪渾而已。
現在距離露琪亞行刑的時間,還有一天,不必着急。
瀞靈廷看着是被流魂街包圍在中心的這麼一個死神高檔小區,但事實上,面積那也是相當的廣闊的。
雙亟之丘,在相當中心的位置。
羽生弦一提前一天進來,也是爲了能提前趕到雙亟之丘。
這要是行刑的時候,自己還沒到,那就尷尬了。
穿上了黑斗篷,再用日曜的能力,將自身的外觀,與周圍的環境融爲一體。
簡直就是最佳的僞裝。
七番隊的隊員,是最先趕到羽生弦一降落位置的。
因爲七番隊本身就是內廷護衛隊,日常的責任就是在瀞靈廷內進行巡邏安保。
不過,他們並沒有發現羽生弦一的身影。
就連隊長級死神的靈壓感知都能瞞過的黑斗篷,對於普通死神而言,那簡直就是降維打擊。
羽生弦一入侵的動靜很大,但動靜消失的也很快。
七番隊和九番隊的隊員們,此刻就如同無頭蒼蠅一般,在整個瀞靈廷內亂晃了起來。
羽生弦一的身影,已經完全的消失了。
..............
“果然來了啊!年輕就是好,幹勁十足,我們這些老骨頭比不了嘍。”
八番隊隊舍,京樂春水半躺着身子,頗有些唏噓感慨的意思。
伊勢七緒看着他,說道:“隊長,你真的覺得,羽生弦一可以成功嗎?”
羽生弦一此刻入侵瀞靈廷想做什麼,那是衆所周知的事情。
伊勢七緒很欽佩羽生弦一的行爲,但對於這件事的結果,並不抱任何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