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事萬物都講究因果循環,有時候很多事情天道也無法改變,事在人爲啊,事在人爲。
平靜的日子不多了,是時候爲以後的日子早做打算了。
司命拍拍衣袖就走了。
‘天外之人,有趣,真有趣。’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啊。
顧北並不知道司命心中所想,他只是在認真的思考這兩種辦法是否可行。
想到了幾乎所有能想的結果,顧北端坐在這裏整整一個時辰。
最後他決定,這兩種辦法同時進行。
阻止魔君始祖歸位的同時他開始讓琉璃皿滴血認主,兩手準備,即可保證萬無一失。
然而世界上哪有什麼真正萬無一失的事情存在。
即使是神仙也無法預料事情的走向。
冥冥之中就好像自有安排。
魔界大殿內。
南溪手持寒潭劍神情冷漠的看着已經有些狼狽受了傷的長燼。
“怎麼可能!你爲什麼還可以毫髮無傷的站在這裏?”長燼不甘心,他真的不甘心,他想不明白,這古羅煞不可能有解藥的,他應該是必死無疑纔對。
怎麼可能又怎麼能出現在他面前,還是恢復了所有法力的樣子!
南溪冷哼一聲。
她就喜歡看別人打不過她又恨她的樣子,這可太爽了。
“你想不到的事情還多着呢。”
廢話少說,既然開打了那必定是要有一死一傷纔算罷休,這也是魔界的傳統。
剛好,南溪來到這個界面,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能打的對手,實力勉勉強強還看的過去。
勢必要好好打上一場。
長燼十分不甘心,他吩咐一旁圍成圈的將士們
“給我上!”
說罷轉身就逃走了。
他知道自己一定不是他的對手,但他不可能一點兒準備都沒有。
前方的士兵儘量拖住南溪步伐,但他實力強大,不過是一時的時間,但這爲他爭取的一時的時間也夠了。
長燼打開房間裏的密室。
這裏陰森一片,地上都是一些隱隱約約閃着光亮的圖案,這些圖案只要他啓動了陣法,就會把南溪困在裏面。
之前能封印她一次,這次也可以把她封印起來,不過這次的代價是自己的命。
長燼哈哈大笑,他不在乎,自己的命沒了就沒了,可惜不能和他同歸於盡,自己法力不夠,不過獻出自己的命來封印南溪也值了。
他靜靜的盤腿坐在地上,開始把自己的魔力注入陣法當中。
這些士兵根本就攔不住南溪,他們根本不是對手。
南溪風輕雲淡地揮了揮衣袖就把眼前的士兵解決了。
“我倒要看看你想耍什麼花招。”
當南溪打開密室的大門時,她看到正在打坐的長燼。
掃了一眼這密室中的樣子,一眼便看出來了這些陣法的位置。
原來他想封印自己?
呵呵,他以爲自己會有這麼蠢嗎?被封印一次後還會中計第二次?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陰謀都是雕蟲小技。
南溪毫不在意的踏出了第一步。
當南溪踏入第一步的時候,長燼就已經感知到了,但是他還是沒有任何動作,只是默默加大了魔力的輸入,沒想到那些士兵根本沒有拖住她的腳步。
這麼快他就找來了。
不過自打的人就是自打,他以爲他實力強大就可以不用在意這些陣法了嗎?
事情遠沒有他想的那樣簡單。
就在南溪走到正中心的時候,忽然間狂風驟起,一道金光閃過,這些陣法啓動了。
長燼就打坐在南溪正前方陣眼的位置。
南溪被風吹的差點兒睜不開眼睛。
下一秒寒潭劍出現在她的手中。
“破!”冷喝一聲,寒潭劍發出刺眼的白光,朝着長燼而去。
但在觸碰到半空中透明的結界時卻漸漸消失了。
南溪一臉揮了好幾次可沒對面沒有任何動靜。
她臉色沉了下去
‘看來這不是普通的陣法了。’
“哈哈哈,被困住的滋味兒怎麼樣?”長燼不在意的抹掉嘴角的鮮血。
心中暢快淋漓。
這是以他的命爲祭生成的死陣,就是爲了困住他。
南溪看着他拿出的鎮妖塔,眯起了眼睛。
他怎麼會有鎮妖塔?鎮妖塔明明已經被她破了。
長燼看着手中已經修復完成的鎮妖塔,露出滿意的笑容。
“怎麼樣?熟悉嗎?”
“你這麼會有鎮妖塔,還能使用它?”南溪擡眸盯着他手中的鎮妖塔。
長燼也覺得這是天助他也。
當他沒有頭緒的時候,那個神祕人出現了,他一身黑衣給了自己這修好的鎮妖塔,並且沒有問他索要任何報酬。
“這就不是你需要知道的了,我今天就要用它再次封印你!”長燼神情扭曲臉上十分快意。
快了他就快完成自己的心願了。
手中的鎮妖塔開始發揮作用,南溪臉色逐漸便的蒼白。
就在長燼以爲她支撐不住要放棄的時候,南溪眼尾發紅拿起寒潭劍
“就憑你也想封印我,妄想!”
她直接衝破陣法忽然間出現在長燼面前,使出魔力再次毀壞了鎮妖塔,這次讓它直接變成了粉末。
可這種強硬衝出陣法也讓她有了破綻,一直維持男人樣貌示人的裝扮消失不見,本來的女兒身展現出來。
長燼還沒有從她能突破陣法震驚中回過神來,就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
“你、你是女身!!!”
“是,那又如何。”南溪根本不在意這一點兒,既然被發現了,那就這樣吧。
也從來沒有人說魔界始祖不能是個女的。
“等等”就在南溪想要一劍解決掉他的時候,長燼沉默片刻,收回震驚的下巴,立刻後退。
“怎麼?怕了?”
南溪皺眉,剛纔不還是凶神惡煞,想要封印自己嗎?怎麼這會兒忽然間變的扭扭捏捏的。
長燼用一種很複雜的情緒看着她驚爲天人的面孔,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竟然臉紅了,眼中的仇恨怨恨都沒有了,反而露出一種堅毅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