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開學就是紅色的超跑,休閒的黑白套裝,淡漠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氣質,完全是一副俠女風範。
同學們小聲地低聲討論着:
“這就是我們今年特招進來的滿分學生南溪嗎?”
帶着眼鏡的文靜女同學扶了扶鼻樑上的黑色眼鏡框,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
“是她,沒錯”這張學神的高冷臉早就在學校論壇裏傳遍了。
“人漂亮又有錢,還這麼優秀,真羨慕啊。”
一旁的同學託着腮贊同的嗯了一聲。
“不過就是...這性格有點冷。”
小仙女看起來有點兒帥啊。
幾天後,同學們對於她就更加好奇了。
畢竟能讓肖大少爺喫癟的女生,她還是第一個。
事情是這樣的。
週五下課後,南溪漫不經心的收拾書本,
肖少捋了捋額前的碎髮,十分自信的走到她的面前,
用一種施捨的語氣:
“南溪同學是吧。”
大佬不屑於理他。
結果這人反而來勁了,竟然敢上手握住南溪的手腕。
小白同情的給這位不知死活的同學點了一根蠟。
大佬的手是你相碰就能碰的嗎?
“一起喫個晚飯怎麼樣?南溪同學。”
自以爲是的人向來她最討厭。
放下手中的書包,眼中盡是冷漠,
“放開”
肖少爺瞧着她冰冷的眼眸,嘖了一聲,毫不在意的收回了手,
“呦呵,南溪同學,女孩子太兇了不好。”
這人還煞有其事的搖了搖頭,忽然間湊到她耳邊,故意撩撥的吹了口氣:
“會嫁不出去的。”
大佬臉色微變,唰的一下像是逃命般離他遠遠的。
肖同學疑惑的看了她一眼,
怎麼了?
南溪內心瘋狂刷屏,
啊啊啊啊,他的口水噴到我耳朵上了,這人也太不講衛生了。
說話就說話湊這麼近做什麼。
不講究。
肖同學愣在原地,不明白她的眼神爲什麼這麼兇狠。
大佬板着個臉,蹬蹬的快速走了出去。
水池旁,南溪用清水洗了好多遍自己的耳朵。
耳尖紅了一片,揉搓的像是要滴血。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這得有多少細菌啊。
剛走出衛生間就和顧北同學撞了個正着。
意料之外的遇到她,顧北勾了勾脣,
視線忽然注意到她血紅的耳尖,
下意識的眯起了眼睛,
記得上一次她耳尖變紅還是她害羞的時候,難不成...
不動聲色的握了握拳,平靜的問了一句:
“你的耳朵紅了。”
南溪不在意的回了一句,
“差點染上細菌。”
紅了就紅了。
注意到她眼中的嫌棄,不知是出於什麼心理,顧北下一秒不受控的擡手摸了摸她的耳尖,
“摸摸就好了。”
消毒。
幾秒後意識到自己的舉動有些親暱,不自然的收回了手心。
南溪悄悄的瞅了他一眼,準確的說是視線落在對方纖細白嫩的手上。
這雙手是真不錯啊。
怎麼才能變成自己的所有物呢?
南溪頭疼的揉揉眉心。
只能看不能摸也太讓人心癢了。
“大佬,攻略他,和他在一起,他是你的了,這不就想什麼時候摸手就什麼時候嗎?”小白暗戳戳的慫恿。
南玥轉到普通病房以後,南父就在這裏陪着他。
南溪待了會兒覺着這裏實屬沒有她的用處,打聲招呼後就走了。
醫院門口,
“有個好地方,你要不要跟我來。”
南溪擡眸看向顧北,露出意味深長的笑。
“好”
大佬眼神不明,隨意的勾了勾手指示意身後的那人跟上來。
小白還以爲大佬是突然間想通了,要開始用心攻略顧北來着。
隨後,郊外的荒涼地,
勘察好地形後,她一把趁着顧北不注意打昏了他。
撈起他的腰把人抗在身上,看着絲毫不費力的模樣,實際上南溪的額頭都冒汗了。
這破身體一點兒用沒有,弱的很。
“大佬,你在做什麼?!”小白尖叫出聲。
“吵什麼吵!”話音落,小白髮現自己又被團吧團吧扔到角落裏了。
嗚嗚嗚嗚,小白傷心,它委屈吧啦的抱緊自己。
她就是個土匪!壞人!大壞蛋!
內心罵她八百遍。
她到底要對目標人物做什麼?
難不成是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不行啊,這可是犯法的。小白心中尖叫吶喊,可惜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她把顧北關進了一個小黑屋裏。
說是小黑屋一點兒也沒錯,也不知道她在哪找到的這種房子。
四周烏漆嘛黑的,除了前頭有一個小窗戶,其他什麼都沒有。
小白用力的掙扎着身上透明的絲線。
幾分鐘過後,它一臉絕望的放棄了。
掙不開。
身上這東西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做的,還踏馬地越動越緊。
氣死它了!
扣錢!扣錢!
把人輕輕的放在冰涼的地板上以後,大佬環視一週,露出滿意的神情。
這裏還挺不錯的。
她彎下腰拍了拍地板上顧北的臉蛋,俯身握着他的手掌愛惜的甚至有點兒病態的摸了摸他的手背。
昏暗的環境裏傳來女孩兒低聲的嘆息聲:
“以後這雙手就是我的了。”
小白看着她身上的數據,情緒波動的像是過山車一般,嚇的身體都縮了回去。
老老實實的待在原地。
夭壽啦,大佬瘋了!
顧北醒來後覺得自己的肩膀尤其是脖頸處很痛,擡手揉了揉脖子,
擡眸纔看到眼前的環境,
他這是在哪?黑乎乎的什麼都沒有。
難道他又被綁架了?顧北露出狠厲的神情。
這些人一天天沒完沒了。
忽然間,不遠處有什麼東西動了。
顧北眯起眼睛適應了好一會兒昏暗的環境纔看到對面坐着的好像是個人。
“醒了”
熟悉的嗓音讓顧北怔愣了一瞬。
試探着叫出了聲,
“南溪?”
咳咳,大佬摸了摸鼻子,
“是我”
他身上的防備與強勢轉眼間就收了回去,
“你這是做什麼?”
大佬淡淡的開口:
“綁你啊”這都沒看出來。
一點兒防備心都沒有。
低聲笑了笑,
“溪溪,你綁我做什麼?”
溪溪?溪溪!
空氣中的溫度莫名的下降了幾度。
突然間南溪走到他面前,一隻手擡起他的下巴
“溪溪?”這是什麼鬼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