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不行的顧北想要開口阻止,這剛好讓南溪可以趁虛而入。
一場激烈的親吻結束後,某人已經被欺負的只能嗚嗚嗚了。
脣瓣紅腫的不行。
“殿下,你......”
“感覺如何?有沒有覺得熟悉?我們更加親密的事情都做了,這點不算什麼。”
這句話落,顧北緩緩起身,拉了拉肩膀上的被扯開的衣服。
“殿下,就算以前我們真的發生過什麼,我也不記得了。”
接受了傳承以後,身爲大祭司的他就失去了以前的記憶。
“想不起來沒有關係,你只需要知道你是我的人這一點就可以了。”
親到了,南溪心情很不錯。
她拍了拍顧北的肩膀,
“好好想想,我去洗漱一下。”
顧北意識到她開始脫衣服的時候,整個人臉都紅了。
抿了抿脣後背對着她,立即閉上了眼睛。
可就算是閉上了眼睛,耳朵還是能夠聽到聲音。
當南溪總算是走進裏間以後,顧北繃緊的身子纔敢放鬆下來。
“更加親密的事情指的是什麼?該不會他們......”
不過她應該沒有說謊因爲他自己的身體反應不會騙人,即使是大腦失去了記憶。
剛纔下意識順從甚至配合她的人正是他自己。
顧北的食指落在自己的脣瓣上。
想來他們以前應該沒少這樣親吻。
“想什麼呢,還不過來。”
她就這樣慵懶的坐在牀榻上,南溪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
顧北乖乖的走了過去。
“時候不早了,睡吧。”
南溪打了個哈欠躺倒牀上拉起一旁的被子。
還沒有做好準備的顧北耳尖紅的滴血般不好意思的開口:
“太、太突然了吧。”
不安的搓了搓指腹。
這麼快就要共處一室睡在一起嗎?
顯然是他想多了。
因爲南溪口中的睡就是單純的睡覺而已,不是個動詞。
顧北看着她已經平躺在牀上閉上眼睛睡覺的樣子,訕笑。
躡手躡腳的爬到她的裏側,緩緩的躺了下來。
本以爲在陌生的地方和陌生的人睡在一張牀上會睡不着覺。
顧北在這種想法中很快入睡。
一覺醒來天已經大亮了。
身邊已經空了。
看來她是早早就已經起牀了。
接下來的日子,他們兩人就像是尋常夫妻一樣,每天一起喫飯一起睡覺,偶爾還會在後院切磋切磋武藝。
不過每次顧北都會被她虐。
半個月後,
當顧北第一次打算走出府邸的大門被攔下時,他立即就想到了軟禁這個詞。
看來他這是被軟禁了啊。
不過他默默的後退一步走回了府邸,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還是每天和她一起喫飯一起睡覺。
他的一舉一動每天都有人向南溪進行彙報,所以她也知道顧北知道了自己的處境,他被軟禁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很快便來到了月末。
兩天後就是他要啓程回涼國的日子。
漸漸入冬,天空飄着白雪,這是今年南國的初雪。
“這樣大的雪,江邊的景色一定很好看吧。”
“你想出去嗎?”不知南溪在他身後看了多久。
這才緩緩開口問他想不想出門。
“殿下,我可以出去嗎?”顧北沒有說想不想,他只是詢問了殿下的意見。
被軟禁在這裏的人是他,受制於人不可能處處由着性子來。
南溪拿過一旁侍從手裏的披風,走到他面前,
認真把披肩披到顧北的身上,給他繫好身前的帶子。
“想要出去還不簡單,穿好披風,裹得嚴實一些我們就出去。”
“殿下你真好。”
初雪這天,顧北在城外的江邊看到了冬日裏的美景,這美景讓他永生難忘。
“是不是要回國了?”
南溪語氣淡淡的開了這個話題。
本以爲她不會開口的。
顧北點了點頭,目視前方,
“是啊,後天就是月末了。”
月末這天他就要回涼國了。
南溪什麼都沒有說,沒有阻止他回國,也沒有說他們的以後。
只是在他回去的那天,瘋狂的買了一大堆的東西,整整拉了十箱,全都是送給顧北的禮物。
一個月了,顧北還是沒能想起以前的記憶。
當顧北坐進她細心準備的轎子裏時,忽然間看到了城牆上站的筆直的她。
任由雪花落在她的肩頭,一直目送他知道他們這一行人漸行漸遠。
“大佬你就這麼讓他回去了?”
系統疑惑不已,這不是大佬的風格啊。
“嘖,怎麼可能。”
不過是讓他先走一步罷了。
統一天下的大業還沒完成呢,涼國就是最後一個國家了。
臨邊的那些小國早就已經識時務的主動求和投降了。
果然,系統看着她離去的背影心裏慨嘆。
它就知道大佬不會就這麼算了。
在這個冬日裏,涼國發生了鉅變。
二殿下還是稱帝了,就在短短一週之內,這個存在千百年的王朝迎來了它的新一任主人。
同時也是一統天下的開始。
這個世界迎來了新的開始。
新上任的女帝大刀闊斧的進行了改革。
這個嚴冬,南國發生着鉅變。
一個月後,南溪正式啓程,帶兵北上。
涼國的國王涼玉和大祭司早就得到了消息,已經等候多時了。
當顧北在城牆上看到那一抹紅色身影時,他才發覺思念的種子已經深入骨髓。
被壓抑在心底的想念噴涌而出,就如同翻騰的江水,滔滔不絕。
大軍壓境,兵臨城下。
本以爲會打起來的雙方人馬,卻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一統天下的決心誰也阻擋不了,如果談和不行,那就只能武力解決了。
反正......
小可愛下個世界還有,再說了,南溪眨眨眼
系統說過這個世界的任務她只需要保證顧北的人身安全就好,其他的就暫時不管了。
身爲一國之君的南溪再次獨自一人走進了涼國。
涼國大殿上
南溪一身紅衣,筆直的站在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