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琮笑着道:“孤與你等同樂,季常和機伯先回去休息,孤要去看看父親。”
“諾!”
“父親,父親!”劉琮有些冒事地闖進劉表的屋子。
蔡夫人坐在牀邊呵斥道:“你父親還在靜養呢。你是發什麼瘋?冒冒失失的成何體統?”
劉琮這才發覺失禮,對着蔡夫人一拜,“兒見過母親。”
“叫他過來吧。”劉表虛弱的聲音傳來。
“父親。”劉琮跪在劉表牀邊。“曹軍敗了,我軍大勝!龐統大破曹軍了,父親!”
也不知道是劉琮握着劉表的手過於用力了,還是劉表聽到這個消息真的好轉了些,竟直接從牀上坐起,瞪着眼睛問道,“當真?”
劉琮和蔡夫人都被驚了一跳,劉琮趕緊點頭,“千真萬確!”
“哈哈哈,祖宗保佑啊!”劉表竟然下牀,對着州牧府供奉宗廟的地方,跪下叩拜!
劉琮嘴角扯了扯,這都是我能主臣一心,謀劃得當,將士用命才換取的勝利吧?
“夫君,你快起來,地上涼。”直到蔡夫人去攙扶劉表,劉琮才反應過來,趕緊上前從另一側將劉表攙扶起來。就算這樣,也引得蔡夫人對他直翻白眼。
樊城的大水足足用了五天的時間才退去,洪水退去後的樊城已經是一片廢墟了,龐統連兵馬都沒有留下,打算等到將來乾燥了些重新修繕城池。
東北處的新野,曹軍退去,龐統也沒有留下兵馬駐紮,一來,曹軍也不會再回來,二來,戰爭結束,將士們都想回襄陽,回家裏去看看。
領軍回到襄陽的時候,劉琮已經攜帶文武在城外迎接了。
“主公。”遠遠的龐統就下馬朝着劉琮狂奔。
“士元。”劉琮亦是激動地朝着龐統疾步而去。
“主公!”
“士元,我們勝了!”
劉琮從接到戰報的那一刻就徹底放鬆下來了,曹軍就像懸在他頭上的利劍,讓他食無味,寢難眠。
他真怕有一天自己睡着了,醒來曹軍就在牀前。真怕自己改變不了歷史。
現在,曹軍敗了,他改變了歷史,改變了自己的命運,他可以靜下心來做好多事了。
“恭喜主公!”龐統對着劉琮一拜。
“恭喜主公!”回來的將士和迎接的文武齊聲。
“哈哈哈。”劉琮此刻難以掩飾的高興、開懷,笑着拉住龐統的手,“士元,此戰過後,鳳雛名揚天下矣!”
“主公也可稱霸南州也!”
如同二人初見時候的故鄉致賀,今日都實現了。
“走,我們進城慶功!”
襄陽城裏,鑼鼓喧天,萬人空巷,百姓自發前來歡迎打了勝仗的荊襄大軍歸來。
“姐姐,外面何事如此喧譁啊?”候府的後院裏,樊氏和鄧氏正坐在庭院裏做女紅。(這裏開始稱爲候府)
劉琮將鄧艾母子接到候府之後,樊氏就和鄧氏打了交道。多次向鄧氏諮詢對胎兒的護理問題。
雖說有張憧憬這樣的神醫在,但樊氏也不可能天天去詢問,說到底,她就是缺個說話的人。
樊氏有了身孕之後,就成了候府上下和劉表病重,共同關注的兩件重要事情了。
到現在,樊氏懷有身孕已經將近九個月了,都即將臨盆了,這個時候更不可能讓她出府閒逛了。
鄧氏將線頭放在嘴裏抿了抿,“還不是楚侯打了勝仗,襄陽的軍民都樂瘋了。”
軍國大事,樊氏不懂,但是樊氏的神色很明顯地爲劉琮感到自豪。他的男人連不可一世的曹操都擊敗了。
候府的宴會持續到夜裏,連一些武將都醉的不省人事,才得以結束。
劉琮搖搖晃晃地走到後院,朝着樊氏的院子走去。
“夫人?夫人?”院裏立着的侍女準備攙扶,卻被劉琮一把推開,推門進去,將所有的侍女都關到了屋外。
挺着大肚子的樊氏走到劉琮身邊攙扶住劉琮,劉琮是真的喝醉了,甚至都忘了樊氏懷孕,整個身子傾斜在樊氏身上。
“姐姐,快過來幫忙啊。”屋裏,原來鄧氏還在,她坐在牀上有些惶恐,聽到樊氏呼喚,才急忙起身,替樊氏架住了劉琮。
本想將劉琮扶到牀上躺下,誰知劉琮順手抓住鄧氏的手臂,將她一起拉着躺在牀上,將她一把抱住。
鄧氏求救的目光看向樊氏,哪知道樊氏對她輕輕一笑,居然退出了屋子!
“夫人,爲夫跟你說啊,今日孤高興啊。曹賊被孤給打敗了!”劉琮抱着鄧氏閉着眼睛,對着鄧氏說起了醉話。
“孤擊敗了天下第一,不可一世的曹賊!”
劉琮翻身騎在鄧氏身上,醉眼迷離,“今夜,孤要擊敗你!”
“楚侯,民婦是……唔”鄧氏話都沒說完,就被劉琮堵住了嘴,接着只有從牀幔裏飛出來的衣物了。
緩緩睜開眼,陽光有些刺眼,“唔,孤昨日喝醉了啊。”
昨夜的女子……突然劉琮直接坐起身子,看向了旁邊。
暴露着春光的美婦的容顏被頭髮遮住了,但是她的肚子明顯沒有那麼大,劉琮鬆了一口氣。
劉琮伸手挑開美婦的髮絲,“鄧氏!”
此刻的鄧氏,軀體上到處都是抓痕,咬痕,左胸上的牙印上甚至有幹了的血漬!雖然還睡着,但眼角溼潤,臉上滿是承受過歡愉的愜意、滿足。
忽的,鄧氏猛地睜開眼睛,“楚侯…”準備起身,又發覺春光泄露,將被子緊緊拉住。
劉琮失笑,昨夜不都見過了嗎?拉開被子躺下,一把抱住鄧氏,“你爲何會在此?”
鄧氏將頭埋在劉琮的胸口,“昨日,樊夫人請我來和她做女紅。”
感受着美人如玉的肌膚,劉琮一把拉過被子,梅開二度!
出了屋子,已經是豔陽高照了,劉琮對着侍女問道,“樊夫人呢?”
“在隔壁院裏。”
“好生照顧。”劉琮對着屋子示意道。
“諾!”
“夫君。”樊氏見劉琮走來,放下手裏的女紅行禮。
劉琮拉着她坐下道:“你有孕在身,以後就別行禮了。”
樊氏只是順從地點了點頭,劉琮拿起女紅看了看,“孩子還沒出生呢,你就如此着急了啊?”
樊氏撒嬌道,“早做準備嘛。”
劉琮沉悶片刻後,又有些侷促地問道,“昨夜?”
樊氏一把將他推開,略帶生氣道“昨夜夫君醉了。”
一聽這話,劉琮就知道昨夜他可能卻是斷片了。
樊氏也是有些自己的心思,她聽說劉琮還要娶一個正妻,一個平妻。一個是吳侯的妹妹,一個是蔡家的女兒。
論身份地位,她都比不過,至於趙範?還是斷了聯繫比較好吧。將來若是受到欺負,連個哭訴的人都找不到。所以,她就有了找幾個姐妹的心思。
見樊氏不說話,劉琮還以爲她真的生氣了,剛準備哄哄,就看到樊氏面色突然參拜,“夫君,我肚子疼!”
“來人,快傳醫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