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酒屋外,四人也結束了戰鬥。
和真央靈術院時期差不多,吉良帶着戀次,羽生弦一則是培養雛森一起回去。
不過不同的是,此時的他們,都是護廷十三隊的死神了。
“弦一,你知道嗎,其實我真的差點以爲你回不來了。”
明亮的月光下,雛森低頭說道。
雖然今天的宴會,大家喫的開心喝的開心。
然而到了這夜深人靜的時候,雛森心中還是涌出了一股後怕的情緒。
“我這不是安全的回來了麼。”
羽生弦一安慰道。
他太瞭解雛森了。
正是因爲太擔憂自己,所以纔會這般的害怕。
“這次回去之後,你真的應該好好感謝感謝藍染隊長,他一直都有在幫你說話,甚至還和中央四十六室起了衝突。”
雛森說道:“你才關進去沒幾天,他就直接宣佈你擔任代理隊長,當時可是讓很多人都吃了一驚呢。”
說這些的時候,雛森的臉上那是由衷的感謝之情。
羽生弦一沉默。
如果不是他早早的就知道了藍染的真面目的話,恐怕現在也是對藍染感恩戴德了。
只不過,對於雛森、戀次和吉良來說,藍染真的是一個非常好的隊長了。
他甚至不能在這裏說藍染的什麼壞話。
因爲毫無意義,還會讓雛森不理解。
藍染能將整個瀞靈廷都耍的團團轉,根本就不是自己幾句話就能揭穿的。
“怎麼了,弦一?你好像不開心的樣子?”
雛森發覺了羽生弦一的異樣,問道。
羽生弦一搖了搖頭道:“沒什麼,倉木三席的情況呢?我聽說他被判定爲虛。”
倉木雄也。
這個和羽生弦一僅僅認識三個月的死神。
明明不算是很熟悉,羽生弦一卻下意識的關心着。
“嗯。”
雛森點頭道:“中央四十六室說倉木三席是主動接觸的虛,所以剝奪了他死神的身份,還不允許他的屍體埋在五番隊的陵園裏。”
果然啊!
這就是中央四十六室的作風。
不論是什麼樣的原因,只要是不符合中央四十六室所制定的規則,那就等同於叛逆。
至於理由,隨便什麼都可以。
倉木雄也。
生平什麼的,羽生弦一併不清楚。
但能成爲五番隊的第三席,又不是什麼天賦異稟的死神。
應該也經歷過不少戰鬥吧。
爲屍魂界,爲瀞靈廷流過血。
最後卻死在了自己人的手中,還被剝奪了死神的身份。
他的家人也會因此受辱。
自己的罪孽,似乎有些深重。
儘管羽生弦一從未想過這樣做。
但結果已經是這樣了。
“你覺得倉木三席應該被剝奪死神的身份嗎?”
羽生弦一問道。
雛森想了想,回答道:“我不知道,但我覺得倉木三席不是壞人。”
樸素而又簡單的答案。
有些時候,羽生弦一也會想。
要是所有人都和雛森這麼單純就好了。
只可惜。
這個世界永遠都不會這樣,不,應該是無論哪個世界都一樣不會。
這才凸顯出雛森這樣的人,是多麼的珍貴。
“弦一,你到底怎麼了?感覺你今天怪怪的。”
雛森一臉詫異的看着羽生弦一,很是疑惑道。
羽生弦一摸了摸雛森的腦袋,笑道:“我只是在監理塔被關了好多天,一直沒見到你,所以特別想你了。”
聽到羽生弦一的話,雛森的臉那是當場就紅了。
“快點走吧,雖然現在沒有關門時間了,但太晚回去也不好的。”
羽生弦一催促了一句,加快了步伐。
“等等我,弦一。”
雛森快步追了上去,說道:“弦一,你是不是也和戀次一樣啊?”
“嗯?”
羽生弦一愣住,沒太明白什麼意思。
雛森臉色依舊紅潤,猶猶豫豫的說道:“就是松本前輩問的那個啊!”
喜歡什麼樣的女人!
羽生弦一頓了一下,瞬間感覺雛森沒那麼單純了。
都是松本亂菊!
這傢伙帶偏了雛森!
“哦,你這說這個,我沒想過。”
羽生弦一隨口回答道,腳下的步伐加快了許多。
雛森不依不饒的追問到:“那你現在想不就行了。”
這.......
這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雛森嗎?
什麼時候都會窮追猛打了?
“讓我仔細想想啊~”
羽生弦一拖延起了時間。
倒不是說他對雛森一點想法都沒有,而是作爲重生者,他知道屍魂界即將遭遇的大變故不少。
自己的實力還遠遠不夠。
想要自保以及保護自己所重視的人,都差的挺遠的。
所以,
羽生弦一是真的沒有認真想過。
或者說,他在主動逃避。
“你就告訴我嘛!”
雛森繼續追問道。
“我也喜歡乖巧的。”
五番隊隊員宿舍前,羽生弦一留下了這麼一句話,人影便直接消失了。
這種事,還是以後再說吧。
“也喜歡乖巧的?”
雛森重複着羽生弦一的話。
片刻之後,一抹豔紅在她的臉上升起,即便是在夜色之下,依舊十分的清晰。
雛森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規模,想到的卻是松本亂菊的身影。
自己好像還差的很遠啊!
.............
第二天一早。
五番隊。
雖然剛剛經歷了原第三席倉木雄也的死亡和原副隊長市丸銀的離隊,但整個五番隊還是一如往常。
說到底,對於那些普通的死神而言,這些都是上層的事情。
與他們並沒有太大的關係。
大多數的死神,從成爲死神的那一刻起,就是自己的終點了。
隊舍廣場,藍染這個隊長也出現在了衆多隊員的面前。
原因麼,也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