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舉先生,你不是剛剛纔回去嗎?怎麼這就又隨我北上了?”
費詩和燕國使者楚行已經再次出發回往遼東了,隨行費詩北上的,還有一支足足五千人的軍隊,由甘寧親自統領!
朝鮮半島距離楚國太遙遠了,劉琮擔心他派費詩北上的時候,陸遜已經和公孫恭在交戰了。
陸遜剛剛在朝鮮半島穩住陣腳,公孫家的騎兵又多,劉琮很擔心陸遜不能抵擋的住公孫恭的反擊。
迫於距離的原因,楚國不能再繼續往朝鮮半島投入更多的兵力了,甘寧和這五千人,還是劉琮力排衆議替陸遜爭取的。
費詩呵呵一笑道,“先生不必擔憂,我不過是奉王命去和貴國繼續深入交流罷了,爲了楚燕兩國的友好和未來的貿易事宜,我王會很頻繁地派出使者的。”
“可這些兵?”
費詩瞅了瞅身邊的甘寧道,“那是保護在下的。”
保護你?用得着五千人保護你?聽說甘寧也是楚國的上將,你臉這麼大?
楚行心裏腹誹着,卻也沒有點破費詩,五千人罷了,即便去了燕國,他也翻不起什麼浪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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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千人的確不多,但若是戰爭處在焦灼的時候,這五千人,能發揮出意想不到的作用。
“噗嗤!”
“咻咻咻!”
……
燕國的騎兵的確有他們厲害之處,公孫恭下令騎兵沿着河岸奔行,朝着河裏的楚軍艦船射擊。
不僅如此,許多巨大的弩炮和投石機都被安排在了對岸,因爲對面都是騎兵的緣故,楚軍不敢過河去阻擊破壞。
“砰!”
……
一支支弩炮狠狠地射進船艙裏,天上飛過來的石塊也能砸到楚軍。加之沿岸奔行騎射的騎兵,楚軍一時間竟然被壓制住了!
好在公孫恭沒有楚國那樣的投石車,燕國的投石機威力並不大,楚軍的艦船皆包覆鐵甲,除了甲板之上的樓船,船隻很難被打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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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此,船上的楚軍也只能舉着盾牌抵擋,躲在甲板上連頭都不敢冒。
一輪箭雨過後,陳武探出頭看了看,然後迅速地站起身來,“弓弩手,給我……”
話說到一半,陳武又趕緊蹲下身子,“都躲起來!抵禦,抵禦!”
公孫恭雖然不才,但跟着公孫康久了,騎兵的運用還是很獨到的,燕國的三萬騎兵分爲三部。以一萬人爲單位沿着河岸奔行。
這一萬跑完了就換下一萬,根本不給楚軍喘息的機會。
更遠處的軍陣裏,公孫恭坐在戰車之上,左右環抱着美人,肆意地嘲笑着被壓制的楚軍,“楚賊怎麼不猖狂了啊?等河面結冰之後,孤率領大軍過去把你們都滅了。”
被他環抱着的一名美人笑呵呵地恭維道,“君上的軍隊如此強悍,依我看,君上就該稱王,跟那楚國的劉琮平起平坐!”
另一人趕緊接着道,“就是,咱們燕國又不比他楚國差,倒是他呢楚國,還得因爲戰馬求着咱們呢。”
燕國賣給楚國戰馬的事已經是人盡皆知了,別說公孫恭身邊的美人,就是市井小民都因爲這個事而得意呢。
“啊…”
公孫恭放下酒樽,滿意的抹了抹嘴,“等孤收復朝鮮,滅了楚賊之後,就稱王開國!到時候,你們兩個都是孤的王妃!”
兩個美人對視一眼,齊刷刷地起身跪在公孫恭面前叩拜道,“那臣妾就先謝謝王上了!”
“哈哈哈……”
公孫恭在肆意地大笑着,燕國的騎兵持續地壓制着楚軍,一連幾天都是這樣,爲了彌補箭矢的消耗,公孫恭下令就地伐木,從後方調來工匠製作箭矢。
“將軍!燕賊如此猖狂,將軍爲何不准我們動用投石車啊?”
楚軍軍營裏,在平壤城裏累了一天的陸遜前來巡視營寨。陳武立刻跑出來對着陸遜質問道。
陸遜撇了他一眼道,“燕國的騎兵來去如風,投石車還沒瞄準,恐怕人家就跑的沒影了。兵者詭道也,戰爭打的就是出其不意。”
“若是讓他們知道投石車的厲害,今後就回多加防備了,因此,現在還不到動用投石車的時候,留到後頭本將有大用。”
經過陸遜這麼一番解釋,陳武稍安勿躁了些,可還是有些氣憤地開口道,“將軍,那咱們怎麼辦?就任憑敵軍這麼壓制着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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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遜摸着下巴上蓄起來的鬍鬚道,“我計劃在沿岸修築堡壘,在後方修築了八座山城,現在纔剛剛動工。”
“在這些山城堡壘修好之前,子烈,你定要帶兵守住河道,不能讓公孫家的騎兵過河來了。”
陳武嘆了口氣道,“其實也沒什麼,燕軍的騎兵和弓弩看着厲害,可也對我軍造不成什麼傷亡。就是…就是太他孃的憋屈了。”
陸遜笑了笑道,“我有個辦法,能讓咱們不這麼憋屈,你願不願意試試?”
陳武雙眼一亮,“什麼辦法?”
陸遜瞅了瞅他示意陳武跟他進帳,“燕軍晚上也要休息,你讓士卒在夜裏喊話,就喊公孫恭不能行房事之類的話。”
“不能行房事?”陳武疑惑道。
陸遜呵呵一笑,湊到陳武耳邊嘀咕了幾句,陳武聽完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雙眼。
“這……不可能吧?”
陸遜冷笑道,“沒什麼不可能的,當初,是魏延幫助公孫恭攻下東濊,讓我楚軍幫他出力,公孫恭以爲我楚人就這麼好用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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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陳武了,陸遜聽說這事的時候,都滿是不可置信,這意味着什麼?意味着劉琮在派費詩和魏延北上的時候,已經在想着搞公孫家了。
意味着劉琮從沒想過真的和公孫家交好,錦衣衛的辦事能力,讓陸遜都感到一陣後怕。
“燕侯燕侯!燕國閹人!”
“閹人當國,亡國滅種!”
“大聲點!給我再大聲點,叫燕侯好好聽聽咱們的大嗓門!”陳武站在船頭強忍着笑下令道。
他實在是想看看,公孫恭這會到底是什麼表情。
彼時的燕軍軍營裏,中軍大帳內的公孫恭已經就寢了,白天兩個嬌滴滴的美人陪伴在側。
“君上,他們在罵你呢。”
這倆美人沒見識過公孫恭最近的殘暴,其中一個還敢用一縷髮絲挑弄着假寐的公孫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