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喫飯早點回公司,將危機的風險降低再降低。
雖然被墨羽初拉着進了餐廳,但是尹傲晨的心底卻有些鬱悶。
墨羽初到底說了什麼,怎麼莫斯瞬間就同意了,而且還一副擔憂的神情看着墨羽初。
莫名的覺得,兩個人之間似乎有他不知道的祕密。
看看墨羽初,又想到莫斯,尹傲晨感覺心口彷彿堵了一口氣,壓的他呼吸都有些不暢。
進了餐廳坐下,尹傲晨終於忍不住問道:“你跟他說什麼?”
“就是不能跟他一起喫飯唄。”墨羽初避重就輕的道。
“你確定只是這些。”尹傲晨意味深長的看向了剛剛跟着進來的莫斯。
墨羽初也擡眸看去,只見莫斯坐在角落裏,緊張又擔憂的看着她,視線還時不時在餐廳內搜尋着,似乎在找什麼人似的。
暗暗翻了一個白眼,墨羽初揉着額頭,表示沒眼看。
莫斯這個樣子,根本就是此地無銀,就算真的有問題,那些人也不敢輕易露面了吧,這不明擺着他們已經有了防備嗎?
憤憤的磨牙,墨羽初朝着莫斯揮揮手,示意讓他離開。
莫斯哪裏肯走,雖然不能問她到底是什麼任務,但是他會擔心她,根本就不敢離開。
墨羽初不禁板着臉瞪向了莫斯,眸光透着幾分威脅。
莫斯苦着臉搖頭,一副哀求的模樣。
卻突然從暗處出來一個人,拍了拍莫斯的肩膀道:“你都已經到了啊,走吧,我突然不想喫日料了,我們換一家。”
“喂,你放開我。”莫斯知道這是墨門的人,也明白他的用意,只能低聲喊道。
只可惜,抗議無效,他還是被人拉走了。
莫斯走了,墨羽初悄悄的鬆了一口氣,沒有莫斯,她只保護尹傲晨還是沒有問題的。
尹傲晨瞳孔微微斂起幾分,剛剛墨羽初和莫斯的互動,他看的非常清楚。
連話都不用說,兩個就明白彼此的意思,這種默契讓他覺得莫名的有些煩躁,而他竟然看不懂他們的意思,更讓他心底鬱悶至極。
眸底一片暗黑,尹傲晨朝着門口處一個眼神過去,有人悄然的離開了。
收回視線,尹傲晨看向了墨羽初道:“點餐吧。”
墨羽初略微蹙眉,莫名的覺得尹傲晨好像突然之間冷漠了不少。
擡眸打量他,神情上似乎沒有什麼變化,但就是讓人覺得他的心情似乎不太好。
“嗯。”答應一聲,墨羽初點着餐,心底卻琢磨着,尹傲晨怎麼了?
選好餐,墨羽初將菜單遞給尹傲晨道:“你喫什麼?”
“同樣的來一份吧。”尹傲晨沒有接菜單。
服務員將菜單接過去道:“好的,兩位稍等。”
墨羽初單手支着下巴,皺着眉頭看着尹傲晨道:“你怎麼了,突然不喜歡日料了?”
點餐都這麼不走心,她甚至懷疑他是否知道她到底點了什麼。
看着她的模樣,尹傲晨心底劃過一絲無奈,不論心底如何的鬱悶,可他竟捨不得不回答她的問題。
暗歎一聲,尹傲晨道:“沒有。”
墨羽初撇撇嘴道:“沒看出來。”
好像突然誰欠了他的錢沒有還似的。
脣角微抽,尹傲晨無奈的笑了一下,擡手揉了揉她的頭:“真的沒事,別想那麼多。”
至少事情跟她是沒有關係的,他也不想告訴她,讓她爲難煩心。
意味深長的掃了尹傲晨一眼,墨羽初果斷收回視線道:“好吧,你說沒有就沒有。”
尹傲晨不禁啞然失笑,這是在怪他了。
只是看着她鬧小脾氣的樣子,尹傲晨竟覺得有幾分可愛,不禁勾了一下脣角,轉移話題道:“好了,喫飯吧。”
明明鬱悶是他,卻反過來要安慰她,尹傲晨心底苦笑卻又樂在其中。
午餐結束,兩個人準備離開。
墨羽初擡眸看了一眼外面,風平浪靜,什麼信號都沒有,瞳孔不由得微微斂起了幾分,到底是沒有問題,還是鍾誠沒有查到?
咬了咬脣,墨羽初眸中的警惕更濃了幾分。
此時外面,表面平靜,暗中卻風起雲涌。
各處的角落裏藏着幾夥人,他們雖然不清楚對方真正的藏身之處,但是都知道對方的存在,氣氛凝重的讓人覺得緊張而壓抑。
墨羽初和尹傲晨出來,墨羽初瞬間察覺到一絲殺氣,下意識的挽住了尹傲晨的胳膊,準備隨時保障他的安全。
“警察來了。”突然有人大喊了一聲。
墨羽初明顯感覺到,那股殺氣瞬間消散了。
轉眸過去,莫斯一臉得意的過來道:“羽初,我們回去吧。”
看着莫斯一臉邀功的神情,墨羽初脣角微抽,暗暗的瞪了莫斯一眼,膽子倒的夠大,就不怕等那些人反應過來,找他的麻煩。
明白墨羽初的意思,莫斯不在意的聳聳肩:“是他們自己心裏有鬼。”
他就隨便喊喊不行嗎,他們信是因爲他們傻。
“回去吧。”墨羽初舒了一口氣,不管怎麼樣,危險算是暫時解除了。
她能夠感覺出來,剛剛藏在暗處的人,如果真的出現,恐怕會是個很難啃的硬骨頭,她的心底並沒有十足的把握。
“走吧,想那麼多幹什麼。”莫斯過來想要拉着墨羽初,卻被尹傲晨一把拍開了。
“幹什麼?”莫斯不悅的皺眉。
尹傲晨冷然的掃了莫斯一眼道:“自己回去。”
說完,便帶着墨羽初上了車,將莫斯丟了下來。
“堂堂戰晨總裁怎麼這麼小氣。”咬牙看着勞斯萊斯遠去,莫斯氣悶不已。
有人過來,安撫的拍了拍莫斯的肩膀後,滿眸同情的離開。
此時,勞斯萊斯車廂裏。
尹傲晨滿眸冷酷的道:“怎麼回事?”
高琛有些遲疑看了墨羽初一眼,當着少夫人的面就說調查莫斯的事,不太好吧?
卻被一道冰冷的視線看的脊背一寒,高琛咬牙應道:“莫斯出門後,將那個人打發走了,他自己卻沒有走,就留在了餐廳外面。”
尹傲晨眸底劃過一道寒霜:“警察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