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網王:被要求去幫立海大三連冠 >第280章 表演賽3
    “幸村很興奮。”仁王在場外靠在牆上,不知道在對誰說話。

    這種情緒在幸村身上很少發生,無論是和他們部內的練習賽,還是對外的比賽,興奮這種情緒幸村都很少展現出來。

    “但他如果不冷靜下來的話,這場比賽就難了。”種島插了一句。

    此時場上的局數是1:0,但比賽也纔算正式開始。

    德川的發球局。

    三人都有着不用明說的默契,德川直接設下了黑洞,幸村也同一時間用起來夢境,林闕的小蝴蝶們也開始兢兢業業的幹活了。

    “這麼快就認真了?”丸井看着場上幸村和林闕的默契。

    “這是雙打,弱點一旦被攻陷,林闕就只能一對二了,那時候再想贏就難了。”柳沒有絲毫意外。

    場上一直以戰勝平等院爲目標的德川,實力無可挑剔。無論是球速還是發球技巧都乾淨利落,毫無拖沓之處。

    但林闕也不是一個軟柿子,他的網球基礎也沒有任何類似的炫技,但卻和白石的教科書式網球不同,擊球時有着極強的個人風格。簡單幹淨,能一步做到絕不多費力氣。

    對面的幸村和德川的開場就用出了能自由掌控的最強戰力,黑洞消弱空間,夢境攻擊精神力,再好不過的配合。

    而林闕的那些小蝴蝶就好像在上班摸魚一樣,除了對幸村的夢境在進行基本的防護外,根本沒有阻攔任何一個球。

    “Gamewonby幸村德川,1:1!”

    對日本隊這邊來說,有點開門紅的意思了。

    “幸村和德川前輩的招數竟然能做到這麼默契嗎?”丸井有些詫異。

    “與其說是配合,不如說是本身的強項就有一部分的重合。他們的技術都無可挑剔,兩人的攻擊方式雖然不一樣但是卻能在某種情況下產生共鳴。”仁王看着旁邊正在記林闕資料的柳,也不指望參謀能解答丸井的問題了。

    “攻擊方式不一樣?”這話把切原的注意力引了過來。

    “幸村是精神力進攻,德川前輩更傾向於技術型進攻。”

    “那林前輩呢?”切原再次問。

    “他啊,是真的不擇手段。”

    仁王可能是整個網球部除了幸村之外最瞭解林闕的,這還要考慮到他和幸村畢竟是兩年的同桌的關係。而仁王之所以能夠理解他的原因,就是他們兩個人是相像的。

    之前在仁王‘引誘’柳生加入網球部的時候就曾經對對方說過,他們兩個人是相像的。只不過是柳生裝作紳士的樣子裝了太久,把自己的一切壓抑了。

    而林闕則就是完全拋棄了社會的制約的他們,這一點就連仁王自己也做不到。

    無論是精神力還是技術,抑或是心理戰,他所有手段都可以用上,只要最後能達到自己的目的他全都來者不拒。

    當然這也不是什麼時候都能做到的,最要緊的就是把屬於他自己的情感給抹去。

    而現在的林闕做到了。

    “這場比賽怎麼打?”姜藍小聲問林闕。

    “持久戰。”林闕沒有解釋爲什麼,他看了一眼和自己的體力相比,已經消耗過多體力的德川。

    「如果超過限制時間的話,繼續使用黑洞會縮短網球壽命。」

    這種戰術的應用很快就體現在了場上,當德川不斷使用黑洞使用了半小時的時候,比賽也纔過去四局。

    2:2,平。

    馬上又是林闕的發球局,這給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德川也可以藉此機會好好休息一會兒。

    林闕自己當然知道他做出打持久戰的,這個行爲一定會經受的東西。

    他根本就沒敢看赤也的表情。

    說實在的,持久戰不是一個好的方法。德川的黑洞堅持不了很久,也不代表他的小蝴蝶就能一直滿場亂飛。

    要知道心臟是人體的發動機,給這個被人類稱爲‘林闕’的身體提供動力,不單單是這個人的日常生活,還有這個人的靈力。

    電光火石之間,他又想到了一招。

    兵行險招。

    他連發三球,三個ace。

    可是到第四個球時,卻沒有和其他三個一樣完全不彈起。

    幸村趕緊伸手用球拍一勾,他的目光隨着網球看去,這球被對面那個高中生回擊了。可是那個紫發少年卻好似正在經歷什麼一般,他站的筆直可是右手卻扶上了自己的心臟。

    又發作了?

    不、或許……苦肉計?

    那個紫發少年好像確認了什麼,但之後並沒有多大的反應,而是再一次進攻封死了這一球。

    “Gamewonby林姜,3:2!”

    這反常的舉動,自然沒有逃過其他人的眼神。

    “他又發作了?”丸井問。

    “前輩不會有事吧?”切原也想到了幾個月前的那件事。

    “他怎麼了?”遠野對立海大的人十分緊張這一點很疑惑。

    “他們隊的教練也站起來了……”真田也補充了半句。

    “但是儘管如此,我依舊大概率的相信這應該是苦肉計。他把他們的教練也算計在內了。因爲只有這樣這招才能真正成立。”仁王猜測道。

    但也沒有證據,他只是憑藉上一次林闕苦肉計受害人的這個身份猜想,感覺應該一樣。

    只不過上一次那種雖然是苦肉計,但是林闕也是真實的受了傷害。這一次哪怕是苦肉計,也不代表林闕是完完全全裝出來的。

    立海大這邊的幾人,面上的擔憂與複雜是隱瞞不住的。這點被高中生那邊收進眼底。

    “明明是日本隊的小鬼,卻在擔心其他隊伍的選手,你們立海大還真是心大啊。”平等院又想起他們立海大三連冠的時候,種島在他面前叫囂的表情,於是毫不客氣地開了口。

    切原雖然不聰明但他也知道這是在說自己,在說自己剛剛的舉動過於衝動。哪怕此時面對的是他們日本隊的領隊,哪怕切原知道自己的實力可能經不住對方的一個球,但他還是勇敢地站了出來,“我纔不管那些!我只知道對我好的人就是好人!”

    聽到這話的柳欣慰的笑了,他看着場上的比賽。

    ‘赤也被你教的很好。’

    “哼!真是敢說啊,小鬼!”平等院看了一眼切原。

    “所以說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情?”毛利看此時國中生與高中生之間的矛盾又要再一次激化,他只好站出來當這個和事佬。但他不敢硬槓平等院,因此只好換了一個話題。

    換了一個遠野十分在意的話題。

    作爲這件事情的第二個當事人,只得由仁王講述了他們立海大在全國大賽之前發生的事情。

    這個故事不僅是這些一開始就好奇的人,甚至其他國中生也聽得十分認真。投給這個故事的注意力,甚至一度超越了場上的比賽。原因很簡單,實在是太讓人驚訝了。

    “他有心臟病?!”遠野有些震驚,他完全不知道這件事情。

    “整天和對方聯繫,卻連這點事情都不知道。”平等院也嗆了遠野一句。

    遠野沒有理會平等院的這話,他還在震驚當中。

    而其他和林闕並不熟悉的人,他們相比較於林闕的身體更加在乎的反而是這場比賽。

    “所以你們剛剛討論的就是他現在會不會是故伎重施?”不二問了衆人心中所想。

    “我猜是的,但是這不代表林闕自己就安全。以及……幸村一定會擔心。”仁王也因爲想到了這一層而皺起了眉毛。

    “說白了,就是他再一次用自己的心臟換取了和他親近之人的擔心。”丸井也想到了這一層。

    “前輩怎麼會這麼算計部長?前輩明明是個很好的人……”

    明明,多悲傷的詞。

    仁王嘆了口氣,他不想讓切原這麼低落,或者說他不想讓林闕培養許久的後輩對他的好前輩印象幻滅。“你覺得你的前輩有沒有哪個地方變了?”

    “變了?”切原回身看向林闕,“頭髮梳了上去,沒有戴眼鏡。”

    “那個頭繩是我的!”遠野剛剛從那種狀態中逃出來,就聽到了這話,於是接了一句。

    “他的眼鏡在離開之前給了幸村,幸村在機場的時候又託上一場比賽的那個國中生還給了他,可他沒有戴出來。”仁王分析道,“所以呢,你只要幫助你的前輩把眼鏡戴回去,把頭繩解下來,他又會是那個你心心念唸的好像前輩了。”

    “是這樣嗎?”切原眼中還是有些許的質疑。

    “是哦。”仁王此時真的像一隻狐狸一樣,在誘騙這個單純的海帶。

    “我一定要想辦法讓前輩把眼鏡戴回去!”

    柳嘆了口氣。

    算了……十二歲還相信世界上真的有聖誕老人的孩子,再複雜能複雜到哪去呢?

    “你們是不是太緊張了,對面都沒有你們這麼緊張。”種島加入了學弟之間的羣聊。

    誰都沒有想到第一個迴應這句話的是遠野,“他們能知道什麼?或者說他們知道了也不在乎。”

    “他爲了這場比賽的勝利從剛剛抽完籤就開始算計了那麼多,可他們都不知道。或者說,他們知道了也沒有人會阻止……”仁王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沒有繼續說下去。

    但是其他立海大的人都從這句話,想到了仁王在全國大賽的時候說過的一句話,一句十分相似的話,而當時他的那句話說的人是手冢。

    “手冢的悲哀不是爲青學犧牲,而是犧牲了那麼多,他們都不知道……”