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寒冷的天,她卻感覺渾身火熱,內心躁動不安。
於是乎深更半夜別人睡覺她不睡,大佬慢悠悠的散起了步。
系統翻了個可愛的白眼,
‘心裏那點兒齷齪的心思真的嘖嘖嘖,**躁動不已啊。’
大半夜出來這冰天雪地的地方散火,也是沒誰了。
系統嘟囔半天后再次回去看它的悽美愛情電視劇了。
這可都是它的存貨,嘿嘿嘿,多看看長長見識,有些經驗。
不過,這電視劇可真上頭啊,怪不得怎麼多人都喜歡追劇。
‘嗚嗚嗚,這娘娘可真慘啊,這皇帝就是個大豬蹄子,哼。’系統哭卿卿咬手帕。
大佬可不清楚系統現在在看什麼東西,她只是感覺心裏頭像是有一團火,讓她躁動。
不知不覺走到了圍場外。
沒了火盆取火,冰天雪地裏寒冷的溫度隨着冷風刺啦着皮膚。
忽然間,一聲狼嚎引起了南溪的興趣。
大佬踩着樹枝飛上枝頭,緩緩坐在枝幹上。
視線落在另外一旁的雪地裏。
一開始她只是被這隻雪狼的嚎叫聲吸引,漸漸的隨着月色照亮了這片陰暗之地,雪狼身後清一色的狼羣出現在她的視野裏。
“嘖嘖嘖,真漂亮啊。”
南溪看着這些雪狼身上的皮毛,眼中的興趣漸濃。
這些皮毛用來禦寒再好不過了,剛好,小顧北身上還少了一頂帽子和一雙手套。
大佬慢吞吞打了個哈欠,視線不經意間瞧見了這頭雪狼首領的爪子下似乎有個什麼東西被它狠狠地踩壓進深厚的雪地裏,隱隱約約間她還能看見白雪上染了一片片鮮豔的紅色。
等她走進了,她才發現這些是新鮮的血液,染紅了一大片白雪。
突然間,一雙手硬生生的掰開了雪狼的爪子,一個小孩兒的身形一點點顯露出來。
這小孩兒一身傷痕,看着年紀不大,可這手上的力氣倒是挺大的。
大佬饒有趣味兒的舔了舔脣瓣。
這小孩兒面色冷靜的擡起腳踹了過去。
本以爲是無法掙扎的獵物猝不及防的防抗是讓雪狼沒有想到的。
雪狼被他這一覺踹的偏了身體,小孩兒趁機從它爪子下爬了出來。
一瘸一拐的小孩兒十分冷靜地快速逃命。
南溪看着這孩子身後的狼羣嘆息一聲,
‘這速度恐怕不行啊。’
就算是小孩跑的快也終究跑不過雪狼。
眼見着雪狼飛快的朝着小孩子而去,這次它張開了血口,
大佬甚至神情冷淡的看着即將發生的殘忍的一幕,
可,下一秒,南溪忽然間從樹枝上跳下去,
飛快的來到已經昏迷的小孩子身上。
爲首的雪狼在跑出去的前一秒回頭看了他們一眼,很快狼羣便消失在夜色裏。
南溪一臉神奇的蹲下伸出手指戳了戳雪地裏已經昏死過去的小孩。
大大的眼睛裏閃過疑惑的神情,
剛纔她可是看到在最後的關頭,這孩子身上發出了耀眼的藍光嚇跑了狼羣。
大佬難得的好奇了起來。
於是乎在她思考片刻後,毫不費力地拎起這孩子後背脖頸處的衣領。
這莫名出現的小孩兒輕輕鬆鬆的就被她撿了回去。
本來想着可以好好了解一下這孩子身上是怎麼回事兒。
沒想到第二天一早,一覺醒來被仍在凳子裏的小孩兒不見了。
南溪眼眸深邃的看着桌子上被小孩兒留下的一個鐲子,拿起這鐲子,大佬皺眉,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這好像是那孩子脖子裏掛着的東西?
他全身上下除了脖子裏掛了這個鐲子,什麼都沒有。
小顧北走進姐姐的營帳就看到她正垂眸看着手裏的鐲子,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樣子。
“姐姐!”小顧北扯了扯南溪的衣袖。
大佬注意到他眼中明亮的色彩,默默的後退一步,把自己的衣服從他手裏解救了出來。
每次他只要露出這種樣子準沒好事兒。
她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在小顧北沒開口之前,大佬很貼心的出聲搶先阻止了他的話。
“我還有事兒,先走了。”
南溪三步並兩步,邁着小步伐唰唰唰的很快便不見了身影。
留下小顧北一個人獨自憂傷。
走出了營帳好遠,南溪才停下腳步深深地嘆了口氣。
養小孩兒好難啊,大佬眉頭緊蹙。
擡起手揉了揉眉心。
巧的是,不遠處的南老將軍看到了自己的孫兒,開心的和南溪打招呼。
“小溪啊,快來,趕緊過來。”
大佬摸了摸鼻尖,也不知道心虛什麼,趕緊加快腳步走上前去。
南老將軍一臉歡喜的攥緊她的手腕,
“走吧,大夥都等着呢,就差你了。”
不知道發生了何事,南老將軍一路上都樂呵呵的。
南溪牽着她的手臂來到了所有營帳圍成的圈裏。
一大早人還挺多的,不過這些人怎麼都是一臉笑意,發生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了?
歡兒一臉欣喜的跑到她面前,
“殿下您起來了。”
她疑惑的點了點頭。
緊接着她就被外祖母拉着手走到了桌子前。
這時候她纔看清楚這冰天雪地裏突兀的擺放了一張桌子是用來做什麼的。
這張桌子上被擺滿了各種零七八碎的東西,有的看起來很貴,比如成色很好的腰間玉佩,有的則比較樸素,就是簡簡單單的喫食。
南溪看了一圈後,再次疑惑的看向所有人,
這是哪一齣啊?
“外祖母,這是?”南溪指了指桌子上的東西真心的問了一句。
外祖母撇了撇嘴巴,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
“今天是你的生辰你忘了?”
額,她還真的忘了,畢竟她這個人一向是不過什麼生日的。
沒想到原主的生日就是今天。
南溪只好不好意思的打着哈哈搪塞過去。
南國過生日有個特別的習俗,在場的人會拿出自己的禮物紛紛擺放在一起,送給當天過生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