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網王:被要求去幫立海大三連冠 >第308章 聖誕節4
    無論是得到林闕承諾的幸村和切原,還是下定決心的林闕,抑或是得到了聖誕禮物以及沒有罰訓的其他人都能稱得上是一句其樂融融。

    可還在訓練場的真田就是氣不打一處來了。

    在他看來仁王和丸井會逃訓這簡直是意料之中的事情,雖然不知道爲什麼是在今天。但他們兩個的性格,導致真田覺得他們逃訓這件事情沒有任何意外。

    但是爲什麼柳也跟着去了?

    而且不僅是他們三個,幸村和切原同時請假了。

    好傢伙立海大國中生的人就剩他一個了!

    不知道爲什麼有一種深深地被拋棄的感覺……

    除了他們之外,毛利前輩也和越智前輩出去不知道幹什麼了。

    如果說真田是感到生氣和被拋棄了的話,那麼教練組,包括平等院那幾個負責人,心裏就有些難以言說了。

    立海大的隊員,包括毛利和種島在內,佔了日本隊所有選手的三分之一,而且今天下午,同一個時間內,立海大僅剩種島和真田兩位。

    除此之外,冰帝的人國中和高中一共三人,三人也都不在!

    能變成這種程度的結果只能說,教練組和負責人之間的信息交流十分不到位了。

    毛利和越智是向教練請假了,切原也是,跡部和忍足也是,不過不是同一個教練罷了。

    而幸村離開,是對平等院說了,另外三位,種島說他們離開對他說了,不過所有人都知道這是在包庇自己的學弟罷了。

    但是總之,整個下午訓練的人變得沒有幾位就算了,更氣的是教練組沒有理由去罰他們。

    確實,他們有和負責人請假,無論種島那個是真是假,但是有前輩願意出頭包庇,他們也只能賣種島這個面子。而其他人外出也確實有交代。

    所有人都沒有做錯,但所有人都參與了這次的事件,導致了這個結果。

    而另一邊,恰好還沒有離開購物中心的林闕三人,遇到了一起來逛街的毛利前輩和越智前輩。

    無論是林闕還是幸村,他們都不懷疑毛利他們也是來跟蹤他們的,畢竟身高擺在這裏,他們不適合跟蹤。

    不過,看到這兩位買了一堆東西要回去的樣子,幸村就順手把同樣已經買完東西的切原讓這兩位前輩幫忙帶了回去。

    因爲後面的項目帶上一個吵吵鬧鬧的孩子實在是不方便。

    而林闕,看到毛利前輩他們來購物中心買的東西,很多都是零食和日用品之類的,和切原這種專門過來代購的不一樣,他就有點羨慕。

    當然只有一點點。

    原因很簡單,日本隊的實力在林闕看來,最起碼也是個八強。

    這還是所有出賽名單都沒有用腦子計算的紙面實力。日本隊在這次世界賽上,是有資格坐上那個位置的。

    而他們,林闕覺得他們如果命好的話,可能能進入八強。這裏指的是他們小組賽之後的16進8的比賽不要遇到什麼強隊。

    比如德國、美國、西班牙、法國、瑞士這種,其他的國家他們或許還有一戰之力,不過遇上這幾個國家拼一拼或許也能贏個一兩局,但最後贏的肯定不是他們。

    倒也不是他悲觀,就只是現實罷了。要知道這次世界賽還有一個新增加的規則,就是賽前可以換人。

    雖然只有一次機會,但是這對於那種強隊來說是個好消息,對於他們這種後備力量不足的隊伍,就不什麼好事兒了。

    這代表着如果對方看局勢不對,是可以進行換人的,而如果他們也同時換人的話,就算這一場苦戰贏了,後面的那場比賽能不能贏依舊是個問題。

    並且他們有一個絕對的不利之處,就是他們的最強戰力已經在和日本隊的表演賽時幾乎‘全軍出擊’了。

    所有隊伍都知道他們的實力層次與基本資料。

    而林闕羨慕毛利他們,就是因爲種花隊是不會做出這種買什麼零食的舉動的,不單單是因爲訓練,而是他們覺得他們在這裏呆不了很久。

    雖然沒有人明說這一點,只不過這也是衆所周知的祕密罷了。

    而他一開始是不知道爲什麼,幸村要把切原交給毛利前輩他們的,不過後來對方帶他去了一個地方,他就明白了。

    維多利亞國家美術館。

    當看到宣傳冊上有被印象畫派藝術裝飾一新的畫廊時,林闕完全明白幸村的想法了。

    雖然他不太懂畫畫,但是自家部長都把自己拉過來了,他也只能陪君子了。

    畢竟網球部裏面和幸村相同愛好的人真的是一個都沒有,雖然柳因爲收集各種資料的緣故倒是也略懂,但是那種絕對學術性的東西,他覺得幸村是絕對不想與之爲伍的。

    幸村本來的打算就是林闕來這個地方,但沒想到出門的時候被一個海帶給攔住了去路,不過雖然他們耽誤了一會兒,但是好在距離閉館時間還是有一定距離的。

    這次美術館展出了一些印象派的畫。由於已經是下午,距離閉館的時間也只有幾個小時了,排隊的人並不多,裏面也並不雜亂。

    兩個人沒有經過很長的時間就進去了。

    林闕看畫只會看表面,雖然能看出流派、色彩,以及基本的空間感,但是這畢竟是他沒有涉及的領域。這些流派、空間感、色彩之類的東西也僅僅是他從書上看的。

    因此,雖然有些興奮,不過他興奮的點也是:從書上看到的東西在現實生活中也看到了。

    旁邊的幸村倒是看得興致勃勃,“我果然還是喜歡雷諾阿。說起來林醬有喜歡的畫家嗎?”

    “我嗎?我更喜歡德加。”

    “想不到你也喜歡印象派呢。”

    “我喜歡他那種把畫定格在事物發生過程中的片段,那種對事物結局的不在乎,以及對他筆下的芭蕾舞者玉女對他筆下的馬的不當回事。不過我覺得他的馬畫的一般,你如果感興趣的話可以看看徐悲鴻的。”

    “想不到林醬對畫竟然也那麼瞭解呀。”

    “我看不太出其他畫得好壞,不過喜歡德加在生命後期,明明能看到的東西已經十分模糊,但卻依舊在他的畫布上畫出那些準確色彩的女性,這種行爲帶有着對生命和命運的不屑一顧。我很喜歡這一點。”

    說到這裏林闕轉頭看向幸村,“這麼說起來,德加和雷諾阿還有一定相似之處呢,除了都是印象派畫家之外,他們晚年同樣都是被疾病困擾啊。”

    幸村勾起一邊嘴脣正打算說些什麼的時候。

    “還真是巧啊,立海大的兩位……”磁性內斂的關西腔在兩人身後響起。

    兩人回頭一看,跡部和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