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羽生弦一卻沒有了太大的興致。
一陣交手之後,這場指導戰就此結束了。
結果麼,沒有結果。
本身就是指導戰,羽生弦一將自己的實力發揮出來之後,也就是可以了。
“弦一,你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很不錯,我想以成爲正式副隊長的日子,不會太遠了。”
藍染一臉和煦的說道。
這一次的指導戰,不僅僅是完成對羽生弦一的催眠儀式那麼簡單。
還將此時羽生弦一的實力,做了一個很好的測量。
藍染很是滿意。
“多謝藍染隊長的指點,弦一獲益良多。”
羽生弦一點點頭道,表面上波瀾不驚,但內心卻早就是激動不已了。
因爲自己的嘗試,成功了。
本來他是抱着被藍染的鏡花水月催眠的想法進行這場指導戰的。
藍染始解的時候,他也沒有迴避視線。
只是稍稍的用了一點點的小手段。
也就是在藍染始解的瞬間,利用日曜的能力,在自己的雙眼前,製造了幾位短暫的“光曝”。
說的通俗點,就是給自己扔了一個生效時間極短的閃光彈。
在那一瞬間,讓自己的視線失去焦點,所有的景物都消失不見。
這樣的話,就能在藍染的眼皮子底下躲過鏡花水月的催眠儀式。
當然,
這樣的操作難度極大。
首先是這次“光曝”的時間必須很短,否則藍染肯定會發現不對勁。
其次是不能讓自己的眼睛長時間的失去視力,因爲解放之後,馬上就是戰鬥。
最後就是,羽生弦一也無法判斷,這樣的操作到底有沒有用。
好在,最後的結果顯示,羽生弦一成功了。
鏡花水月的解放過程,被他用這個方法成功避過了。
之後的戰鬥,他爲什麼興致缺缺?
那自然是因爲後面的戰鬥全是陪藍染演戲了。
一開始羽生弦一還挺擔心自己演戲演砸的。
不過試了幾次之後發現,藍染對自己鏡花水月的能力,屬實自信。
根本不曾有任何的懷疑。
當然,
這也不能說是藍染不小心,而是重生者這種事,本身就在藍染的認知之外吧。
人,不可能超越自己的認知去理解這個世界。
“好了,今天就到這裏,訓練場損毀挺嚴重的,弦一,你安排一下修復工作,資金就從五番隊的賬戶裏出就行了。”
藍染朝着羽生弦一吩咐了一句,便轉身朝着自己的隊長辦公室過去了。
羽生弦一看了看破碎的地面,也是不由的搖頭。
自己剛纔好像確實是有些用力過猛了,現在這些事,還是落到了自己的頭上。
“戀次,還行吧,我知道個地方可以修煉,怎麼樣,一起不?”
吉良朝着戀次說道。
“早說啊!現在就走!”
戀次那是立馬就答應了下來。
或者是,是迫不及待。
他們兩人都被羽生弦一給刺激到了,這場戰鬥,留給他們的印象太深刻了。
“羽生副隊長。”
“羽生副隊長好!”
...........
一個個,連稱呼都從三席直接變成了副隊長。
代理?
就這種實力,去掉代理兩個字還會很久嗎?
羽生弦一簡單的安排了,也去處理隊務去了。
副隊長的事情,那可真是不少。
..............
另一邊。
西流魂街,潤林安地區。
這裏是雛森的故鄉,也是日番谷冬獅郎出生的地方。
比起羽生弦一或是戀次所在的地區,這裏十分的靠近瀞靈廷外圍,所以無論是治安還是環境,都要好很多。
至少雛森在進入真央靈術院之前,過的都是無憂無慮的日子。
冬獅郎就要稍差一些了,因爲他家除了他之外,就是一個祖母了。
原本冬獅郎和祖母相依爲命,日子雖然清苦,但至少算的上是開心快樂。
但,
當冬獅郎覺醒了冰輪丸的力量之後,他的靈壓一天天的變強。
冰輪丸的力量讓周圍的溫度不斷的降低,冬獅郎的祖母每日都要遭受寒冷的侵襲。
當時的冬獅郎還什麼都不懂,恰逢執行任務的松本亂菊出現,感知到了那股可怕的靈壓。
便出現在冬獅郎的面前,並告訴他:
“你所有擁有的強大靈壓,如果不能學會控制的話,那會慢慢的殺死你的奶奶。”
原本不願意單獨留下祖母的冬獅郎,便下定決心成爲死神,進入了真央靈術院之中。
如今。
冬獅郎的祖母也去世了。
雛森之所以沒有在隊裏,就是因爲她要來參加冬獅郎祖母的葬禮。
原本她是想和羽生弦一說一聲的,不過看到羽生弦一整天都爲了五番隊的事情忙碌不已,也就沒有說什麼了。
郊外。
一片青山綠水之間,一座墳塋立起。
墓碑前,冬獅郎靜靜地跪着,神色間悲傷不已。
一旁的雛森有些心疼,但她知道冬獅郎和祖母之間的感情極好,這種時候也沒有出聲打擾。
許久之後。
冬獅郎才站起身來,轉身對着雛森說道:“走吧,雛森。”
過去的已經過去,人不能一直眷戀過去。
“小白。”
雛森喊了一句,想安慰但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冬獅郎轉頭道:“我沒事,奶奶她走的很安詳,我沒事的,不用擔心。”
聽到冬獅郎的話語,雛森這才稍稍放下心來,跟上了冬獅郎的步伐。
而這時。
就在墳塋後的茂密樹林之中,突然出現了一道不同尋常的靈壓。
很細微,但絕對不是正常流魂街居民該有的靈壓。
冬獅郎幾乎是在一瞬間就感知到了,他的靈壓自從覺醒了冰輪丸力量的那天起,就一直在不斷的增強着。
這就是天賦。
無數的死神,每日苦苦的修行,只爲了讓自己的靈壓增長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