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白色的虛閃從羽生弦一的虛面前被釋放而出。
巨大的聲勢,直接將衝向他的平子真子三人淹沒。
如此獨特顏色的虛閃,即便是在虛圈的破面之中,也是相當的罕見。
鳳橋樓十郎金沙羅上散開的金色絲線,只是觸碰到這銀白色的虛閃,便被直接消磨掉了。
愛川羅武的熾熱小錘,強烈的火焰也是瞬間就被熄滅。
至於平子真子,作爲假面軍團的牌面,他在看見羽生弦一釋放虛閃的瞬間,也同樣凝聚了一發紅色的虛閃。
只可惜,那道紅色,只是堅持了片刻,便被羽生弦一的銀白色虛閃所淹沒。
壓根不是一個等級的虛閃。
三人只能爆發自己全部的靈壓,用來護住自己的身體。
強大的力量,將這個地下訓練場的面積,都拓寬了不少。
一旁的療傷的日世裏三人,已經全都看傻了。
羽生弦一這虛化後的力量,也太強了吧?
平子真子、愛川羅武、鳳橋樓十郎和六車拳西,那可是護廷十三隊的四位原隊長。
還是百年前就當上了隊長的存在。
與羽生弦一的戰鬥,竟然還是被壓制了。
這份實力,真是強大的可怕!
銀白色的虛閃過後,平子真子三人的身形也重新顯露了出來。
三人的虛化面具全部消失,愛川羅武和鳳橋樓十郎兩人,身上的衣衫破爛,血跡不少。
靈壓的感知,已經很是薄弱。
平子真子稍微好些,他在最後一刻使用虛閃,還是抵消了不少的傷害。
但他的衣服上,還是多了不少的破洞。
雖然羽生弦一的虛化還保持着,但平子真子的臉上,卻沒有太多擔憂之色。
“鉢玄,小心!”
鳳橋樓十郎朝着那一旁正在給傷員治療的有昭田鉢玄喊道。
此刻他們三個雖然是靠着三人合力分攤傷害,將羽生弦一的這一記虛閃給擋了下來。
但是呢,羽生弦一可沒事。
他還能對其他人出手。
有昭田鉢玄的神色立刻緊張了起來,他可是全程觀戰。
虛化後的羽生弦一,實力根本不是他可以匹敵的。
只見他雙手撐開透明結界,立刻將自己與幾名傷員都護在了裏面。
“不用了,鉢玄,他不會對你們出手。”
平子真子突然喊道。
這下,衆多假面軍團成員都是一愣。
平子真子一臉憤然道:“浦原喜助那傢伙騙了我們,羽生弦一早就掌握了抑制自身完全虛化的辦法。”
這話一出口,羽生弦一也沒有繼續隱藏了。
擡手將自己的假面撤了下去。
他看着不遠處有些狼狽的平子真子道:“平子前輩,你還真是敏銳啊!”
這不算是嘲諷,而是讚美。
平子真子卻搖頭道:“我可沒那本事看穿你這樣的傢伙,不過這麼大的動靜,浦原那傢伙竟然跟沒事人一樣,連來看一眼就沒有,我就知道我被騙了。”
原來還是浦原喜助。
羽生弦一微微一愣,平子真子說的也不無道理。
更不要說自己還傷了六車拳西等幾人。
浦原喜助可就在上面,真有事,他能不下來嗎?
肯定不可能。
果然,和自己心中猜測的一樣。
從浦原喜助先帶自己去見志波一心,羽生弦一就猜到了。
浦原喜助應該是知道自己掌握虛化了。
怎麼說也是當年救下了假面軍團,浦原喜助對於死神虛化,不說研究的多深,瞭解的肯定不淺。
這種事,他知道也算正常。
“原來如此。”
羽生弦一點點頭,看向平子真子道:“那還要繼續麼,我的虛化時間,還有一些。”
剛纔的虛閃,考慮到這個地下訓練場的位置,羽生弦一還是稍稍控制了一些的。
不然的話,平子真子三人,雖說一炮嗝屁有點難,但肯定不僅僅是現在這幅狼狽的樣子。
當然了,羽生弦一也沒有狂妄到可以隨意的橫掃四位隊長級死神。
看起來,六車拳西是戰力計量單位。
記憶裏空座町決戰的時候,假面軍團更是被一刀一個。
但可不要忘了,即便是京樂春水,也是在藍染鏡花水月之下,被一刀秒了。
要說,那也只能是藍染的實力太過強大。
鏡花水月,配上他那遠超普通隊長級死神的實力,只要不是同等級的存在,基本上都是一刀秒。
只能說參照物的不同,導致假面軍團看起來比較弱。
“不了,你都會虛化了,這還打什麼?”
平子真子直接拒絕了羽生弦一。
雖然他已經不是護廷十三隊的死神了,但平子真子的內心,也依舊有着自己的操守。
現世的這種地方,隊長級死神全力出手的話,那對於普通人類來說,絕對是災難。
僅僅是能量的餘波,便足以消磨掉普通人的魂魄。
也就是這地下訓練場是浦原喜助造的,才能禁得住他們這麼玩。
“那好吧,就到此爲止。”
對方無意繼續,羽生弦一也沒有必要強求。
平子真子是假面軍團的核心,他的話,就等於是假面軍團的意思。
今天的這場戰鬥,雖說沒有完全盡興,但羽生弦一還是獲益良多。
至少,對於虛化後自身的戰力,有了較爲清晰的認知。
加成沒有黑崎一護來的那麼誇張,不過也比一般的虛化要強上不少。
羽生弦一掃視了一下週圍,除了有昭田鉢玄和平子真子之外的六人,基本上都掛彩了。
自己的出手,還是沒能把握好輕重啊。
實力,依舊是有待進步。
藍染,始終是一座越不過的大山。
...............
屍魂界。
隨着接二連三的大事發生,整個瀞靈廷內基本進入了戒嚴狀態。
十番隊隊長志波一心,已經確認爲無法再度聯繫。
十番隊隊長的位置,暫時的空缺了出來。
日番谷冬獅郎,因爲其剛剛掌握了卍解,正式進入了隊長考覈的審查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