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研院其他的研究項目,你們也要抓緊,孤已經把方向給你們了,剩下的,就都看你們的了。”
“王上放心,臣等定然竭盡全力。”
出了科研院,劉琮悠哉悠哉地躺在烏雲駒的背上,任由烏雲駒馱着他緩慢地前行。
最近都是好事,奴隸在有條不絮地往回來運送,朝鮮半島的陸遜和公孫恭大軍再次進入對峙期間,按照陸遜的計劃,等過些日子,公孫恭必敗無疑。
公孫恭還是吃了情報上的虧,他不知道楚國又有一支軍隊北上了,一門心思地對付陸遜。這樣的觀念下,又怎麼可能將後方防備過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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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藥也有了全新的進展,就差穩住想要南下的劉備了,應該也沒什麼大問題。
妙啊,當君王做到自己這份上,的確是舒服到了極致了。
“王上,咱們去哪裏啊?”
身後,傳來邢道榮那憨憨的身影。
劉琮連起身都懶得起身,“先這麼走着吧,難得出來一天,孤可不想那麼快就回去。”
“天這麼冷,咱們還是趕緊回去吧,我們這些個大老爺們無所謂,把王上凍出個好歹來,那我們幾個可就百死莫恕了啊。”
劉琮直起身子看向邢道榮,“孤有那麼弱不禁風嗎?”
邢道榮沒說話,但很明顯,他和段坤不想讓劉琮再外頭待的時間久了,他們害怕出了差池。
劉琮呵呵一笑,“行了,你倆別苦着一副臉了,你們的心思孤明白,這裏就在襄陽附近,能出什麼問題?”
“咱們走走停停,看看山水一會也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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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道榮和段坤對視一眼紛紛苦笑了起來,您老是舒服了,可我倆得提起十二萬分的精神來護着您啊。
衆人一路說說笑笑倒也悠閒,沒多久便上了官道,這個時候邢道榮和段坤認真了,無論如何也不能放任劉琮胡來了。
領着上千護衛和錦衣衛,將劉琮團團簇擁在人羣中間。
“駕!”
“駕!駕!”
衆人前進到一處亭子旁邊的時候,十幾匹快馬突然從衆人身側越過。
馬上的騎士似乎很是焦急,他們身穿勁裝,外頭還有一層素衣!
劉琮盯着看了許久,心裏總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沒由來地對段坤下令道,“同舟,去追上那些人,給孤帶過來。”
“額…?諾!”段坤很奇怪,但還是照辦了,隨即便點了數十騎朝着剛剛那夥人追過去了。
邢道榮輕聲開口道,“王上,您追那些報喪的幹嘛啊?這肯定是外地的誰沒了,回來襄陽給親人報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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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琮皺眉道,“孤也不知道,就是突然感覺很是不安,看他們騎的馬不像是民間的駑馬,好像是軍中的戰馬。希望是孤想多了吧。”
劉琮下馬邁步往涼亭去了,沒多久,段坤帶着人回來了,將那十幾個人留在附近,段坤有些臉色難看地向着劉琮走來。
“王上。”
看到段坤的這個表情,劉琮那股不安越發的強烈了,“出了什麼事了?”
“仲邈?”
幾乎在站起身的同時,劉琮眼裏的淚水已經奪眶而出了。
“你叫什麼名字啊?”
“末將姓霍名峻,字仲邈。”
“今日開始你是我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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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將不好男風。”
……
這一幕好像就在昨日,當初,霍峻是最先追隨自己的,從最初的軍中建制到後來周瑜來犯,霍峻一直矜矜業業。
和江東的戰爭結束之後,霍峻長期駐紮潯陽,劉琮用他防備江東很是放心。再後來,滅了江東,奪了淮南,霍峻奉命駐守廬江,還是替劉琮守衛邊防重地。
霍峻!他比龐統都要早追隨自己!
“仲邈啊!仲邈!孤…啊啊啊……”
一個踉蹌,劉琮差點跌倒在地,身邊的邢道榮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孤痛失一臂啊,仲邈啊…孤的愛將啊,啊嗚嗚……”
霍峻的本領不算多高,但勝在爲人性格敦厚,治軍以嚴謹著稱,除了守備敵軍,霍峻幾乎沒有什麼出彩的表現。
但只有劉琮知道,自己能這麼放心的發育,霍峻,這個時刻爲自己看好後方的大將功不可沒!
“王上,王上,節哀順變,節哀順變啊王上。”段坤上前和邢道榮一起扶着劉琮坐下,底下的護衛和錦衣衛跪了一地。
淚水還是不能止住,劉琮捶胸頓足地哭了好一場,這纔將心中的悲痛稍微去了一些,這纔不得不接受這個失去愛將的事實。
抹了抹已經通紅的眼睛,劉琮對段坤說道,“仲邈的兒子呢?給孤帶過來。”
“諾。”
沒多會,段坤領着個看起來只有十六七的半大小子過來了,跟霍峻長的有八分相似,只是看起來有些稚嫩。
“草民霍戈拜見我王,我王萬年無期!”
弋與巴東領軍襄陽羅憲各保全一方,舉以內附,鹹因仍前任,寵待有加————陳壽。
這是《三國志》陳壽對霍戈的評價,論起來,霍戈的成就已經超過了他的父親,並且還有着跟霍峻一樣的品質——對帝室的忠心!
“近前來。”劉琮對着霍戈招了招手道。
“再近一些!”霍戈跪着挪動了兩步,劉琮繼續招手道。
霍戈還是不太敢距離劉琮太近,甚至不敢擡頭看他,劉琮直接起身走了下去,蹲在霍戈身前,抓住後者的肩膀凝視了起來。
“像,跟你爹長的真像,好小子。可有表字?”
似乎是感受到了劉琮的親切,霍戈放鬆了一些,“啓稟大王,父親爲我留字紹先。”
說道父親,霍戈眼裏微微有些溼潤,劉琮鼻子抽了抽,眼淚再次滑落,“你爹怎麼就走的這麼突然啊?”
“回稟大王,那日我父親巡視軍營回來之後,就一直咳嗽不斷,請了許多名醫前來看過都沒用,連張先生的幾個弟子也看不出端倪。”
“前幾天似乎好轉了些,誰知…哇…誰知,那是父親迴光返照罷了,前夜,父親突然又咳了起來,等我們趕過去,人已然不行了。”
“我聽了城裏大人的話,連夜去了壽春,尋了魯肅大人,又連夜趕往襄陽,向大王稟告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