瀞靈廷。
真央靈術院學生圓滿歸來,雖然有意外,但好在並沒有出現什麼大事。
不過,朽木白哉和羽生弦一,就沒有那麼清閒了。
因爲破面!
虛圈之中,突然出現了這麼一個不明的強力組織,那肯定是要調查一番的。
作爲此次行動負責的隊長和副隊長,必然要彙報。
還得是詳細的彙報。
一番隊隊舍。
雖說同爲護廷十三隊,但一番隊的地位,是顯著高於其他十二個番隊的。
一番隊隊長更是總隊長,統率全部的護廷十三隊。
山本元柳齋重國,千年來最強死神。
此刻的山本總隊長辦公室外,羽生弦一正在站立等候。
朽木白哉剛剛進去,和山本總隊長彙報着虛圈內的情況。
羽生弦一就這麼恭恭敬敬的站着,沒有半點不耐煩。
除了他之外,雀部副隊長也在門外等候着。
羽生弦一目光微瞥,看向了這位山本總隊長的副隊長。
雀部長次郎。
最長資歷的副隊長,加入護廷十三隊的目的,就是爲了追隨山本總隊長。
所以,即便他早早的就習得了卍解,也從來都沒有暴露過。
以他的實力,擔任隊長那是綽綽有餘。
他可是將卍解磨練到可以在山本老爺子頭上留下傷疤的程度,還是千年前的事情。
絕對的老怪物。
不過這樣的傢伙,竟然會被黑崎一護一招就給秒了。
屬實不知道是放水呢,還是酒保後面打了補丁,前面圓不回來了。
雀部長次郎的始解和卍解,那也是差距極大的類型。
始解嚴靈丸,只是外形變成了一把西洋劍,也沒看出來有啥特別的能力。
在雙亟之上阻攔黑崎一護的時候,更是被徒手就給擊敗了。
卍解,“黃煌嚴靈離宮”!
華麗的卍解,就像貴族的華蓋一樣,不過這些都是雷電組成的。
將斬魄刀上的靈壓釋放到空中,使空氣中的電子凝聚成巨大的靈壓。
天空陰雲密佈並出現一片橢圓形的電光,電光分成11道,以閃電的速度從天而降轟擊敵人。
是除冰輪丸以外唯一能控制天氣的斬魄刀。(九番隊副隊長檜佐木修兵說的)
就衝着這卍解可以在山本老爺子的頭上留疤,就知道決定是強悍的一批的那種卍解。
這卍解,還是在一個月內修煉而成的。
當年的雀部長次郎,必然也是個天才死神了。
只可惜,死的有點慘。
就在羽生弦一胡思亂想的時候,辦公室的門開了,朽木白哉那淡漠的身影走出。
“羽生弦一,該你了。”
朽木白哉瞥了羽生弦一一眼,充滿了蔑視。
這傢伙,還在記恨虛圈裏發生的事情。
羽生弦一點頭,也沒在意朽木白哉的眼神,都習慣了。
邁步踏入了山本總隊長的辦公室之中。
隨後,門又被門外的雀部副隊長給關上。
羽生弦一也是第一次,直面了這位護廷十三隊的創立者,擔任總隊長之位兩千年的死神。
見山本總隊長,羽生弦一肯定不是第一次了。
但之前所有的相見,都是羽生弦一遠遠的,作爲一個旁觀者。
現在,卻是和山本總隊長面對面的交流。
這種壓迫感,即便是什麼都沒做,那都是異常的巨大。
山本老爺子的辦公室相當的簡單,裝飾品除了牆上的幾幅字畫,就再沒有什麼其他的東西了。
“羽生弦一。”
坐在桌前的山本老爺子微微睜開自己的雙眼,有些沙啞的聲音傳出。
和市丸銀的眯眯眼不同,山本老爺子純粹是眉毛太厚了,再加上年紀大了,顯得眼睛有些小。
坐着的時候,背稍稍的有些彎曲,純白的鬍子被紫色束帶綁着垂下,鼻子下還有兩撇。
一看平時就是經常修整,異常的整潔。
因爲年紀大了,所以是禿頂,在額頭右側,有着一個“乂”字形狀的傷疤,其中一條就是雀部副隊長刻下的。
白色的隊長羽織並沒有穿上,而是披在了身上。
那根藏着流刃若火的柺杖,就隨意的靠在了桌邊。
整個人看上去,就像是一個慈眉善目的老者。
當然,僅僅只是看上去而已。
羽生弦一可不敢把山本總隊長當成一個垂垂暮矣的老頭。
“總隊長,在。”
羽生弦一恭敬的回答道。
山本總隊長淡淡道:“說說吧,虛圈遇到的那些傢伙。”
“是,總隊長。”
羽生弦一點頭,開始講述在虛圈遭遇的事情。
不需要隱瞞什麼,連涅繭利要他抓捕一個破面的事情,都是和盤托出。
羽生弦一可不覺得,和麪前這位和藹老爺爺說謊會有什麼好下場。
雖說山本總隊長明顯不是智力型的,但幾千年的閱歷在這,想糊弄他那是很困難的。
也就是藍染的鏡花水月能力過於bug,這才能矇蔽山本老爺子。
事實上,羽生弦一覺得山本總隊長都察覺到了不對勁了,只是藍染以中央四十六室的名義來發布的命令,山本明知不太對也會執行。
也沒有花太久的時間,羽生弦一便把整個過程都詳細的描述了一遍。
“嗯,那個叫史塔克的瓦史託德,是你之前就在虛圈遭遇過的是吧。”
山本總隊長看着羽生弦一問道,平靜的眼眸裏,帶着讓人無法抗拒的神色。
羽生弦一點頭道:“是的,我在任務報告裏是如實報告過的,記錄的話,現在也應該能查到。”
沒錯,羽生弦一第一遭遇史塔克的那次救援任務。
在後續的任務報告中,他是提及了史塔克的。
當然,那個任務太過尋常,不被山本注意到注意到也是很正常的。
護廷十三隊每天彙總到總隊長的任務報告,那是多不勝數的,更有着許許多多無比“重要”的事情。
這也是羽生弦一敢於直接在大白到的面前和史塔克達成協議的一個重要原因。
有些事情,偷偷摸摸問題是很嚴重的。
但如果一開始就是光明正大的,那事情也沒多大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